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吃的,給我一百兩。”
金彌道:“我沒有錢。”
花兒道:“沒錢你就得給我說,你輕功跟誰學的?”
金彌道:“不能說,他不讓我說。在中原更不能說。”
花兒道:“他不讓你說?他是誰?”
金彌道:“不能說。”
花兒道:“不說,你就給錢。不給錢,就把你送去官府!”
金彌道:“不不不,不行,不行。”
花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賈仇道:“花兒,別鬧了。”
花兒道:“不行,得叫他跟我走,找我爹評評道理。哪裡有白吃白喝的?”
說著,花兒把金彌拉回了家。
花兒把今天的事,說給賈羽。
賈羽聽後,道:“有兩個下人被吊在竇府?”
金彌道:“是的。吊了一夜了。”
賈羽道:“好,金彌。麻煩你多多注意點這兩個人。若是竇晶殺了他倆,或是送去官府就算了。若是竇晶放了他倆,一定要第一時間,報我知道。”
金彌道:“好。我知道了。”
花兒道:“不行,爹,得問他輕功的事。”
賈羽道:“金朋友不願說,就算了吧。”
花兒道:“不行,不行,不能算。”
賈仇道:“花兒,你鬧吧,我練劍去了。”
花兒道:“就鬧,就鬧。”
賈羽道:“好了,好了。我問一問就是了。”
金彌道:“不行,我不能說。”
賈羽道:“這樣的話,我問你,你不用說,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怎樣?”
金彌點點頭。
賈羽道:“你可知你所懷輕功的名字?”
金彌點頭。
賈羽道:“可是叫‘摘星過海’?”
金彌搖頭。
賈羽驚道:“不是?不是的話,教給你的可是個老頭?”
金彌點頭。
“他腳底可有一顆痣?”
金彌道:“不知道。”
“他可還活著?”
金彌點頭。
“他可在西北大漠裡?”
金彌道:“這個真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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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院,左季靜靜的擦拭著自己的寶劍。
鑰兒靜靜的坐在左季身後的床榻之上。
左季就這樣,擦拭了好幾日的寶劍,自他告訴完鑰兒終南山之事後,便沒有再說一句話。
鑰兒也是就這樣,靜靜的在左季身後坐了好幾日,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左季收劍入鞘。
“譁!”
左季拔劍在手。
“譁!”
收劍入鞘,拔劍在手。左季反覆這兩個動作。
重複了無數遍,還在重複。
鑰兒起身,步履有力,她走到左季面前。一把搶過左季的寶劍。“譁”的一聲拔劍在手。鑰兒望望劍鋒,一陣寒光閃過。鑰兒劍指左季眉間,自己的雙眼裡寫滿了殺意。
左季抬頭望著鑰兒,鑰兒道:“季,你從未這樣舉棋不定,從未這樣進退失據!”
左季眉宇間,明滅不定。
鑰兒眼中的殺意卻是愈來愈濃。
兩人對視良久,左季的眼睛慢慢放光,鑰兒眼中殺意悄悄隱去。
鑰兒收劍入鞘,交還給左季。
左季接過劍來,“譁”的一聲,抽出一半劍鋒。冰冷的劍,泛著寒光,左季以劍為鏡,凝望劍身上映著的自己的眼睛。
堅毅,果斷重新襲來。
“譁!”
寶劍入鞘。
鑰兒道:“季!我就知道你可以。”
左季道:“然而我已經失去了方向。”
“那就找回來!你還記的你曾經跟我提起過的程勝霞嗎?”
“記得。”
“你當像他一樣。沒有方向,向前就是方向!”
“話雖如此,我接下來還能做什麼?”
“季,還有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
“去找沈三。”
左季感覺矛舍頓開卻又感覺甚是疑惑,道“找沈三?怎麼找?我還能怎麼說話?”
鑰兒道:“去南鄂,開誠佈公。如今的北斗幫,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沈三正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