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不是一句話也聽不懂,那個翻譯的言行的確有些過分,不過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當著自已的面把翻譯的兩顆門牙打掉,那不是殺雞駭猴,給自已下馬威嗎?
“八格,還不退到一邊去!”松本小百合罵道。
被人把牙打掉,又被主子痛罵,那個翻譯是欲哭無淚,只好暫時退在一旁,事情沒完不敢離開,只有掏出手帕把嘴捂上,那樣子,要多慘有多慘,只是正所謂‘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在賭場裡的人,沒一個會可憐他。
斥責翻譯退下,松本小百合上前幾步來面孫長庚近前停下,先是一躬身,“孫先生,對於屬下言語不當之處我表示誠志的歉意,希望您不要介意。”
孫長庚雖然怒氣未消,但對方是一纖纖弱質女流,此刻低頭致歉,態度誠懇,他也不好甩人家臉色,“客氣了,大人不見小人過,我犯不著為那位的小人動氣。”
“謝謝孫先生的大度。那個人言語粗魯,回去之後我自會處置,不過,森田先生請尊師段天德先生是出於致誠之意。十八年前尊師和森田老師曾經有過一次交手,森田老師對尊師的高超賭術非常敬仰,此次重返北平宴請各位賭界同仁,只是聯絡感情,敘談舊事,並無其他意思,還想孫先生接下請柬,屆時和尊師一同赴宴。”
雙手將請柬恭敬遞出,松本小百合禮術做得非常到位。
“這個,”孫長庚有些為難。
日本人請客,酒無好酒,宴無好宴,誰知道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去了說不定就會惹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