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和秦寄楊只能離開,即使離開了也一直在爭論,毫無停歇的意思。
陳啟言知道張引闌接下來要說的一定很重要。
果然沒錯,張引闌沉著臉對張引奪說:“家主,你不會也想著要治我的罪吧?”
張引奪卻擺擺手說:“引闌,你說的哪裡的話?我為何要治你的罪。我們當年一起出生入死經歷了那麼多,我從來都沒有忘過。”
“既然大哥你沒有忘過,那麼還請再帶我去那裡一次吧!”張引闌請求道。
張引奪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思索了片刻說:“你確定嗎,那裡兇險異常,說不定有去無回呀。”
“呵呵,我當年能回來,我相信我現在也能回來,還請大哥幫忙吧!”張引闌十分確定的說道。
陳啟言不知道他們二人說的是哪裡,不過應該是一個對張家極其重要的地方,而且很兇險。
這時會議室中闖進了另外一個人,是張合蘊。
他一進來就跪下來對張引奪說道:“父親,還請帶我也一起去吧!”
張引奪早就知道張合蘊躲在門外。
他很清楚自己兒子的脾性。張合蘊真的很有野心,但也是真的沒有實力。
“父親,我大哥是厲害,可是你看出來了,他跟咱們不是一條心的。但是我不一樣,我會繼承父親和家族的事業,一切我會聽父親的。請父親提攜我吧!”
張合蘊十分真誠的說道。
倒是一旁的張引闌規勸道:“大哥,依我說,合蘊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表面上我張家年輕一代很強,可是實際上呢,那個最強的的確與我們不是一條心。
不如你就給合蘊一個機會,說不定會有驚喜呢。”
張合蘊十分感激的看了眼張引闌。
張引奪思索了片刻,點頭同意。
這時張引奪走到寫字桌前,輕輕的觸控了下桌子上的筆筒,一股磅礴的靈力注入了筆筒之中。
瞬間一個玄關開啟,三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