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充滿了嚮往。

何歡對何小蝶的那種感覺，

已經分不清是真是假。

在這兩天當中，何歡似乎刻意，把自己的身份遺忘了。

完全把自己當做何小蝶真正的親哥哥，而不是那種李代桃僵的冒牌貨。

而且何歡頭腦當中，有一道印象慢慢的清晰起來。

就是自己當初，從地獄魂穿還陽的時候，所見到的其中的一道景象。

在那道景象當中，何歡只有五六歲的樣子，

他的手裡還拉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兩人並排在草地上走著。

小女孩銀鈴一樣的聲音，不時的喊著何歡一聲哥哥。

雖然小女孩只有三四歲的模樣，但是何歡覺得，

那個小女孩和何小蝶，竟然是如此的神似，就是何歡也覺得何小蝶就是小女孩長大後的模樣。

這真的讓何歡無法區分，

哪裡是真，

哪裡是假！

或者說，自己所在的這個任務世界，

對於自己來說，是不是曾經流浪在外的自己，再次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家。

雖然何歡明知道，這都是虛幻的，

但是這種感覺，卻又是如此的真實！

如同莊周夢蝶一樣，

不知道到底是他夢到了蝴蝶，還是蝴蝶夢到了他。

何歡的眼力是何等的敏銳，

當初在義莊的時候，都能夠透過雲層看到天雷，

那麼在這種自然情況下，即使坐在馬車當中，他也能看得清楚幾百米之外的物體。

在城牆之下，擺著一排排的木籠，

一隊隊士兵，站在木籠的兩側，幾名錦衣衛，在人群的面前來回巡視。

這些木籠，都放在一處高臺之上，籠子裡邊擺放的赫然是一顆顆已經顯得有點乾癟的人頭。

這人頭盛放的可能有點時間了，已經不再血淋淋的，

看上去明顯是經過特殊的處理，也沒有腐爛。

看到這些人頭，何況心裡已經大概有數，這些人頭是什麼來歷。正是當初何歡在義莊中看到的侯將軍等一群人，所立下的戰功的象徵。

這些人頭，對於侯將軍來說，

似乎正好可以解釋，什麼叫做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

他，

正是踩著這些人頭，

才得到皇帝的親自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