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寒意迅速地轉化為莫名的恐懼,令他的神色驟變。
艾倫和蒙代斯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兩人的眼裡洋溢著難以抑止的崇敬之色,如痴如醉地望著陸基堡。杜邦走上前幾步,試圖用神識查探陸基堡內的具體情況,卻被一道奇異而強大的能量給阻擋了,什麼也探不到。而整座城市也被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力量所包圍著,讓他憑生出一種望而生畏之感來。
這到底是一座什麼樣的城市呢?
正自不解,艾倫就解說道:“陸基堡原本已經被夷為平地的,現在我們所看到的大約是最近才建起來不及!”指著那猙獰的牆體道,“看那些石頭成色,估計不超過10年!”
蒙代斯也道:“應該不是讚美亞政府所為,如果不出意外,極有可能是安比斯干的!”冷哼了一聲又道,“也不知道他佔據這個地方到底要幹什麼?”
杜邦咬著嘴唇道:“我們過去看看!”
越是接近陸基堡,心中的寒意也就越強烈,不安的躁動令他難以平心靜氣,忍不住詛罵道:“該死的傢伙,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快要接近城門的時候,只看到一隊隊赤身裸身的勞工正被揮舞著鞭子的監工笞打著,他們或兩人、或四人、六人一組,抬著一塊塊的石頭往城內而去。監工們每一鞭子揮下去,就會在他們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撕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早被折磨得已經麻木的他們只是單純地抽搐一下,不哼不哈,埋頭幹著自己的活。
這一幕倒引不起杜邦的震動,但在他看清了其中一名監面的面之後,頓時驚道:“這,不,這絕不可能!”不單是他,艾倫和蒙代斯也看清了,蒙代斯差點忍不住跳了起來,叫道,“光明神在上,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他們的視線不斷地擴大,便越來越震駭。
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