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取出魔晶卡,問:“您說這張卡可以在有大陸聯合銀行的任何地方提取現金嗎?”謝里夫說:“當然。大陸聯合銀行的信譽是不容置疑的!”
杜邦說:“您覺得,我們和他們合作救災,這種可能性存在嗎?”
謝里夫一怔,隨即一拍腦門道:“啊,是啊,為什麼我們都沒有想到呢?噢,殿下,您簡直太了不起的,一句話就化解了我們面臨的危機。我立即寫信給蕾依麗雅小姐,把這個情況向她說明!”
杜邦說:“那好。再見了,謝里夫閣下……”從謝里夫手裡接過馬韁,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匹揚蹄長嘶,絕塵而去。
波貝坦王國國土東西狹長,。安德衛普位於王國中部偏東,由安德衛普出發到達西部伊比亞帝國邊境,共有2300多斯卡維里程,山高路遠,加上交通交不發達,饒是杜邦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也是五天之後才到達波貝坦毗鄰伊比亞帝國的邊境城市達卡拉。
神甫會類似於聖巴託教派,是教。廷內部實力較強的派系,他們支配統治著剛達高原以東13個大大小小的國家,經過統一的決策,他們在這些國家內部實行宗教極權和傀儡統治各國進行合縱連橫,守望互助,形成了一個廣約1300萬平方公里、擁有1。45億人民的龐大的政治實體。各國之間,只需要花錢到當地教廷開具的相關證明、並在過關的時候交納一定的‘跨境稅’便可以通行無阻,這大大方便商業、文化的流通,促進一體化融合。
與達卡拉隔河相望的就是伊。比亞帝國的古德堡,由古德堡往西約300斯卡維就是謝魯伊茲修道院。河並不寬,上面建有橋樑通行,兩邊都是出易進難。杜邦眼見守關士兵為了多收取‘跨境稅’,對來往諸人查驗甚嚴,他本想強行衝關的,但想到這裡距離謝魯伊茲修道院已經不遠,若是過於魯莽,打草驚蛇就不好了。再說,連續趕了五天五夜的路,縱然不飢不渴,渾身的塵土也需要清潔,馬匹也要休整才行。
隨便找了個旅館,交管了馬匹,要了熱水通通透透。地洗了個澡,渾身上下頓時清爽。換了衣服也不休息,見天色還早,便出了旅館,閒逛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達卡拉城的西門。偌大的西。城門被一分為二,一進一出,守衛極是森嚴。過往者幾乎都是商人,也有冒險者、傭兵、旅行家、聖職者、遊學者和採風探親的貴族,熙熙攘攘,井然有序。
他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出了神,不防一陣冷風吹。來,風中裹著的香味令他猛地一震,忍不住叫道:“蕾雅……”舉目望去,哪裡有蕾依麗雅的身影呢?
“難道是幻覺了?”。他凝眉而思。但那香味是真真切切的,清淡幽雅,恍如山中百合。“難不成是其他人身上的香水味?”放出神識,對整個達卡拉和古德堡查探了一番,根本沒有蕾依麗雅的氣息,他這才忍不住苦笑道,“看來我是染上了相思病了?這才幾天呢?”想到身在維拉亞的蕾依麗雅,他心中又是糾結,又是甜mi。
午夜剛過,杜邦就起了身,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旅館,揀著無人的街巷,朝著城西而去。避開了巡邏計程車兵,翻出城去,沒料到晚上河面居然來設來流動的警戒哨,而河床上也極其隱蔽地鋪設了掛滿鈴鐺的攔網,若是普通人想要趁著夜色偷渡過河,就算避得開河面上的流動哨,也難保不會碰著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攔網,只要鈴鐺一響,兩邊關隘上計程車兵立即就會進行盤查,隔三岔五地就有那些妄圖省下幾個過關金第爾的人在河床上被逮著。這些人,若是有相關證明那還好說,交得起鉅額罰金就可以走人,若是沒有證明,又交不起罰金,不是被罰去做苦役就是被賣為奴隸,慘不可言。
見著河上的巡邏遠去,杜邦展開輕功,踏石掠水,幾個起落就到了河對岸,雙腳還未落地,就聽河岸不遠的灌木叢中有人悄聲在討論著過河的法子。杜邦暗笑道:“看來吾道不孤也!”雙臂一展,蒼鷹般撲了過去,那幾人兀自未覺,杜邦cha嘴道:“河上的流動哨倒是沒什麼,可得小心河床上布的那些網繩,上面都繫著鈴鐺,力量稍大一點,碰著就響。嘿嘿,可得留意了!”說完之後,也不待幾人回身看清他是誰,一個‘旱地拔蔥’式高高地躍起,掠著樹梢,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那幾個回頭沒看到半個身影,頓時嚇得傻了,哪還有心思研究偷渡的法子?沒命價地拔腿就跑了。
一路上避開幾處無關緊要的崗哨,疾馳了約十多分鐘後,就上了古德堡以西的大陸公路。看著在夜色中延伸向遠處的公路,杜邦這才有些後悔沒有把馬帶來。他的兩條腿雖然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