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
李春那時候的名字還叫作“張作仁”,他有一群盜賊朋友跟一個相好。
他的哪個相好叫高翠翠,人生的如塊璞玉一般,嫵媚而不失高雅。不過,卻也是個盜賊。
他們的盜竊方法倒也簡單。
高翠翠以美色去勾引財主或財主的兒子,摸清了錢財都放在哪裡,數量多少。然後便動手,盜了錢財便走,從不傷人性命。
所以,在江湖上也活的自在。
直到有一天,他們遇上了一位惡霸。
那個時候,在江湖上很有名氣的惡霸。
秦月潮。
當時,他們剛剛乾完一票,正在四處瀟灑。
秦月潮的手下人找到了張作仁,不由分說,帶他去見了秦月潮。
秦月潮袒胸露乳,懷抱美人,一臉淫笑中帶著十足戾氣。
“聽說你很會偷東西?”
秦月潮跟他說話,卻根本不看他一眼,依舊把頭埋在女人胸脯裡。
張作仁很快看明白,秦月潮找他的意思,不過是讓他去偷東西。他嘿嘿笑道:“一般,一般。大爺,您看小的有什麼好效勞的?”
秦月潮呵呵笑了一會兒,看了看張作仁,道:“還挺識相。明人不說暗話,我要你去幫我偷一件東西。不,去拿。對!去拿一件東西來。”
張作仁陪笑道:“不知道大爺您把東西放到哪裡了?”
秦月潮又是一陣呵呵大笑,道:“想不到你還真是個古靈精怪,看來我沒找錯人。”
張作仁道:“小的替大爺辦事,一定盡心盡力。”
不過,張作仁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裡卻一遍遍的想秦月潮要他去偷什麼東西。秦月潮是天下共知的惡霸,他想要的東西,用偷的不多。秦月潮惹不起的人,他張作仁更惹不起。但是,這樣的話,張作仁卻是不敢說,也只是期盼秦月潮不會讓他惹太厲害的人。
不過,他也知道秦月潮雖然是一方惡霸,行事霸道卻還是有腦子的。他想吃的東西,必然也能消化。
張作仁只想千萬別做了秦月潮的替罪羊就好。
不過,秦月潮要他偷的東西,還是震驚到了他。
秦月潮道:“我把東西放到了江府。是一本賬薄。”
張作仁道:“不知大爺您說的是哪個江府?”
秦月潮道:“江允你可知道?”
張作仁一下子驚得忘了接話。
秦月潮呵呵大笑,道:“怎麼著?不敢?”
張作仁回過神,他怎麼敢去惹江允這樣的大人物?何況還是去偷一本賬薄?這要牽扯多少人?他怎麼敢去?不過,眼下的秦月潮也不是他能得罪的啊。
秦月潮又問他,道:“怎麼?到底幫不幫我?”
張作仁怯怯的道:“爺兒!去江府,這個,小的確實不敢。小的自小膽子就小。小的,這……這……”
秦月潮推開女人,道:“不敢?”
張作仁道:“不敢,小的真不敢。”
秦月潮道:“這麼說,你是看不起我嘍!也行,來人,打斷雙腿,送官。聽說,官府給你們定的價碼也不低,正好賞了我這些兄弟。”
秦月潮說罷,上來兩三個手下,惡狠狠,兇巴巴。
二話不說,架起張作仁便走。
張作仁一下子心慌,莫說秦月潮是打斷他的腿,便是殺了他又能如何?
張作仁急的大叫:“停!停!停!我做!我做!我做!停!”
秦月潮冷笑一聲,張作仁又被架到秦月潮面前,一下子摔在地上。
秦月潮靠近他,捏著他下巴,道:“這就對了嘛!等你把東西拿來,少不了你的跑腿費。爺不會虧待你。”
張作仁悻悻的道:“謝謝爺兒!謝謝爺兒!”
秦月潮道:“聽說,你還有一幫小夥計?”
張作仁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他們都聽小的的,爺您放心。”
秦月潮道:“好!兩天後,還是這裡,帶他們來。我要見一見。”
張作仁怯怯的道:“兩天,只怕找不齊。”
秦月潮道:“那就給你三天,好了去吧!”
張作仁被趕了出去。
張作仁離開後,趕緊沿途留下記號,約他那夥人相聚。
其實他們每次雖然各自瀟灑,但相距都不是太遠,一日多一點,便全都聚齊了。
分別有草裡藏王旭,牆上飛何宏,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