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賈羽等三人洗漱完畢,吃過早餐,賈羽喚來劉山,取出一張銀票,道:“我這幾匹馬,你好生餵養著。我要離開一段時日。”
劉山接過銀票,唱個喏,沒有過多說話,下去了。
賈羽又喚賈仇跟花兒道:“徒兒,姑娘,我們走吧。”
花兒道:“怎麼不乘馬?”
賈羽道:“不乘腳力,才能練你倆的腳力啊。徒兒,你的輕功可是不行。”
賈仇道:“我爬山挺快的。”
賈羽呵呵一笑,道:“走吧,我看看你走路快不快。”
三人離了陀螺莊,沿著大路前行,沿途遇上行人,賈羽都要賈仇上前與之交談。
夜晚裡,也不住店,尋個避風擋露水的地方便睡下。
秋日裡,夜間身冷,賈仇與花兒便相偎而眠。
如此走了三五日,到了一個小鎮子,興波鎮。
賈羽道:“走了幾日,身體還行吧。”
花兒道:“怎麼就不找個人家住下,夜裡多冷!”
賈羽道:“好,今天就睡客棧,徒兒,你去找個客棧。安排客房。”
花兒道:“我跟他一起去。”
賈仇尋了路上一個行人,恭敬的行個禮,問道:“過路少年,敢問大叔,此方何處有客棧?”
那行人給他指了道路,賈仇跟花兒沿路找到了客棧。
客棧不大,賈仇入內,走近櫃檯,櫃檯裡並沒有人。賈仇環顧四周,只有窗邊有一個提壺的跑堂。
花兒大聲喊道:“小二!”
哪個跑堂的望了她一眼,慢吞吞的過來,問:“什麼事?”
花兒道:“住店。”
跑堂的:“一兩銀子一晚。”
花兒道:“黑店啊!就你家這屁大點地方,還要一兩銀子?”
跑堂道:“我又沒求你住,愛住住,不愛住走。不過啊!我可得提醒你,這方圓百里,客棧,可就我這一家。”
花兒道:“就你一家你了不起啊!開黑店!”
跑堂道:“小姑娘,你嘴巴放乾淨點。”
花兒道:“我就說,黑店,黑店!”
跑堂的:“嘿!這是誰家的倆孩子,有人管沒人管啦。”
花兒道:“你太爺爺家的孩子。我倒想問問你,你是誰家的孩子,還有人管沒人管啦?”
跑堂的道:“嘿!敬酒不吃你吃罰酒。”
說著抬起了胳膊。
賈仇見他要動手,一個健步搶上,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將他打翻在地。
跑堂的捂著肚子大叫道:“打人啦!快來人啊!來人啊!”
客棧裡面聞聲跑出來幾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橫肉縱橫。
跑堂的道:“快!快!拿住這倆個小孩!”
賈仇沒見過什麼世面,一時間慌張,摸了佩劍。剛要出手,忽然聽客棧外傳開賈羽的聲音。
“不準用劍!”
幾個大漢衝到賈仇跟花兒面前,賈仇只得放下劍,提拳而上。
打倒一個,又來一個。
賈仇年少,力量終究敵不過成年的漢子。戰況一時間膠著起來。
賈羽緩緩由外面走進來,一步一步穩如山嶽的走到櫃檯前,一手抓住一個漢子,一拳打在下顎,將那人打昏過去。打昏一個,又抓一個,同樣打昏過去。
剩下的幾個漢子,看見賈羽,一個個漸漸收了手。
賈仇飛起一腳,踹倒一個。
賈羽道:“怎麼?”
花兒道:“爹,這是家黑店。一夜要好幾兩銀子。”
賈羽道:“就這個地方?”
跑堂的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道:“大爺,您聽錯了,您住小店,免費。小店哪能收您錢呢?”
賈羽道:“行了,行了。你這裡太破了,鎮上可還有別的住處?”
跑堂的道:“有,有,有!大爺,打這裡往東走,過兩條巷子再向南,有一家德悅客棧,比這裡好百倍。”
賈羽道:“徒兒,走!”
花兒道:“你不說就你一家嗎?騙子。”
說罷又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三人出去,沿著哪個跑堂的說給的路前行。果然有一家德悅客棧。
賈羽道:“徒兒,去開兩間房。”
賈仇進去,道:“兩間客房。”
小二道:“小少爺,你們幾個人?我們這裡天字號客房空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