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匹快馬,一位捕頭、兩位捕快衝至南鄂沈府門前。三人下了馬,一位捕快上前,沈府內早有應門人迎了出來,道:“官爺,小的有禮了。不知官爺前來,所謂何事?”
那捕快道:“有禮了,咱們是羊嶺(前文已講,出南鄂,過羊嶺,方至太河)的捕快,前幾日那太河之中,漂有一浮屍,打撈上來之後,有人認得說是貴府的二公子,我家縣太爺不敢擅斷。因此……”
那捕快說到這裡,後面的捕頭突然上前,朝著那應門人一行禮,小聲道:“敢問,貴府二公子,在府上否?”
那應門之人道:“我家二公子出去有幾日了,你們說的可當真?”
捕頭道:“當真,當真,還望快快通報。”
那應門之人道:“老二,出來,帶著幾位官爺先去飲茶,我去通報,這可是大事。”
這人快步跑進府裡去了,大門後又轉出來一人,朝著三位捕快道:“幾位爺,請跟我來,請。”
說著,引著三位捕快進了院子,引進一間屋子,剛奉了茶,便聽見門外急促的腳步聲,方才那應門之人,引著一人進了屋子。
這人乃是蔣滕。
三位捕快見有人進來,也不認識,趕忙放下茶盞,起身行禮。
蔣騰也回了一禮,道:“我乃這府中的管事,敢問三位是何方的捕快?”
那捕頭道:“我等乃是羊嶺來的。”
蔣騰道:“三位請坐,不用客氣。咱們開門見山,敢問三位所言可實?”
那捕頭道:“咱們怎麼敢到南鄂放肆?只是吧,那人被人以利器所殺,又在水中泡了許多時日,面目已經看不太清,只是有人說看著像貴府的公子,我家太爺聞之驚恐,特派我等前來傳信,若是搞錯了吧,這個,這個還請見諒。”
蔣騰點點頭,道:“還是搞錯了的好。丁寬。”
蔣騰語音落地,丁寬進了屋子,蔣騰道:“你隨三位捕快前去看看,且要小心。”
丁寬道:“是。”
蔣騰眼神轉了兩轉,轉身走了。
丁寬道:“三位捕快,茲事體大,咱們早早上路。”
說罷,便引著三位捕快出了府院,上馬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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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騰行至大門口,把那應門之人,喊到面前,道:“今日之事,管住嘴。”
那應門之人道:“是是是,小的明白。”
蔣騰道:“也管住手下人的嘴。”
蔣騰說著拍了一拍那應門人的脖頸,拍完之後,出了大門,一路走到一處掛著“趙府”牌匾的府院門前。
蔣騰打打門,門內小僮開門一看,認得蔣騰,直接便放蔣騰進了門。
這府院,乃是北斗幫長老之一趙凌峰的府院。
蔣騰進了門,問道:“趙長老在嗎?”
那小僮道:“在府中。”
蔣騰道:“去通報。”
那小僮轉身去了,俄爾,趙凌峰出來,開口喊了一聲蔣騰,道:“蔣老弟,這裡。”
蔣騰忙快步上前,行了一禮,道:“趙長老,蔣騰有禮了。”
趙凌峰道:“別來虛的了,來,進來說。”
趙凌峰領著蔣騰坐下,早有小僮奉了茶,趙凌峰道:“今日前來何事?”
蔣騰擺擺手,趙凌峰衝著下人道:“都出去。”
下人都離開之後,蔣騰道:“今日府上來了三個捕快,說是太河之上發現一具浮屍,乃是沈二公子。”
趙凌峰放下茶盞,道:“當真?”
蔣騰道:“我讓丁寬去看了。”
趙凌峰點點頭。
蔣騰接著說道:“那捕快沒有八九成的準,不敢來報信。我看差不多是準了。”
趙凌峰點點頭,道:“看樣子你還沒跟幫主說。”
蔣騰道:“沒說,我還沒想好。”
趙凌峰:“想什麼?想該不該說?”
蔣騰點點頭,道:“還請趙長老指點一二?”
趙凌峰道:“你說呢?你說沈幫主用的是你你什麼?是你你功夫好?還是你的劍法高?”
蔣騰搖搖頭。
趙凌峰道:“用的是你機謀計策?”
蔣騰又搖搖頭。
趙凌峰道:“那用的你什麼?用的是你的忠心。什麼叫忠心?沒二心才是忠。”
蔣騰思慮了一二,道:“多謝趙長老指點,蔣騰懂了。”
趙凌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