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各方面的細節,所謂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如果有這樣幾位鄰居其實也不錯。
“廢物!”
我們幾個聊的正在投機時,突然,從隔壁房間傳來一陣充滿怒氣的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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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管閒事兒】………
怎麼回事兒?
幾個人都愣了下來,下意識地把目光轉向與隔壁相連的房門——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wenxuemi。com
“廢物,飯桶叫你們查了十多天,查來查去,就查出這些東西嗎!他媽的,那麼多錢,就算打水漂還能聽個響,給你們,我還不如扔給大街旁要飯的叫花子,好歹還落個‘謝謝’呢!”罵人者的聲音又高又尖,活象公雞打鳴,不過底氣似乎不是很足,很快聲音就小了下去。
“李先生,請您不要這麼說。接受您的委託以後,我們就馬上分派人手開始工作,您的三夫人只要出了家門,我的人就緊跟尾隨調查,沒有漏過一次,而根據我們調查記錄,您的三夫人出門只是去戲院聽戲,又或者約朋友吃飯,喝茶,其間行為,並無可疑之處。我們的報告也是據實而報,並沒有任何疏漏,李先生,如果因為調查結果和您想象中的不同而指責我們辦案不力,李先生。這很不公平!”接著響起的是李茹男的聲音,也許是情緒有些激動,她的語氣顯得非常尖銳,嚴重,可以想見,此時屋內的二人必定是劍把弩張,火藥味兒十足。
“怎麼回事兒?似乎是遇到麻煩了?”我隨口問道。
聽剛才的對話,這似乎是一件風月案,李先生是委託人,因懷疑自已的小老婆有外遇,委託貝克偵探事務所進行調查,想要找出姘頭是誰。但調查的結果和其想象並不相符,因為並沒有找到姘頭或有嫌疑的人,所以李先生覺得自已花的錢太冤,這才大發脾氣。
“暴發戶,就是這種模樣。”大鬍子大概對這位姓李的客戶也是心存不滿,撇了撇嘴,壓低聲音小聲答道。
“不就是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鬧的唄。快奔六十的人了,取一個三十幾歲的妖豔女人當三房,明擺著想給自已找綠帽子戴。出了事兒還好意思找偵探社來調查,真有夠不要臉的。”大鬍子一表態,兩個年輕人也放開了,刺蝟頭哼了一聲說道。也難怪,他是跑外勤的,類似盯梢,監視這類工作應該主要由他負責,李先生罵貝克偵探事務所工作不力,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也等於是在說他白拿錢不幹活,年輕人火氣壯,心裡的不快可想而知。
“十商九奸,我調查過這個人,他早先發家就是靠吃裡扒外,侵吞貨款,把原來主家的生意搞黃賺下的本錢,可憐原來的老闆背了一**債,最後不得不離開北京,跑回鄉下老家避難,他倒好,把原來的店盤下來,換了一個字號,接著繼續生意發財,本就是一個非常無恥兼且無德的人,要不是業務太少,真不想做這樣人的生意。”書生氣的年輕人說道。
“是嗎?還有這樣的事兒?”刺蝟頭驚奇問道,“哎,你有沒有查過,他現在倒底有多少錢?”
“這倒沒有。”書生氣的年輕人扶了扶眼鏡腿兒,這大概是他的習慣動作,碰到沒有十足把握的時候便透過這樣的動作整理思路,“他在西直門,缸市口各有一家綢緞莊,從規模上看,估計沒個五六十萬拿不下來吧。”
等等——開綢緞莊,年近六十,三個老婆,西直門有一家店,這聽起來怎麼那麼象早晨在早點攤時那個拉黃包車車伕所說的那個人?如果是,這可真應了‘無巧不成書’這句話了!
隔壁房間內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從聲音和所說內容中,大致可以推斷出裡邊一共有五個人,李茹男,上次見到過的那位同伴,李先生,還有李先生的兩位跟班夥計(也可能算是保鏢)。那位李先生固然是一個錙銖必爭,又小氣,又吝嗇,又自大的麻煩惱傢伙,李茹男卻也不是一個喜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善與之輩,爭執中,兩個人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退讓半步,吵了半天,雙方的矛盾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趙茹男的同伴幾次試圖插話想把氣氛緩和下來,結果都是毫無用處
“他媽的,不就一個破偵探社嗎?臭娘們兒,敢跟我這樣說話,小心我把這兒給砸了!”
“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姑奶奶還就是吃軟不吃硬,吃順不吃嗆!有膽子你砸一個試試!”
李先生的聲大,李茹男的聲更大,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估計沒辦法善了了。
“不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