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平常的事。
霍傷道:“我上次來吃,怎麼不見這麼好的手藝?”
鄭名道:“老主子,咱們好久沒這樣吃過飯了。”
霍傷道:“胡說,有這個好廚子,我以後常來。不,我帶走。哈哈。”
霍傷說著,站起身來,道:“鄭老弟你這划拳不好玩,我找大師傅去。”
霍傷說著便往朱永貴哪裡走,全無架子。
霍傷走後,夏侯申道:“鄭老哥,你怎麼能說‘好久沒這樣吃過飯了’?不該,不該啊。”
鄭名笑笑,道:“今天高興,一時亂語。”
霍傷走到朱永貴旁邊,大喝一聲:“朱永貴!”
那朱永貴忙起身行禮,他這一桌人都是白鴿兒中平常之人,也都站了起來。
霍傷哈哈笑道:“坐,坐,都坐。”
朱永貴道:“老主子有何吩咐?”
霍傷道:“聽說菜是你坐的?”
朱永貴道:“是,是屬下掌勺,不知還合不合老主子口味?”
霍傷道:“那我怎麼吃著鄭名那一桌比我那一桌的好吃?你說!”
朱永貴結結巴巴,不知該如何作答。
霍傷忽然又一笑,道:“哈哈,嚇你的。你這菜還真是好手藝,來,咱們倆走一個。”
霍傷說著,把酒碗送到一人面前,那人忙將酒斟滿。
朱永貴也端起酒碗,道:“屬下祝老……”
霍傷打斷他的話,道:“誒誒誒!別說話,咱們倆就是喝酒,像兄弟樣的喝酒,來,幹。”
霍傷說罷,幹了碗中酒。
朱永貴也幹了碗中酒。
霍傷道:“我看今日都是好酒量。”
又衝著朱永貴旁邊的人道:“來,咱們兄弟也喝一個,好久不見了,真是想你們啊。”
朱永貴忙將酒又給霍傷斟滿。
霍傷又是一飲而盡。
引盡了碗中酒,霍傷又將目光投向是身邊另一個人,另一個白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