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嶺而來的果然是五個人,一個為金彌,一個是阿娜,另外三個自然是賈羽的手下。
賈羽與金彌四手相握,道:“怎麼去而復返?”
金彌道:“賈公莫不是遇見什麼危急之事,我聽三位兄弟講,長亭上刻下的是什麼危急的標記。”
賈羽道:“無事,無事,我在教賈仇而已。你如何又返回來,不會是千里眼,看見了標記,要救我於危難之中吧?”
金彌道:“不不不,我思前想後,如此去了,以後只怕是重逢無期,賈公大恩如何得報?我心中有愧。”
花兒道:“那你別走了,跟著我,給我當個小跟班兒,就算是報答我爹跟賈仇了。”
賈羽道:“你快快回家吧,一切盡憑天意。有緣再見嘛!”
金彌道:“不知賈公嫌棄我塞北之地否?我知賈公願尋傳我輕功之人,我可帶賈公去尋他,只是他見與不見賈公,傳與不傳賈公,賈公須盡憑他意,不可強求。”
賈羽道:“當真?”
金彌道:“只是要賈公答應我。”
賈羽道:“好!這一番,我親自送金賢弟回家。”
金彌道:“賈公這是答應我了?賈公要跟我說明白。”
賈羽道:“當然。答應你了。哈哈哈!”
賈羽抬抬手,他一個手下靠近他身邊,賈羽對那人耳語了兩句。那人點點頭離去了。
賈羽一手握住金彌的手,另一手抓著花兒,花兒一手牽著賈仇,金彌也牽住阿娜。
五個人一同下山,走了幾步,發現五個人一條龍,沿途樹木雜亂,實在難行,各自笑笑,分開了走。五人分開了走,金彌依舊牽著阿娜的手。花兒上前,趁賈仇不注意,一下躍到他背上,道:“揹我下嶺,我要騎大馬!”
五個人下了嶺,賈羽三個手下也下了嶺,五個人上馬離去,賈羽三個手下把賈仇刻下的記號除去。
他這三個手下,一人名夏侯申,一人名關登,一人名關科。乃賈羽與老者所談論之“白鴿兒”中人。
何為“白鴿兒”?
這要從一二十面前說起,老者執掌北斗幫,威震江湖,為收集天下情報,而挑選忠心赤膽之人,親傳武藝,大力培養,為北斗幫暗地裡做事,名為“白鴿”。賈羽便是他們的頭領,而後北斗幫有變,這個組織卻一直牢牢握在賈羽手裡。
白鴿兒行動,或單人獨行,或幾人一組,沒有特定的規矩,卻一切又有既定的流程。
他們三人,為一小組,原本的任務為在明處跟隨金彌,既護送金彌回去,也探聽古怪老頭子下落。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一個小組,暗地裡跟隨,查探事情。
夏侯申道:“頭領說了,嶺上相見不遠處,有個老前輩,要我們幫著安葬了他。”
三人齊上嶺,發現了那塊石板。其實這塊石板,一面常年裸露在外,一面在內。關住花兒時正好翻了個個,所以顏色十分不同。
外面的石頭,乾燥發灰白色,而這塊石板顏色很深。
關登道:“大概就是這裡了。”
關科道:“這麼大一塊石板做成的機關,這是壘長城用的石條吧?”
關登道:“太顯眼了,怎麼沒人發現?這塊石板,過路之人,樵夫們能不歇歇腳?歇歇腳,坐一坐能不漏下去?”
夏侯申道:“別管這麼多了,開啟它。”
三人一起發力,石頭動也不動。
關登道:“不是有機關?找找。”
夏侯申道:“已經被頭領毀了。咱們沒有啥任務了,不用著急,先下嶺找個老道來瞧瞧風水,做個法事再說。”
三人下嶺去。
關登道:“你們說咱們什麼時候對沈三動手啊?”
夏侯申道:“等。頭兒說老主子的意思是等。”
關科道:“等?還等?這一等可就是十年。他沈三越做越大,咱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說句不好聽的,老主子可是上了年歲的人,這歲月不饒人,咱們……”
夏侯申道:“閉嘴吧!要頭兒知道,老主子非得跟你過過招,看看誰行誰不行。”
關登道:“瞎操心,你那年不見老主子?趙川怎麼樣?哼!還不是一招也接不了?”
關科道:“拳怕少壯。”
夏侯申:“閉嘴吧!”
三人下了嶺,找了地方吃了飯,尋著一個小道觀,進去一看,唯有一個老道。
夏侯申整整衣服進去,在三清尊像前拜了一拜,又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