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等著他們的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當年那場火燒得是時候,要不然我們到今天還是沒有自由的小白鼠。”眼中閃著異樣的光,邪夜舔了舔唇,手放在腦袋下面,腳也高高地翹著。將帳篷裡本就不大的地方佔了一大半,惹得其他兩個人連連給他白眼。
“說起那個時候,莫零,火真的是你放的嗎?”吳浩二疑惑地問,他們幾個排名靠前的人都被看得很緊,幾乎是監視器全天監視,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讓“那些人”如臨大敵。光是邪夜那傢伙,就有數不清的前科,經常被幾十管鐳射槍瞄準了押回去。而他們中被看得最緊的莫零,怎麼可能有機會放火燒了整個研究所。
“我也很奇怪,不過當時也沒想那麼多,還沒燒起來我就跑了。”一直以來,莫零都不怎麼願意回想那天的情景,因為那隻會令他想起桔梗,帶起更多悲傷的回憶。
“研究所裡的預防措施很嚴密,不可能那麼輕易地被燒個精光的。只要一點菸防火警報就會響遍整個研究所,我們怎麼會那麼容易跑出來。”早就有所懷疑的吳浩二淡淡地說。
“管他那麼多幹嘛,過那麼久了,估計那裡也只剩死人骨頭了,真不知道你們大老遠的跑來搞什麼。”邪夜倍感無聊地說,真是,害得他也得一起吃苦受累。
“或許吧。”莫零淡然地說,現在,他只想找個答案罷了,哪怕看到的只剩一片廢墟,他也無所謂。然而直覺卻在告訴他,在那裡,一定會有什麼在等著他。
“離那裡越來越近,總覺得不自在。我們當初拼死拼活逃出來,現在又找死找活跑回去,這不神經嗎?要是那邊真是‘葛貝斯特’的大本營,我們不就是傻得自投羅網了。”邪夜不爽地說。說實話到現在為止,他都完全不理解這兩個傢伙為什麼要跑回來。
不理會沒心沒肺的邪夜,吳浩二望著窄小的帳篷頂,他為什麼要跟著莫零回到這裡?這是他的夢魘,所有悲傷的彙集之地,為什麼卻在莫零輕輕地說出一句請求便來了呢?
雖然早已原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