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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砒霜!哈,原來果真是你下的毒!”孫大志頓時是大喜過望,龐大彪所中之毒正是砒霜,現在又從於得水房間裡搜出砒霜,那還有什麼說的,這個案子就算破了!
“不是,那裡裝的是砒霜沒錯,可那是我用來治病的。我沒有投毒害人,孫探長,你不能隨便亂扣帽子,冤枉好人啊!”於得水不是那麼容易就認輸的人,既然他承認瓶子裡裝的是砒霜,就已經做出不再隱瞞病情的決定——兩利相衡擇其重,兩害相衡擇其輕,被趕出天香樓雖然很慘,但與作為投毒犯抓進大牢相比,那還是要好得多。
“治病?什麼病?”孫大志被噎到了。
“既然事到如今,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不錯,我有牛皮癬,瓶子裡的砒霜是我用來治病的,不信,你們可以去仁和藥店找坐堂的何大夫,他可以證明。”撩起衣服,把身體側轉過來,於得水的腰側,後背各有幾片暗紅色的疤痕。
………【一百零五章 馬腳】………
在我的連續逼問和真憑實據面前,於得水不得不承認自已有砒霜,但有毒藥不等於就會投毒,他強調那些東西是用來治療自已身上的牛皮癬,和今天發生在天香樓的中毒案無關。23Us.com
“狡辨,狡辯!砒霜屬於政府嚴管藥品,市面上很難買到。你藏有砒霜,今天的中毒案偏偏又是砒霜中重,天底下哪兒有那麼巧的事?!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兒,不是你投的毒又會是誰?!”孫大志給氣著了,拍桌子瞪眼,指著於得水的鼻尖厲聲喝問。
於得水似乎又恢復了平靜,他也知道,一旦承認毒藥是自已所有,肯定會被警方列為重點嫌犯而調查。
“也許就是這麼巧呀,孫探長,砒霜雖然不好搞到,但也不是肯定不能搞到,我一個普普通通的酒樓打雜能買到,其他人也一樣能買到,你憑什麼因為有人把毒下到翡翠蝦仁裡,就說一定是我下的毒?至於是誰投的毒,我也不知道,那不正是你的工作嗎?連你堂堂的探長都不清楚,我怎麼可能知道?!”於得水反攻,他知道現在的情況於其很不利,嚴防死守,被動挨打大概很難守住,所以他只有一改先前的沉默,攪亂審問者的思路。
“你,!”孫大志氣得直翻白眼兒,被查到犯罪的證據居然還如此囂張,真把自已這個探長當成吃乾飯的了!
這樣的耍嘴皮子是沒用的,終究並沒有人親眼看到於得水進入廚房,把砒霜下到菜裡,所以,至少在邏輯上沒辦法證明他是投毒者,象孫大志這樣大吼大叫,對付那些膽小怕事的人或許有用,但對付於得水這種孤僻自閉的人而言,就象舉著大錘去砸綿花,費力不小,效果卻是可憐,除非是打算屈打成招,否則沒有意義。
“於得水,你也不要急著辯解,你說的那些情況,我們自然會一一核實,不會平白無故的冤枉你。你只需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夠了。”我伸手按住孫大志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發怒,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張了張嘴,孫大志終於把一口氣忍了下來——這裡終究不是警察局的審訊室,如果是在那裡,還由得了犯人反諷調侃,一句話聽不順耳,早就一個巴掌扇過去了,再敢胡說八道,老虎凳,皮鞭沾鹽水,夾棍,有的是招兒往上招呼,到時候看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爺家的刑具硬!然而可惜的是,這兒只是天香樓內的一間普通包間,不僅沒有警察局的那些刑具,就算有也不可能使用。反正從這個傢伙家中翻到了砒霜,自已可以明正言順地把他帶回警察局慢慢的審,等到了那一畝三分地,看你還怎麼囂張!
孫大志氣呼呼地坐了下來不再說話,於得水則又把腦袋低了下去,經過這幾個回合的交鋒,他已經知道我和孫大志不一樣,不那麼好糊弄的主,多說多錯,不如以靜待動,看對方怎麼出招兒。
想擺肉頭陣?呵,哪兒那麼容易過關!
從負責記錄的警察那兒把先前的記錄要了過來翻看了幾眼後我抬起頭來,“於得水,把你在後院碰到小崔以後的行動再講一遍。”
“再講一遍?剛才不是都說過了嗎?”於得水一愣,白紙黑字,口供記錄明明白白地寫在記錄本兒上,為什麼還要再問一遍?
“麻煩你,再講一遍,可以嗎?”我微笑,但卻是堅決地說道——編的故事和真實經歷過的事情終究不同,砍的沒有旋的圓,對同一個問題反覆詢問,就有可能出現前後矛盾的地方。
“他媽的,讓你回答問題你就回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