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說道:“賢侄!”
江月把“侄”字拉的較長,接著道:“我看呢!事情已經很明白了,胡兄的不幸,完全應歸咎於平雲嶺上離間之人跟李春的私心。於瑞華、瑞安關係不大。何況事發後,他兩兄弟也做了不少事情,說到底。他倆、李家跟你們也都一樣,都是受害者啊!”
胡云道:“江前輩說的不錯。這一點我承認!”
胡飛道:“我們要的不多,我只想要一個態度。”
江月道:“我看瑞華的態度是有的,他做了不少事情了,怎麼沒態度?田兄,你說是不是?”
田光道:“親家的事,我也萬分傷心。不過,要我說,我就有個提議。瑞華,你給我親家守靈三個月如何?”
李瑞華道:“好!我願。多久都願。”
胡萬里道:“三個月就不用了,去墳前跪三天吧!”
李瑞華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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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簷低小,炊煙裊裊。長劍破風千萬遍,秋日寒風摧樹梢。勝霞修煉,無敵劍招。
陳勝霞別了閻闊,別了長安。回到小鄉村裡,回憶左季的那一劍,也品味他對閻闊用的那一劍。
他一遍遍的重複那一劍,一遍遍的感受那一劍。
十遍,百遍,千遍。
他記不住重複了多少遍,或許次數還不夠,因為他還不能完全解讀這一劍。
這一劍看似平平,出手卻又有莫大的威力。
程勝霞想參透這一劍,卻感覺自己道行太淺。
一遍遍的練習,卻更加感覺自己力不從心。
也正是因此,他看好這一劍,重視這一劍,更想把這一劍練成自己的絕招、殺招。
於是,他不厭其煩,不管日月,不問江湖。
他滯留鄉間。
他努力不懈。
於此同時,左季也做著跟他同樣的事情。
左季也在參悟那一劍。
他回憶老者的身形,回憶老者的步法,回憶老者的手腕,甚至回憶老者的頭髮。
他努力回憶起自己能回憶起的一切。
他回憶老者出招的點點滴滴,一絲一毫也不願放過。
他也在品味這一劍的奧妙。
他也回憶他對司馬空使出的那一劍。他回憶自己的身形,自己的步法,回憶自己出手的所有細節。
他問自己,這一劍到底有多少威力。
老者把這一劍送給自己,自己已經接觸了死亡;自己把這一劍送給司馬空,卻未能如願以償。
是劍法不足?還是自己功力不夠?
左季轉動手腕,那一劍出手,依舊平平無奇。
左季想了許久,參悟不透,選擇放棄。他從來不是鑽牛角尖的人。
不鑽牛角尖,這是他第一次殺人時,左知秋就教導過他的行事規則。
殺一千個人,就應該會有三千種方法。
不過,他不光有三千種方法,他還有兩個哥哥。
他覺得他應該去找他們,也讓他們看看這一劍招。
不過,在此之前,他或許還可以去趟枇杷園。
因為,他想鑰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