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月教、神魔教等九個教已來了五教。還有什麼拳什麼門,什麼谷什麼主,什麼島什麼洞等五花八門的習武弄術之士、江湖中好漢、名人俠客,甚至是偷雞摸狗之流,良莠不齊,魚龍混雜,爭足前來,當然還有少部分文人墨客、風雅居士僅為觀光而來……擂臺搭建基本完工,最為耀眼的應為這副對聯:西湖東海吞濤浪展演天下絕技南山北嶽吐豪氣紛呈英雄本sè橫批是:爭奪盟主獨佔鰲頭牌匾上方用紅綢紮成花結點綴中心,彩條圍陳四周,再看這整個背景構思巧妙,匠心獨到,臺場子規模也堪比古今。大約巳時剛到的光景,擂臺上突然多了四個老者,鬍鬚均有一尺長短,背後貼著“西湖、東海、南山、北嶽”,身前貼著“我是盟主”,在臺上也不講話,自找對手,西湖對南山,東海對北嶽,相互較量不停,怪招層出不窮,看得圍觀者眼花繚亂,竟不知是哪路神仙。每到jīng彩之處,臺下眾人發出稱讚之聲,不絕於耳,這四老者聽了後鬥志昂揚,打得更加起勁,出拳擊掌掃腿踢足均比之前快了許多,頗有不見高低不鬆手、不奪盟主誓不休的架勢。陳萬山正在小客廳陪楊員外和南震天品茗聊天,忽然見徒弟來報此事,感到蹊蹺和好奇,便邀請楊、南二人一同出去瞧瞧,來到擂臺前一看,驚楞的幾乎傻了眼,這四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親二叔、三叔、四叔和五叔,他們平時在後院從不出來與人接觸,閒時養花植樹打發光yīn,從未聽說或者看過他們四老會武功,而且造詣很深,就自己的功夫修行,未必是任何一個叔父的對手,這究竟是什麼回事?正yù開口相問,場中已經起了變化。“踏破鐵鞋無覓處,尋來全不費工夫!原來程老兒全都健在,害我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到處尋找,嘿嘿,原來蟄伏在這裡!”臺下一位半老儒生突然發話。在他周邊有四、五個漢子,看得出是一路人。臺上四老聞如晴天霹靂,被唬得幾乎靈魂出竅,立時都停了手朝臺下看去。想不到隱匿這麼多年,以為太平無事了,誰能想到會這麼巧?也因為是童心驅使,技癢難耐,一時糊塗,扮成南山、北嶽、西湖、東海,正玩得起勁,誰知這禍事就跟著來了。“二十幾年的時間不短啊!我藍天遁因為追尋你們未果而被朝廷革職,削為貧民,還差點被治罪,吃盡天下苦頭!也是天助我也,今rì不找你們卻自來,亦將還我夙願,你們束手就擒吧,最好不用我動手!”“你看錯人了!”背後貼有南山的道:“我們不認識藍天遁還是白天燈,和你素無冤仇,亦無親緣,不要套近乎!”北嶽也道:“對、對,我們不認識你!你是誰呀?”“掩耳盜鈴,自欺欺人!”藍天遁咬牙道:“到了衙門,你們自有說話機會!”陳萬山心裡一直犯嘰咕,叔父們是老實本分之人,二十幾年一直蝸居耕種,何時會武功自己不知,父親是怎麼死的自己又不知,與外人結怨更是不知,聽這南天遁話裡有話,而且還犯了重大官案一直在被通緝,頗為費解和離奇!既然揣摩不透,而且事關緊要,靠想肯定想不出名堂,為弄個明白,於是騰身一躍,跳上臺去,拱拱手作揖道:“藍大俠不必見怒,我叔父們深居簡出,從不與人結怨,你們也許認錯人了,到我寒舍喝喝茶,交個朋友,有話慢慢說。”“陳莊主是敝人神交已久的朋友!”藍天遁道:“閣下仗義疏財,為人慷慨大方,大名遠播四方,令人好生敬佩!你叔父姓程並非姓陳,他們犯事過大過重,不知與閣下有無牽扯?還望閣下給個說法!”“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非是我南某人多事,誠請藍大俠給個薄面,借花獻佛,到陳府小坐一會,是非曲直自然會有個說法。”南震天聽他們說話多少能猜測到一些事情,對二十幾年前一樁打劫官銀的案子亦有所耳聞,當時自己只有十來歲,因事不關己,後來也沒留意,印象也不深。“南大俠失敬了!”藍天遁雙手一抱拳道:“剛才在氣恨頭上,沒注意南大俠的大駕,失敬失敬!您有恩於藍某,怎麼吩咐全聽您的安排,這幾位均是當年跟隨我的舊屬。”他將身邊的五個人都給南震天作了介紹。大家一起來到了陳府大廳,家傭忙著沏茶恭候。陳萬山揮揮手讓傭人退出,然後對藍天遁道:“實不相瞞,我這幾位叔父會武功,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由此看來我父親當年也可能與這件案事有重大關係。我母親告知我父親是病故,看來是不想讓我知道真相,怕我懸心,這更能說明我父親擺脫不了這層厲害,我作為繼承人,父債子還,頭割了也就碗大個疤,所以懇望藍大俠能否看在父親已過世的份上,跳過這道坎,化干戈為玉帛,我陳某人願意將萬貫家財抵贖前罪,消仇化怨如何?”四老均耷拉著腦袋,半句話不說,一看便知二十幾年前打劫官銀的當事人就是他們。此時後背前胸的南山、北嶽、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