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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出什麼樣的條件,最後他能得到的也只有解約金還是搬家費,再多一毛的也不會有。”我笑道。既然在北平這幾年做不了老本行兒,那就拿這個傢伙解解悶兒吧,這種傢伙坑人騙人慣了,也讓他嚐嚐被人坑的感覺吧。我承認我這個人天生就是害人的材料,不過害這種人,我開心。

“什麼?這麼少?他能肯嗎?”李茹男不信,她知道讓人家搬走騰房在道理上講不通,所以她早就做好付出三倍以上賠償金的預算,用錢來解決問題,這還是對隔壁冠捷商貿楊老闆那樣知情達理的人而言,而白遲這個人不知道比楊老闆貪婪多少倍,解約金和搬家費,那只是本就應得的代價,完全談不到便宜可言,白遲怎麼可能同意?”呵呵,他會的,而且會非常感激。“我笑道。設局下套,不怕你有多狡猾,只怕你沒有弱點,白遲這種人,對我而言只是小兒科,隨時隨地都能想出一百種法子去對付。先前沒去理他只是因為於已無關,不值得我動腦筋,既然現在有了交集,那就別怪我不夠意思了。

“真的嗎?”屋內幾人又一次的面面相覷,他們想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信心。

………【第一百八十六章 找幫手】………

北平城裡繁華的地方很多,不過貧困的地方更多,‘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每一個富豪的背後,都可能有成百上千位窮人的血汗。

時至傍晚,日已西斜,隱隱地貼在山頭將落未落,殘存的餘輝灑在街道上,把人影、樹影拉得極長,街邊住戶家中冒出的炊煙裊裊升起,將天地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路邊有一間酒館,是在街市中最常見的那種,門面不大,就是普通的民房土坯房,也許是建造時間太久,店主人又不太在意修整,外壁刷的白灰差不多都被雨水沖刷殆盡,不少地方露出裡邊夾雜著雜草的黃褐色陳泥,兩扇窗戶上糊著的白紙菸燻日曬,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其中一扇還破了一個窟窿,翹起來的窗紙被晚風吹得一張一翕,好象垂延殘喘的老牛,門前掛的招牌估計少說也有十來年沒換,墨筆寫的大字幾乎淡得和木板本色融在了一起,依稀還能看出“春來酒館”的輪廓。

雖然賣相不佳,甚至可以用破爛來形容,但這家小酒館的生意還挺紅火,屋子裡吆五喝六,划拳拼酒之聲不絕於耳,門口不時有客人進進出出——這就是路邊不入流小酒館的特點,環境差歸環境差,但熱鬧卻也是真熱鬧,因為來這裡喝酒吃飯的大多是社會中下層的勞動人民或小商小販生意人,這些人沒有受過多少教育,很多人斗大的字認不出一筐,什麼斯文謙讓,什麼禮貌文明全都不懂,下館子為的就是圖個心裡痛快。

靠牆角的一桌尤其熱鬧,五六個人圍在一張八仙桌旁聊著,正座主位上坐著一位四十來歲,頭極大,脖極細,活脫一根大號火柴棍兒的中年男人,搖頭晃腦,高門大嗓,漲著一張因酒精刺激而變得紅通通的臉叫的正歡。

“哈,小六子,你知道個屁!就你乾的那點兒事也好意思在這裡吹?不就是買盤子順了人家一個碗嗎?大不了便宜兩毛錢,到頭兒了吧?切,還不夠哥哥吃頓早點呢!”

被叫做小六子的人也喝的不少,臉紅脖子粗,舌頭都有點打結,“大,大頭哥,是,我是不靈,可平哥你也沒什麼好吹的吧?聽說您老人家這些日子在西直門那塊玩碰瓷,怎麼著?發財了嗎?”

“哈,那還用說!哥哥做的買賣什麼時候差過?隨便只要成了一筆,就夠你小子忙活一個月的了。”吹牛又不上稅,管平來就是一個嘴把式,此時三兩酒下肚,更是信口開河,有駱駝不吹牛了。

“呵呵,大頭哥,咱不吹牛行不行,都是街坊臨裡的,誰不知道誰呀。哎,聽人說前西直門有一位玩碰瓷兒碰到一位行家,被人擠兌得幹張嘴說不出來話,最後灰溜溜夾著尾巴跑了那是怎麼回事兒呀?”揭底兒怕老鄉,旁邊坐著的另一位笑著插嘴問道,問的時候還向其他幾個人擠擠眼睛,看管平怎麼狡辯。

“呃,怎麼了?怎麼了?我問你那有什麼?常言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能人背後有能人,好漢背後有好漢,不服高人有罪。碰到人家有本事的人,咱就得服氣。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還得放的下,再說了,關老爺厲不厲害?過五關斬六將,千里走單騎,誅顏良斬文丑,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反掌觀紋一般,結果還不是走過麥城?不錯,我是有點本事,可和關老爺比起來還不就是個屁!不過話說回來,最少我有膽子去幹,再瞧瞧你們,小偷小摸,踢寡婦門,扒絕戶墳,打瞎子,罵啞巴,哪個好意思把自已做的事兒擺桌面上吹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