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粉衣姑娘更好看呢!”
評審官怔了怔:“這”
紀晨浠突然站起身,一手抓住蔻君蘭;“回宮!”
“嗖,嗖”幾支冷箭從暗處飛了過來。
紀晨浠一手摟過蔻君蘭,施展輕功,從幾支冷箭上飛踏過。
季悠晴腳下一打滑,眼看一支箭飛過來,紀晨浠皺了皺眉,一揮衣袖,那支箭就被擋了回去。季悠晴看著紀晨浠好看的側臉,一霎那間有些愣神。
“可惡!看來他們早有準備!”紀晨浠低低吼一句,看著下面亂成一鍋粥的百姓。
“王上,都是君蘭不好,硬要拉您來花朝節”
“閉嘴!”
幾個黑衣人衝了出來;“哼!紀晨浠,你也有今天!”
管奕一直坐在房頂上看這齣好戲,蘇藝用劍柄抵了抵他:“要不要上?”
“他們王室的事,咱們不用管!”管奕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
“可那些百姓”蘇藝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混亂的人群,“難道他們是傀儡人!”
“恩?”管奕看那幾個黑衣人一副見神殺神見鬼殺鬼的樣子,眉頭打了個結:“出手!”
季悠晴左躲右閃:“造孽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一出門就撞上你打我殺的!”
管奕一把抓住將要跌倒的季悠晴,而那幾個黑衣人已經被蘇藝搞定了。
花朝節後,他和她的關係就變的要好起來。
“對了,上次的事謝謝你啊!”季悠晴笑得無害。
“舉手之勞!”管奕站在雪樹上,沒有看樹下的女子。
“誒,你叫什麼名字?咱們做個伴吧!”季悠晴用手指磨了磨樹皮。
“恩?”管奕微微低下頭;“做個伴?我是一個劍客,四海為家,不需要什麼伴!”
“那我可不管!我就要你跟我做個伴兒!”
就要你跟我做個伴兒,跟我做個伴兒
“你真是個奇特的女子”
“恩?我爹孃也這麼說我,誒,你有愛過一個人嗎?”
“愛人?呵呵,那你可就問錯人了!作為劍客是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的!”
“那可不一定啊!你敢不敢和我打賭,我賭你這一生一定會愛上一個女子!”
“好!我賭!”
“嘿嘿,喂,我來告訴你什麼是愛吧!免得到時候你不知不覺的愛了,自己卻還不知曉。”
“恩,你說說看。”
“我覺得呢愛呢就是就算每天都能看到他也看不夠,就算每天在他身旁都還不停地想著他,就算有一天他愛上了別人,自己都要笑著祝福他,就算他離開自己很久,可每當想起那些回憶時,都能露出會心的笑”
“真麻煩!”
“喂喂!我說正事好不好!”
“好好好,我都聽著呢!”為什麼我聽著聽著就覺得很像我自己呢?
花朝節後七天。
她一身紅裝,邁入雲昭宮大門,從此,隱沒於後宮。
她出嫁那天,他醉倒在酒樓裡,當蘇藝冷著一張臉將醉得如一灘泥他扶回去時,他嘴裡叫的還是她的名字。
為了他,他放棄做劍客,甘願做紀王旗下的將軍,只為見她一面
他明白,她很愛宮中那個叫紀晨浠的男人,為了他,一向開朗明爽的她突然間就變得溫婉可親,以致以溫婉可親這個代號從寵姬爬上了夫人這個位子,為了他,從不好鬥的她願與蔻君蘭對著幹,真到這次下毒
紀晨浠要徹查此事時,她為了保全自己,想對他屈打成招,可她不懂,只要她一句話,他就願為她死,本以為經歷這件事後,他會對她死心,可他還是回來了,拿著他的命回來了,為了什麼,只為能遠遠地看著她就好他知道,自己愛的很卑微
………【第五章:豬血豆腐腦?】………
婀瑤——魍安。
整條街上一派祥和氣氛,安靖唯一身水墨色長袍,腰間繫著一枚龍鳳呈祥的玉佩,發冠將青絲半綰住,一雙褐黑的眸裡似乎容不下一粒沙子。
“額王公子等一下您要去哪兒啊?”魏子昔一身水藍羅紋錦服,壓低聲音道。
安靖唯半響沒答話,微微側了側頭,看了看右邊的傅月。
白色繡袍,繡袍外套上一層白色輕紗,青絲被微風拂了拂,一雙沒有任何感情的水墨色眸子,不管近看遠看彷彿是被控制了的傀儡娃娃,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瓣幾乎沒有任何血色,神一般若隱若現,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