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很不應該呀。我勸你最好還是回去請個大夫,檢查一下兒自已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二當家,你這是病,可不能忘了吃藥呀。”我語眾心長,故作關心地勸說道。
撲哧一聲,身後的李茹男掩嘴嗤笑出聲,周圍的那些土匪也是表情古怪,想笑而又不敢出聲,只有咬著嘴唇強忍著,那樣子,別提有多痛苦了。
趙尚西腦子反應是慢,不過他並不是傻子,好賴話還是聽得出來的,“他媽的,敢戲弄你二大爺。老子要你的命!”
不再廢話,趙尚西一提跨下坐騎向我衝來,右手鋼刀高高舉起,看樣子真是想一刀把我解決掉。
不過,想要一招之內把我打倒又談何容易?
不等他趙尚西衝到跟前,雙方距離還有兩丈左右的時候,我腳尖一點車板,不避反進,騰身躍起,身體如“一”字展開,單手握住槍桿的一端直向趙尚西腰腹捅去。
馬上打鬥不同步下,趙尚西鋼刀高舉,胸腹部就露出了空檔,如果是在平地,他可以用步法側身避開,而現在胯下難的是馬,再怎麼靈活,也無法做到閃躲自如,雖沒有裝槍頭,但槍桿襲來急如閃電,捅在腰上就算捅不進去,只怕少說也要斷兩根肋骨。
趙尚西雖然拙嘴笨腮,不擅言辭,腦子也有點兒一根筋,不過打架動手卻絕不含糊,眼見回刀格檔已然不及,當機立斷,雙腳摘蹬,身子向後一仰來個後翻,雖然滾落馬下,但也避開了我這一槍桿。
………【第三百三十八章 援兵】………
落地站穩,趁著趙尚西剛剛落馬還來不及進攻的機會,我棍交左手,右手探進口袋,將裡邊還剩下的五顆墨玉飛蝗石掏出來向圍在馬車周圍的其他土匪打去——對趙尚西這樣的高手,飛蝗用處不大,是多隻能起到騷擾作用,即便打上,也很難打中要害,反之,對那些普通土匪而言,這五枚石子所造成的傷害就相當可觀了,那些土匪和我的距離近者不過兩丈,遠者不過四丈,是飛蝗石最能發揮威力的範圍,那些土匪只以為我在和趙尚西對手,卻沒想到我的目標是他們,待得反應過來想要避閃,卻又哪裡來的及,哎喲媽喲叫聲連連,有捂著腮幫子,有捂著鼻樑子,有捂著後腦勺,疼得是呲牙咧嘴,亂作一團,有兩個人更是被打得從馬上掉了下來,摔的是七昏八素,一時難辨東西。
剛一交手,自已就被逼落馬,而幾個手下也是傷的傷,摔的摔,這樣的結果氣得趙尚西是哇哇暴叫,氣惱我為什麼不向他進攻,卻先對付那些小土匪,兵對兵,將對將,太不夠光明磊落。
呵,我管你那個,這種時候,誰還和你講什麼規矩不規矩,怎麼有便宜就怎麼來吧!
飛蝗石打完了,趙尚西也從地上爬起來了,一掄大刀,力劈華山,當頭就砍。
手中槍桿只是普通土匪用的,質地雖說還可以,但終非上等材料,趙尚西那把刀用的乃是百鍊精鋼,雖算不上神兵寶刃,卻也是能削銅斷鐵的利器,硬擋硬架,搞不好會被劈斷。
轉身撤步,避過鋒芒,手中槍桿一抖,撥草尋蛇,點向對方的左肩。
趙尚西一刀劈空,刀尖向下,刀背向外,使了一招裹腦纏頭,將槍桿磕出後順利掄起再砍向我的手臂。
我人往右走,槍桿回挑,戳向他的脈門,兩個人就此拆招換式,打在一起。
趙尚西力大刀快,武功走的又是剛猛一路,仗著手中的武器佔優,猛衝猛打,勢不可擋,想要把他解決,也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我把手中槍桿當做齊眉棍使用,施展五郎八卦棍與之相抗,據傳,宋代揚家將以槍法聞名,楊五郎楊延德隨父徵遼,征戰之中,因受奸人所害,幾位兄長戰死,父親撞死李陵碑前,延德傷心欲絕,時有高僧智光大師出現,點化五郎,在五臺山掛單出家,因佛門不可動刀槍,故五郎將長槍改為木棍,又將楊家槍法融入棍法,這才創出聞名後世的‘五郎八卦棍”,此棍法變化多端,靈巧靈動,既有槍法的百變無形,神出鬼沒,又不失棍法的橫掃千軍,氣勢磅礴,施展開來,實中有虛,虛中有實,滿天滿地,到處都是棍影,搞得趙尚西難以分辨,只能把刀舞成一團,護住周身上下,欺我手中槍桿不敢碰他的刀刃而步步向前。
這樣的打法我的確暫時拿他沒有辦法,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不管不顧,埋頭硬攻的打法非常消耗體力,趙尚西雖然體壯如牛,但終究也是凡人一個,我圍著他滿場遊鬥,倒要看看他的力氣能保持這種打法到什麼時候。
這裡是通往興隆縣的大路,過往的行人並不少,看到前邊有人打鬥,知道是土匪在攔路打劫,膽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