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那道翡翠蝦仁是怎麼上的席,能回憶詳細的過程嗎?”我問道。
“噢,那是最後一道菜,是天香樓的夥計端上來的,當時桌子上的菜還有很多,只有靠近我這邊有一道菜吃的差不多了,夥計見擺不開了,就問我可不可以把那道菜撤下去,我說可以,他就把那個盤子拿走,騰出空來再把翡翠蝦仁放下,然後告訴我們菜上齊了,再然後出了房門就沒再進來。”龐大彪答道。
“翡翠蝦仁這道菜上桌以後有沒有動過地方?”我問道。
“沒有。”龐大彪搖了搖頭。
“孔慶祥和孫鶴堂都沒有碰這道菜嗎?”我問道。
“沒有。”龐大彪答道。
“哦?為什麼呢?”我奇怪的問道:翡翠蝦仁那可是孔府名菜,雖然現在在玄字號房間裡只是不起眼的一堆垃圾,但剛上桌時肯定色香味俱佳,極有賣相,放著這樣一道名菜佳餚不品嚐一下兒,這種事情還不奇怪嗎?
“呵,當時我和孔慶祥差不多已經談崩,兩邊火氣都很大,孫師傅也氣的不得了,再好的菜大概也沒有胃口了。天香樓包間的桌子很大,這道菜又放在靠近我這一邊,他們倆要吃必須把胳膊伸過大半張桌子,所以就沒有吃吧。其實我和孔慶祥差不多,也都是隻吃擺在自已跟前的幾道菜。”龐大彪笑笑答道。
氣氛不對,隔著一張桌子伸過手去夾菜,很容易很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