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拱手,駕馬跟那鏢師走去一旁。
那鏢師道:“鏢頭,答應這件事,若惹得張先生不高興,可是不好。”
馬烈道:“這個我知道,可大家同在江湖,幫一下又何妨?何況三陽堂禮儀之地,我們僅僅去將李瑞華來意說與他知,無妨!”
那鏢師道:“無妨就好,但怕有妨。”
馬烈道:“無妨,無妨!到了陽州城,你們走你們的,鏢車交由你管。我事後去追趕你們。陽州城是平安之地。大可安心行走。”
“是!”
“行,走吧。”
說罷,兩人縱馬追趕上去。
馬烈追上李瑞華等人。
道:“李少俠,我們走吧。”
李瑞華聽後,翻身下馬,李瑞安等人也跟著下馬。
李瑞華拱手行禮,道:“有勞馬鏢頭了,李瑞華代表李胡兩家,謝謝馬鏢頭。”
馬烈也下馬,扶著李瑞華道:“少俠這就見外了,大家江湖人,能幫則幫嘛!走,上馬,我還要押鏢,早去早回。”
說罷,一行人上馬,向著陽州城快馬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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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陽堂,人來人往。
馬烈隻身一人前往,先見了張不休。
張不休見他道:“馬鏢頭,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馬烈道:“別來無恙,別來無恙!不休先生,我是個粗人,有話就直說了,我一次來是有事相求。”
張不休道:“哪裡什麼求不求的,好說,好說。鏢頭裡面請,咱們到後堂去說,這前面人來人往的。”
兩人一同走入後堂。
傭人上了茶水,張不休問道:“馬鏢頭?何事?”
馬烈道:“我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張不休端起茶杯,做個“請”的手勢,道:“直說就行。”
馬烈道:“不休先生可聽說了江湖上李胡兩家的事?”
“李胡?那個李?那個胡?”
馬烈道:“胡就是胡邊,李是……”
張不休又一次端起茶杯,靜靜的滑動杯蓋,杯蓋在杯沿上磨出“沙沙”的聲響,張不休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神情默然,聲音毫無溫度的說道:“張不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馬烈一臉尷尬,道:“是。這個我明白。可是……”
馬烈搓搓手,又將手猛地向他膝蓋上一拍,道:“不休先生,我有話就說完了。”
語速飛快,竟不容張不休插嘴。將路遇李瑞華及李瑞華所求之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馬烈道:“馬烈知道這事也許,不該前來,然而馬烈答應了李瑞華,不得不來。見與不見,還請不休先生給個話,我傳了回去。日後,馬烈再來向張先生賠禮。”
張不休道:“不見。”
說罷舉杯喝茶。不再理會馬烈。
馬烈起身,道:“不休先生,馬烈告辭了。日後再來賠罪。”
說罷起身離去。
當他剛走出三陽堂的時候,裡面一個夥計跑了出來。叫馬烈,道:“馬鏢頭,且等一等。”
馬烈等他。
那夥計道:“馬鏢頭,我們東家說了,禮待不周,馬鏢頭不要介意,日後莫要再說這件事。馬鏢頭以後有事來三陽堂,三陽堂照舊歡迎。只是不要再提及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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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樓。
賈仇輸光了他所有的三十兩銀子。
他第一次知道,花錢遠比賺錢來的容易。
他想贏回來,可是沒有本。
於是,他又想到了剪徑,想到了搶。
他拿劍離開醉花樓。
他奔到大街上。
他將劍搭在別人脖頸上。
他搶到錢再回去醉花樓。
他輸光了再去搶。
他發現花錢搶錢也不是太難。
賈羽卻是不賭,他只依偎在女人的胸脯上,喝酒,喝的醉生夢死。
賈羽旁邊有夥計在談論江湖瑣事。
他們常常在哪裡談論江湖瑣事,賈羽從來也聽不見。
不過,這次,他卻聽得真切。
其中一個說道:“聽說了嗎?李家的李鴻隻身殺進了咱東家府裡。”
另一個道:“這麼厲害?”
“厲害什麼呀,還不是被東家關起來。”
“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