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的。
“誤會?你來送東西?那個徽章是雷翼人讓你送給我們的?”頭目連連反問。
徽章?華洛斯心裡一頓,這傢伙說的是徽章?那枚東西在他們眼裡比自己那些裝備還寶貴?查裡說的很有幫助該不會是指的這個意思吧?難道他們跟雷翼人有仇?腦子裡一連串的問好飄起,他頓時有些找不著要害。他立刻低頭猛往嘴裡塞肉,一副很貪吃的樣子來掩飾那一絲遲疑。然後他衝著頭目連連點頭,用嗚嗚……聲回答他的問題。
頭目瞪眼望著他,隨即就站起身來:“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他們怎麼可能把徽章送給我們,而且你還是個人類。我告訴你不要打什麼歪主意,我會知道你說話的真假。”
華洛斯聳了聳肩,沒回答他也沒問,低頭老實的繼續吃。那枚徽章是做什麼用的?那隻骷髏蝙蝠表示什麼?看起來手工也很一般嘛,
難道是什麼重要人物的標誌?這個地方善於虜人,說不定就是這樣。可要查裡那傢伙能知道,還要雷翼人和哥多人都很在意,這個假設顯然不成立。因為前邊的條件都達到,那徽章就很少機會出現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頭目手裡,更別說拿出來顯耀。如果不是那又是什麼呢?華洛斯端起湯盆子往嘴裡灌,如今世道難混,有一口沒一口的,就著桌上還有就不能浪費了。
第二卷 輕輕吹去桌上的灰塵 第二十六章
徽章的事情華洛斯沒再去想,他從來不去瞎猜,獵人要根據獵物留下的痕跡進行追蹤,而不是憑空想象,這是這一職業的基本功。說起來就為這個,想當年被師傅敲得腦袋都木了。就老傢伙那些陷井層出不窮,一環套一環,就是誰都會去大膽假設,可老傢伙最煩就是這個,給逮著了就是一頓好打。
可師傅就是師傅,真不在身邊的時候他就會想他,他別是現在身陷囹圄,可惜老傢伙已經不在了。他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給了自己,還有他的命和其實是一些不著邊際的夢想也一併給了他。
這都是很早以前的故事了,只有在非常失落而且是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回憶,然後就會格外想喝酒,為了想念一個曾經教導幫助過自己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戰亂紛紛的世界到處都會死人,隨處都有棄嬰,他不過是其中運氣還算好的一個,最起碼沒有那時侯就死掉。或者說這些年的命其實也就是揀回來的,而最應該感謝的人,就是那個象父親般嚴厲的老傢伙。華洛斯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瓶子灌起來。那股腥辣的味道刺激著神經,讓全身血液都開始沸騰。腦子又開始昏昏沉沉了,覺得很熱,他趴倒在桌上睡著了。
時間在這個小房間裡過得很慢,甚至比自己身上的傷口癒合得還要慢。它總是那麼不肯走,一點點的挪著步子,卻把焦急等待和煩惱全都留給那些對下一個時間抱著強烈希望的人們。三天後潔靈魔法學院裡的穀雨和紗娜知道了華洛斯被俘的訊息,他們當時就決定進入那一地區去救他,可老校長伯赫茲阻止了他們。
如果他們要去的話就該有更多人隨行,難道他們比華洛斯更強嗎?這樣過去無非是再多送幾個,老校長向他們保證一定會救他回來。穀雨和紗娜不再堅持,紗娜知道自己的本事,就這會不給別人添麻煩已經很好,就別說去救人。
說實在的,就是真組隊,那也分不到她的頭上。穀雨卻相信自己的感覺,他知道事情應該不會就這樣結束,那個總是欺負自己的傢伙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投降?他有信心那傢伙一定是故意的,這個世界上能逮著他的人恐怕是沒幾個。
伯赫茲是言而有信的,他隨即就給皇宮的高層去了函件要求出徵,希望這次可以由學院自己來解決這件事,同時還使用學院強大的關係網對一些決策者施壓。可是得到的結果卻是軍隊需要準備,王朝的利益高於一切等等的遊說之詞。
伯赫茲必須對全體學員的將來負責,他只能用一個老人的明智來剋制自己的情緒,只能等待著那些人進一步的安排,而現在時間又過了三天。華洛斯不知道這些,要是知道一定會哈哈大笑的嘲弄穀雨瞎操心,還會大大的誇耀這裡服務的周到。
這些日子他也確實過得還不錯,哥多人的頭目說話算話,真的每天都有好酒好肉招待,也再沒人來騷擾過他。身上的傷也好了很多,疤是留下不少,可還幸運沒有做下殘疾。這些小獸人實在太狠了,一刀一窟窿,光是流的血都難補回來。現在傷好了很多,他的腦子就開始打起鬼主意來。
必須要從這出去啊,難道有酒有肉就在這杵一輩子?他開始計劃著怎麼才能溜出去。首先是對這裡進行仔細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