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華寫信予姜莉之兄江墨,而後別了府邸,快馬奔去野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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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志安與夏侯申、關登、關科一行四人回到總壇。
“白鴿兒”總壇人並不多,夏侯申三人去“司功堂”領罰。
司功堂,屋子裡僅僅有一個人,這個人姓鄭,單名一個“名”字。
夏侯申三人進到司功堂,不苟言笑,夏侯申道:“夏侯申、關登、關科三人,辦事不利,特來領罰。”
鄭名道:“細細說來。”
夏侯申道:“我三人在橫嶺領命,埋葬一位老前輩,發現老前輩遺物,寶劍一柄,劍譜一冊。半路遇上吳波,而後又被一瘋老道打昏,醒來不見了前輩屍骨,也不見了遺物。”
鄭名道:“罰銀三百兩,十日內交齊。”邊說邊記在賞罰薄上。
鄭名記完,道:“怎麼?夏侯老兄,這種小事兒還能失手?”
夏侯申道:“那瘋老道有些厲害。”
鄭名道:“這個事告訴東家沒?”
關科道:“哎呀呀!鄭大叔,莫問東問西了,咱們兄弟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鄭大叔你忙,咱們不打擾你了。告辭,告辭。”說罷便往外走。
夏侯申、關登也拱拱手離去。
三人離開司功堂,關科道:“咱們得去跟少東家說說那柄劍的事吧。得讓他跑一趟找找老主子,我感覺那個劍譜不尋常。”
夏侯申道:“不尋常?那可就不是三百兩銀子的事了。”
關登道:“夏侯兄,功有賞,錯有罰,還是說說清楚的好。”
夏侯申道:“這?”
關科道:“你們不說,我去說。”
夏侯申道:“哎!一起,一起。”
三個人找到汪志安,汪志安道:“來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們三個呢。”
夏侯申道:“少東家找我們三個何事?”
汪志安道:“那個程勝霞啊!你們可得好好的跟我說說。”
關科道:“我們哪裡認識什麼程勝霞。”
夏侯申道:“這還要從我們辦壞的差事說起。東家在橫嶺遇見一老前輩屍骨,便好心讓我們安葬了老前輩屍骨。我們安葬時,發現了一柄寶劍,一冊劍譜。後來,遇見了吳波,打鬥時又冒出來一個瘋癲牛鼻子,打昏了我們三個,再醒來,就不見老前輩跟遺物。”
汪志安道:“這麼說是跟那個老道是一夥兒的?”
夏侯申道:“不知。另外,老前輩留有遺書一封,言說自己憑藉寶劍、憑藉劍譜威震江湖,卻沒將名字留下。”
關科道:“不如少東家你再跑一趟,去跟老主子說說這件事。”
汪志安道:“不如,咱們做了這件事,孝敬老主子,如何?”
關登道:“只是,頭領說,不準輕舉妄動啊。”
關科道:“我看行,反正咱們現在說什麼不準輕舉妄動,說白了就是沒事做。現在不是少東家拿主意?奪了寶劍。”
關登道:“還是說給老主子吧,老主子或許知道老前輩是何許人呢?”
夏侯申道:“到時候,獻給老主子,不是更好?”
汪志安道:“說還是要跟老主子說的。不過,先把事情弄弄清楚。”
關登不再說話,汪志安看看夏侯申又看看關科,三人都有些心動。
汪志安趁機拿出一枚玉佩,道:“夏侯申、關登、關科聽令。”
夏侯申三人靜默收聲,立在汪志安面前。
汪志安道:“我令你三人查明事情原委,找到寶劍與劍譜。”
夏侯申三人齊聲道:“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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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古怪老頭子指導賈仇輕功,賈仇腿上的沙袋除下來,又被古怪老頭子綁上去。實話說,賈羽覺得古怪老頭子比他爺爺還要兇狠,而在古怪老頭子的兇狠下,賈羽的輕功也越來越好,漸漸有了些“摘星過海”的意思。
賈羽隨著金彌去打獵,冬去春來,夏至春往,草原之上,一改冬日蕭敗,各色動物活動開來。
賈羽與金彌逐鹿群射獵,賈羽道:“金彌兄弟,你看我這一箭能中前方之鹿否。”
金彌道:“尚未見識過恩公箭法,請射之。”
賈羽張弓搭箭,蓄力一擊,未中。箭鏃插入土中。
金彌哈哈一笑,道:“恩公劍法卓然,這射獵可是一般。”
賈羽道:“請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