抓在手裡的那個守將就更加,直給他嚇得整個身子一抖打了個哆嗦。
“住……住……”跟著他就連話都說不全了。
鴻飲手裡一緊:“要他們讓開,快點說!”
他剛才那麼吼一觸即發的戰鬥隨即消散,敵人沒再繼續攻擊,而隊員們堅持了起先的原則也沒有反抗。
更多的人湧下城樓將他們團團圍住,隊員們則將傷員護在中間,雙方怒目圓睜只用眼神交戰。
這時候要哪個手把不住來這麼一下情況可就糟糕了,城上城下那麼多箭射過來,怕是隻要一輪攻擊就能把除開鴻飲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消滅。
好在那守將終於能結巴的把話說圓了:“放、放……下武器,都讓開!快讓開!”
“你們聽到沒有?都給我讓開!”鴻飲大聲吼著,拖起守將往前走,敵人擁擠的讓開一條道。旁邊的戰士把劍遞給他,後邊童芳也已彎弓搭箭準備應變。
鴻飲接過劍反手卻把那守將鬆開,反正旁邊有戰士用弩指著他。
二隊長機靈招呼隊員:“過來圍住他!”
立刻兩隊人分兩層背靠背,弩分別對著內外,把鴻飲和守將圍在中間。鴻飲可不想這樣一直劫持他,事實上也不會可能,乘著薩仁本族沒來之前他需要對這些人做個解釋。
鴻飲跟他面對面站著,緊盯著他的眼睛:“你聽清楚,我現在跟你說的話很重要,否則死的將不止是你一個人,你手下的這些弟兄也會全部死去!”
他的聲音很大,而現在這裡也再沒人說話,旁邊包括城樓上離得不遠的守軍也都聽到。這下子他們都有些遲疑了,人影搖動鬆散了一下,可緊張的氣氛並沒因此就簡單解除。
那守將啄米的點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清楚或者是被嚇蒙了。
鴻飲沒時間等他明白了,他舉起雙手對著所有的人提高聲音:“你們應該都知道鬼族進攻了你們的山寨,不過恐怕你們還不知道那些山寨現在已經變成一個什麼樣子吧?我們從那裡過來時卻看到一副副可怕的畫面,我們看到有幾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裡。”
那些守軍立刻響起一陣嗡嗡聲紛紛議論起來,守將似乎也稍微清醒了點,鼓著眼睛望著他一副驚訝的樣子。
其實這些他們早就有察覺只是沒有得到證實,現在知道西面山寨真的全被摧毀,頓時覺得寒從心底升。鴻飲不指望就這麼說服他們,只是希望他們可以暫時放棄戰鬥的想法,讓自己這些人可以順利見到他們的上司。
“還有一件事你也一定不知道,就是那些鬼族正在前邊的山谷集結。”鴻飲望著守將的眼睛,那傢伙這回真的驚呆了。
“我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明白嗎?”鴻飲問道,見他點頭就接著說:“現在情況緊急,你馬上帶我去見你們最高長官,現在離天黑已沒有多長時間,到時候說不定大家都有麻煩明白嗎?”
那守將又是連連點頭,鴻飲不再跟他多說,最多再過一小時就天黑已經沒時間了。
“要他們讓開,我們走!”鴻飲伸手拉住他手腕拖著就走。
守將也總算冷靜下來,吆喝著:“讓開,都讓開,快去報告根米大人。”
立刻有士兵聽令向城中心跑去,圍住他們的那些人也讓出一條道來。
這座圓形城池直徑六公里左右,中間廣場直徑三公里,正中間是一座三層圓形塔樓。
在廣場與城牆之間只有一些平房整齊的環形圍繞,也都不高只有一層,說起來有點象燒剩下的蚊香灰。
整個城以前是用來做集會活動用的,而不是用來定居,所以其內部設施也很簡單。那裡大多數住宅以前是用於活動時臨時居住的,現在卻都成了他們的兵營。
鴻飲還以為這次要迫不得已跟自己仇家薩仁本族人面對面了,可沒想到那個叫根米的首領還是個華黎族人。
他們在廣場中就被擋住,這裡計程車兵都是親衛,即使守將也不能命令他們讓開,只是讓雙方沒有再起衝突。然後那根米大人就出現了,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臉上的綠面板很多皺紋,年紀顯得比木煙還大。
鴻飲很簡單的把起先的話重複了一遍,根米大人的表現也跟其他人一樣。這麼長時間接觸下來鴻飲對這一族的特點也是瞭解了,雖然現在這位是黑支,可其主要性格還是沒有改變。
不等他回答鴻飲已鬆開那守將,上前一步繼續道:“大人請你安排我同你們的頭領見面,目前的情況相信不用我說你也能明白,我們需要聯合起來面對共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