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替我去完成嗎?”
胡飛道:“不知能否?”
高翠翠高聲大笑。笑亂的本來便亂的秀髮,笑紅了原本未紅的臉頰。
高翠翠收聲後,面帶微笑的道:“那便再說一句,我長的標緻吧。”
胡飛心頭一動,俯身到高翠翠耳邊,輕聲道:“你長的真標緻,美人兒!”
胡邊的嘴唇輕輕觸碰著高翠翠的耳垂。
高翠翠一動不動。
胡飛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感受著高翠翠如蘭的鼻息,忘記了起身。
過了許久,胡飛的嘴唇慢慢的滑到高翠翠的額頭之上,又是輕輕的一吻。
胡飛親完這一口,正要起身之時。高翠翠突然伸出舌頭,添了一口胡飛的下巴。
胡飛的腿再也沒力氣將身體支撐起來。
高翠翠、胡飛兩人,同赴雲雨之歡。
當胡萬里帶了酒菜回到野豬洞之時,不見了高翠翠,也不見了胡飛。唯有野豬洞與外界相通的暗道,大敞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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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狂總有一種感覺,感覺他與司馬綿曾經在何處相識過。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司馬綿親近,也更想跟司馬綿親近。這種神奇的感覺,他並不知道,來自何處,因何而起,卻讓他在與司馬綿分開時回味這種感覺。
他跟司馬無力同行一程後,告別分離。
然而,他,沈狂,人如其名,猖狂無比。猖狂的背後,是他自信的心與沈公子的背景。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他回味的感覺,也必將找回來。
沈狂一聲不吭,扔下他的隨從,單人匹馬,又去追司馬無力。
司馬無力聽見背後馬蹄聲響,回頭望去,乃是沈狂,於是等候在路邊。
沈狂在馬上喊道:“司馬前輩,且慢。”
沈狂馬至司馬無力馬前,司馬無力道:“沈公子來尋我,莫不是有什麼事情?”
沈狂笑道:“哈哈,無甚大事,只是與前輩交談甚歡,不願分別罷了。不知前輩你,此行要到哪裡去?”
司馬無力道:“呵呵,想不到我這老頭子竟然能得到沈公子的錯愛,有幸有幸啊!”
沈狂道:“前輩言重了。”
司馬無力道:“我此行不過是遊玩江湖,帶著她四處走走。”司馬無力說著,一指司馬綿。
沈狂欣喜若狂,道:“既然是遊玩江湖,那前輩可願到南鄂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