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財物還有專門的法陣保護。”
拉斐爾其實並不在意,卻裝模作樣的皺著眉頭道:“那進去了都不敢拿裡面的東西啊,我想那清單應該也有保護吧?一旦觸動了防護物品的法陣,還不被圍死?你至少要告訴我下里面法陣的型別吧。”
拉斐爾既然答應自請去萊恩帝國,那麼事情就基本定下來了,因為法琉斯那老頭肯定不會去的,歌羅莉又有正大光明的身份呆在現在的聖都。
如此,拉斐爾的存在就很重要了。
亞利士摸了摸光頭,覺得還是提醒拉斐爾一下,道:“對內的法陣都是精神類的,這是怕遇盜的時候損壞寶物,法陣就要你自己動腦筋了,你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我剛剛說索倫佐是開玩笑的,我看,最好是讓你最忠心的手下去,得是死士,一旦發現就自殺的那種,幹這件事情風險太大了,不太適合你的重要手下去做。”
輕輕點頭,拉斐爾道:“這當然,裁判所不缺死士。”
接過圖紙,一看。
死角在寶庫側後面牆,那裡有兩根突出的石柱,石柱中間是一個通風口,就這地方沒給法陣直接覆蓋到。
通風口只有人頭大小,厚石牆壁的裡面是一個盥洗間,一出盥洗間就又會進入法陣警戒的區域。
這個死角就像是專門為偷盜者留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建造寶庫的傢伙心中有邪惡的念頭,才把死角留在這個地方。
亞利士又道:“喬伊拉想要你的裁判所,恐怕不會支援你。也許你可以想想聲東擊西的方法,把外面的守衛引開,多引幾次,多死些人,或許有機會進去,出來麼,恐怕是別想了,好在你只是想看資料,並不要帶出什麼東西,就讓你的人帶好傳訊道具吧,在這個死角里,和外面傳訊不受干擾。”
拉斐爾對這寶圖更沒想法了,嘴上卻道:“我明白,如果失敗了,得不到線索就算了,至少別人也得不到,我和你協議,依然有效。”
亞利士滿意地點點頭,道:“這個死角,也就是我知道,還是上代苦修者首領告訴我的,守護的人不會特別關注那個死角,還是有機會的。”
出了亞利士的紅衣殿後,拉斐爾心中微微思索,總覺得這件事情像是有隻無形的手,在牽著自己走一樣。
這可不行!
帶著手下回到了裁判所小樓後,拉斐爾又把自己裹在密不透風的牧師袍裡,甩脫了所有注視他的視線,向著教皇殿走去。
到了教皇殿,依然拿出一張摺好的藤蔓畫,遞給了值守的樞密女教士,一會兒後,拉斐爾得到了喬伊拉的接見。
喬伊拉沒去會客大殿見拉斐爾,派了一名樞密女教士帶著拉斐爾向教皇殿深處走去。
教皇殿是很大的,要進入內殿,沒人引領是不行的,否則就必須通知沿途所有的女護衛,這是規矩,哪怕這些女護衛其實都認識拉斐爾也一樣。
夜已經蠻深了,喬伊拉在一條薄被中親切會見了拉斐爾。
拉斐爾撥弄著喬伊拉柔軟滑膩的嬌軀,道:“親愛的,你到底想幹嘛?”
喬伊拉臉色潮紅,深深吸了幾口氣,才道:“你倒是膽子不小,居然把布魯克殺了。你不怕我生氣嗎?”
“生氣,我看你想借我的手殺掉布魯克吧?再說,你以為靠布魯克就能拿下裁判所嗎?”拉斐爾很坦白地道。
喬伊拉極度虛假地嬌聲笑道:“嗬嗬嗬,我怎麼可能有這種想法?不過裁判所總要有我的人吧?”
拉斐爾挑了挑眉毛,深情地道:“我不就是你的人。”
喬伊拉翠綠的眼眸迷離盡消,瞪了起來,氣道:“滾!”
“難道不是嗎?那現在我們在幹嘛?”拉斐爾猛地抱緊了喬伊拉親吻。
“哎呀!”喬伊拉瞬間變成軟麵條,勾著拉斐爾的脖子,喘著小氣兒,道:“戒指的事情,讓你的手下去折騰,你就不要參與了。”
拉斐爾撇了撇嘴,道:“你似乎很希望我的手下去冒險?”
喬伊拉在拉斐爾肩頭咬了一口,道:“那又怎麼樣?不然,哼哼,你就等著我安排祭祀祈禱吧。”
拉斐爾眉頭一皺,從上到下地死命親吻著喬伊拉,用拷問狠狠地告訴喬伊拉,什麼叫嚴苛殘忍的裁判長。
喬伊拉奇怪地叫喚了一陣,徹底癱軟在了拉斐爾的懷裡,小嘴都腫了,她翠綠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拉斐爾道:“我的裁判長大人,你就不要管了,算我求你了。”
拉斐爾摸著下巴,很懷疑地道:“看來你真的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