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有那麼高的嗎?”本以為這個小笑話很有意思,沒想到聽完以後,胡小燕不僅沒笑,反倒歪著腦袋若有所思,口中喃喃自語,表情顯得非常迷惑
不會吧?!這只是一個小笑話,又不是搞調查研究,故事的重點在於趕車人處理問題的思路,而不是毛驢到底有多高!
難道說當記者時間久了,連聽故事時的反應都和正常人不一樣嗎?
“;江先生,你怎麼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我又說錯了什麼?”發現我的表情很奇怪,胡小燕不解地望著我問道。
“;呵呵,沒有,你沒有說錯,只是我覺得你不當偵探真的是有點兒可惜。”無奈的搖了搖頭,除了打馬虎眼,我實在是想不出別的答案了。
“真的?江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嘻嘻”胡小燕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剛才的怨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笑容燦爛得象是剛剛得到糖果的小孩子。
這個單純的女人,真不知道她的家裡人怎麼那麼放心,居然敢讓她一個人在外邊工作!
我無語了。
來到事務所時,董仲平,紀輝,宋進光等人早就到了,三個人閒著沒事兒,一邊打紙牌解悶兒一邊慢慢消磨時間,見我進來,紛紛開口打招呼,我一一點頭回應。
“哇噻!江先生,這位是誰?你朋友嗎?”紀輝的表情突然一變,條件反射地吹了個口哨,人也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身後。
“紀輝,別這麼沒禮貌。”董仲平也看到跟在我身後進來的胡小燕,雖然一時也沒認出對方是誰,不過終究是幾十歲的人了,反應沒有紀輝那麼誇張,而宋進光亦也是驚訝地半張著嘴吧,久久不能閉上。
胡小燕頑皮地笑了,她現在的心情很好,特別是紀輝的那聲口哨,那分明是對自已相貌的讚美,試問,有幾位年輕女子會不喜歡這種感覺呢?
“呵,紀輝,你說的不錯,這位小姐的確是我的朋友,而且她也是你們的朋友。”我笑著說道。連我這樣的眼力一開始都沒認出來,他們三位的反應再正常不過了。
“什麼?”三個人都愣住了,他們可不記得自已什麼時候有過長相如此清純漂亮的年輕女性朋友,更何況是三個人都認識。
“呵呵,你們再仔細看看,真的認不出來了嗎?”我笑著說道。
幾個人更是迷惑,來到胡小燕身邊,繞著圈子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仔細打量,胡小燕也不點破,只是低著頭抿著嘴偷笑,
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再高明的易容術也不可以經得起這樣仔細的觀察,紀輝和宋進光倒也罷了,董仲平卻是有過十多年警齡的老警察,細看之下,終於還是認了出來。
“你,你該不會是胡記者吧?”
“嘻嘻,是呀。平叔。”胡小燕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花枝亂顫,看得人眼都花了。
原來真是熟人,三個人驚訝之極,特別是兩位年輕人,更是大驚小怪,一個勁兒地地向胡小燕獻著殷勤。
“呵,你們倆怎麼這麼巧碰在一起?”董仲平是長輩,不可能象年輕人那樣胡鬧,笑著向我問道。
“呵,是呀。剛才在禮品店挑選茹男的生日禮物,誰知那麼巧,胡小姐也在同一家店買禮物,結果就碰上了。”我笑笑答道。
“是嗎?江先生,你買的是什麼禮物,能讓我先看看嗎?”紀輝好奇心重,聽到馬上跑過來問道。
“呵,沒什麼,一枚胸針而已。”掏出包裝精美的小巧禮盒,我隨手遞了過去。
隔著玻璃紙,可以看到胸針的樣子,紀輝連聲稱讚,“江先生,這麼漂亮的胸針,一定很貴吧?多少錢?”
“你猜猜看吧。”我笑著答道。
“嗯,最少十塊銀元。”
我搖了搖頭,“呵,沒那麼多。”
“嗯,八塊;六塊,四塊;兩塊?不會吧?”紀輝連猜幾次,我是連連搖頭,猜到最後,連他都不敢報價了——他實在想不到,象我這樣的大偵探會送價格那麼便宜的生日禮物,要知道以他每個月十五塊錢的薪水都花了一塊大洋去買禮物。
“呵,有什麼不會,其實你還是沒猜對,是一塊,不是兩塊。”我笑著答道。
“什麼?何我一樣?不會吧?您可是大偵探呀,上次李德林的案子,你一下兒就替事務所賺了兩千大洋,送得禮物和我這樣的小職員一樣,太小氣了吧?!”紀輝難以置信地叫道。
“紀輝,別瞎說,女孩子的心事你不明白,禮物不在於有多貴重,是不是歡喜才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