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厚臉皮,還什麼朋友,我巴不得不認識你這個人呢!
李茹男心中暗道,不過眼前這個問題怎麼解決?不答應?等於不給對方面子;答應?自已又實在不想讓這兩個人找到接近自已的藉口。
怎麼辦呢?李茹男不自覺地把頭轉向了我,一雙美目中帶著求助的神情。
有便宜不佔,幹嘛給這兩個二世祖省著呢?有人自動自願地站出來當冤大頭,這不是很好嗎?你老爸以勢壓人,我暫時沒辦法對付他,你是他的女人,那就代他受點委屈吧。
我心裡想到。
“呵呵,要我說孫公子提的建議不錯,裝修辦公室這種粗活用不著堂堂一社之長來親自監督。不如你把圖紙交給孫公子,讓他來安排施工,然後把平叔留下來照看,這樣不就兩不耽誤了嗎?”
李茹男的臉瞬間陰了下來,她不相信以我的觀察力會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為什麼不幫她說話,想辦法擺脫這兩個人的糾纏,反而替那兩個人說話,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李茹男臉色的變化我當然是看到了,她此時心裡想的什麼我也猜得到,我有一種惡作劇成功後的愜意。
“對,對,還是江先生聰明,這個提議好,就這樣定了!”雖然不知道平叔是什麼人,不過只要李茹男答應自已的幫忙那就行了。那兩個人馬上隨聲附和,一個勁兒地催促。
“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就這麼辦吧。”沒有辦法,李茹男最後只有答應下來,只不過在說出同意的同時,眼睛向我狠狠瞪了一下兒,我知道那其中的含義——別跑,待會兒我跟你沒完!
………【第二百零五章 報告】………
李家大院裡,李存舟拿著一個大大的噴壺正在給十幾盆菊花澆水,細細的水線在空中織出一片薄薄水霧,被西斜的陽光一照,現出一道七彩的彩虹,身穿居家寬鬆粗布衣服的李存舟就象普通有錢人家的老太爺,輕鬆而又閒淡,單看現在的情景,只怕誰也不會把他和北方**最大幫派的舵把子聯絡到一起吧?
身後三四步外站著一個年輕人,年輕人身體筆直,直得就象一支隨時都可以投擲出去的標槍。
“整件事的過程就是這樣。”段舉講道。
和江一凡見過面後,他便回來向李存舟進行彙報——配合江一凡的事是李存舟吩咐他辦的,但具體的過程李存舟事前並不知道。
聽著段舉的彙報,李存舟並沒有馬上表態,依然不緊不慢地給花澆水,直到把所有的花盆全都澆完,這才把手停下,旁邊早有伺侯的下人連忙上前把噴壺接下,並送上擦手的毛巾,剛剛澆完水的菊花葉綠枝翠煞是好看,雖然季節未到沒有開花,但那凸起的花骨朵亦也是生機盎然,讓人賞心悅目。
“小刀,聽剛才你的意思,似乎是對江一凡作事的手法不太欣賞吧?”擦完手,回到桌邊坐下,端起早就沏好的香茶吸了一口,李存舟這才問道。
“是的。”段舉答道。他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更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所以,要麼不開口,開了口就一定是實話。
“哦?呵呵,是嗎?那如果讓你去處理這件事,你會怎麼做?”李存舟笑笑問道。段舉是他的心腹愛將,論武功,論忠心,論膽量那都是萬里挑一的人物,只是武有餘而文不足,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不知變通,假如這個年輕人在武力之外多學學怎麼用腦子事,倒不失為一位理想的接班人。
“讓白遲把房子讓出來。”段舉的回答還是一如既往的簡潔。
“這麼簡單?”李存舟笑道,和外表給人的印象不同,他是一個外粗裡細的人,如果有誰把他當成只會打打殺殺的粗莽江湖人,那麼早晚會栽在他的手中。
“白遲是一個貪財卻又膽小的人,只是稍稍一嚇,就給嚇得逃離北平,對付這樣的人,根本用不著費那麼多的功夫。”段舉答道。
這還真是段舉做事的風格,乾淨利落,直奔主題,能一招解決,就絕不用第二招。
“呵呵,你說的對。我相信照你這樣的做法,那個姓白的肯定不敢不把房子讓出來。不過這樣一來,你能保證他不把事情抖露出來嗎?”李存舟笑著問道。
“這”段舉一時語塞。
的確,懾於漕幫的勢力,一個沒有背景的偵探肯對不敢拒絕轉讓辦公室的要求,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嘴長在人家臉上,除非把人殺了,誰能擔保人家不說出來?但為了一間普普通通的辦公用房就把人給殺了,既使是殺人無數的段舉也覺得有些太過了。
“還有,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