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就帶她回來。如果沒什麼大問題,你就跟著她一起吧。真不該讓她一個人去的,奧恩,替我照顧好她。杜邦那小子人雖聰明,但沒有旅行閱歷,你要隨時提醒他們。”
奧恩去後,杜龍嘆道:“哎,可憐的蕾雅,你怎麼能受這樣的罪呢?若是讓我知道誰害了你,我會給他好看的!”
馬爾堡。
暗殺事件已經過了三天,蕾依麗雅的傷已然無礙,行坐如常。這讓馬爾堡上下大大的鬆了口氣。杜邦中的毒與蕾依麗雅所中的毒不同,經過調理,毒素盡被逼出,傷口業已癒合,連條疤痕都沒有留下。蕾依麗雅在服用了杜龍新煉製的‘冼髓壯骨丹’後,暫時還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效果。讓杜邦鬱悶的是,築基丹本就有易經伐髓的功效,但在蕾依麗雅的身上效果貌似不太明顯——其實,他並不知道,蕾依麗雅的體質已較普通人強上太多了。她所中的毒毒性之強,連金石都能腐蝕,噴吐出來後,白曜石的地面都被腐蝕一穿,由此可見有多麼猛烈,脆弱的肉體怎麼可能承受得了呢?別墅中的一名僕人沾上了一星半點,幾分鐘時間內就化成了一灘黑水,而蕾依麗雅的內臟雖然受損,卻無什麼大礙,雖說是杜邦救治及時,最重要的還是築基丹的功效,若非如此,便是十個蕾依麗雅,已然香消玉殞了。
十字軍騎士團大神官列克。阿爾瑞回來後,對蕾依麗雅診治了一番,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他卻說出了一個可以完全驅除蕾依麗雅體內毒素的法子,就是集合30名牧師,用‘光明神的救贖’對蕾依麗雅進行三日三夜不間斷的洗禮,別說只是小小的毒素,便是暗黑詛咒也能驅除了。不過,‘光明神的救贖’並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必須是得到光明神承認,信仰虔誠的教徒方才可以。聽到這個方法,杜邦嘿嘿地冷笑道:“我們命賤,可不敢勞煩光明神殿下大駕。免了吧!”
列克。阿爾瑞的本事大,地位高,脾氣也非常了不得,遭了杜邦這番搶白,他站起身來詰問道:“侯爵殿下,蕾依麗雅小姐是在馬爾堡遭到的暗殺,我們必須得對此事負責。至於我們採用什麼方法,蕾依麗雅小姐接不接受,恐怕還由不得你來作主!”杜邦說:“是麼?大神官閣下,不知道蕾依麗雅小姐遭到暗殺的時候,你在哪呢?如果的事情咱們不說也就罷了!”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蕾依麗雅早已經死了,若是如此,魔法師公會誓必會對馬爾必採取空前的報復。就算你列克。阿爾瑞本事通天,那時候也無可奈何了。
列克。阿爾瑞何曾受過這樣的擠兌?正要發作,雷切夫發話了:“好了,列克、杜邦,這些都過去的事情,我們不要再爭了吧。如果沒有其他的法子,是不是可以用‘光明神的救贖’呢?杜邦,你也知道,一直讓毒素潛藏在蕾依麗雅小姐的體內,她本人痛苦,你,我們都難以安心呀!”
杜邦說:“什麼方法我不管。但是,有一點我需要宣告,蕾依麗雅小姐是魔法師公會的人,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列克。阿爾瑞大怒道:“侯爵殿下,你什麼意思?”杜邦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雷切夫派專人將列克。阿爾瑞的救治方案送到了蕾依麗雅的床前,蕾依麗雅只看了個大概就斷然拒絕了,她的理由是:“不,我不能接受。公會的條例雖然不禁制我們信仰宗教,但我本人對宗教並沒有任何興趣。也就不敢勞動大神官閣下費心了!”得知蕾依麗雅的回答之後,列克。阿爾瑞也是無可奈何。
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繼續休養下去,可以上路西行了。
杜邦搖頭說:“不,不行。杜龍閣下已經說了,他正在尋找解毒的法子,讓我們先等等。我不能拿你的生命冒險!”蕾依麗雅說:“冒險?我可不這麼認為。我所中的毒,我的傷不都是你治好的嗎?難道你的本事只有在馬爾堡才用得出來麼?”杜邦有些無奈地說:“不,我是擔心長途跋涉,會導致毒素擴散。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蕾依麗雅說:“我覺得在馬爾堡繼續呆下去才有可能呢。我們現在都成了敵人暗殺的物件,呆在這裡,敵人遲早會有機會的。你總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在我的身邊吧?”說到這裡,她的臉頓時紅了,瞟了瞟杜邦,又說,“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光明教廷的人,不喜歡他們的宗教理論。呆在這裡,我的心情也不會好的。誰又知道心情會不會影響毒素的擴散呢?好了,杜邦,如果一發現有什麼不妥,我們就停下來,好嗎?我真的不想在這裡再呆下去了。”
杜邦說:“我一直在懷疑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管得住偌大的魔法師公會。現在我知道了……”蕾依麗雅淺淺地一笑,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