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言預感到今晚可能沒那麼平靜。
這裡暗流湧動,陳啟言有些不安,便一直在外走動。
杜茜茜和杜卓義上次都沒有出現在議事大廳。不知在做些什麼。
地靈盟約此次來人不多,恐怕這二人都會參加比鬥。
陳啟言有些不習慣,竟然與杜茜茜要在比鬥場上赤膊相鬥。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杜茜茜的時候,她一臉花痴的樣子;
還記杜茜茜第一次和程峰相遇,兩人鬥嘴時的針鋒相對;
還記杜茜茜看見肖玉菡來找陳啟言時,為好友挺身而出的仗義。
許多熟悉的人都在悄然改變。其實改變的不僅是他們,陳啟言又何嘗不是在變呢?
正在這時,四面八方都出現了腳步聲,難道又有人遇襲了?
同時陳啟言也聽到了何本忠的聲音,難道是這小子?
陳啟言趕緊趕過去,這才發現遇襲的不是何本忠,而是張思瀚。
張思瀚被割破了喉嚨,不過何本忠及時將他的傷口捂住,用靈力封存,保住了他的性命。
不過張思瀚此時張大著嘴,卻說不出話。只是眼睛一直盯著陳啟言,想告訴他一些事情。
陳啟言穩住了他的傷勢,讓他別說話,後面的事情他自會處理。
陳松見狀,怒不可遏。
“哼,混蛋,竟然三番兩次挑釁我張家,血族是活膩了!”
一直不喜歡說話的張合起卻說道:“陳首領,難道看不出這不是同一人乾的嗎?”
陳松一聽眉頭一皺說道:“少主,您這話是何意思?”
“你不願意聽出我的意思,我也不為難你。各為其主罷了。但是陳松,我告訴你,張思瀚好歹是張家人,雖然是旁系,但是既然我們讓他參與進了這些事兒裡,那麼我就不想再看到他受傷。
他既然沒事兒,我就不過多追究了,你想想該怎麼補償他吧。”
說完張合起就準備轉身離開。在離開之前,他走到林威的跟前說道:
“我可以原諒陳松,不代表我可以原諒別人。別再讓我更加討厭你了。”
說完張合起便離開。
陳松恨恨的看了眼張合雅和林威,隨後也離開了。
最後只有陳啟言和何本忠在處理張思瀚的傷。
“哎,老魏,這是、這是咋的了?”
何本忠一時沒反應過來。
“是林威傷的張思瀚。”陳啟言說道。
張思瀚用力的眨眨眼,想說:對的,就是他。
“啊?林威有這本事,殺了那麼多人?”
“當然不是,他只是想模仿殺人罷了。張合雅之前斷臂之仇,與張思瀚有些關聯,所以一直憋著恨想害他。這時出現了這些事兒,所以派了林威想趁機殺害張思瀚。不過林威火候不夠,他想擊碎張思瀚的靈魂,不過想不到張思瀚避過了,於是就割破了他的喉嚨。
陳松看得出來,但是他是張引闌的副將,自家大小姐作出這種不光彩的事兒,他不好直說,於是賴到了血族人的身上。
但是他沒想到一向不管事兒的張合起卻出言警告了他。陳松也很鬱悶吧。只是可憐了張教授了。”
何本忠哀嘆一聲,說道:“我可憐的張教授,你這是得罪了什麼樣一個女人呀!哼,有朝一日,我定要把這個張合雅碎屍萬段,給咱倆報仇!
對還有那個林威,那一巴掌,我現在還疼。”
“本忠,你在這兒守著。我出去看一下。”
“哎,老魏,外面還有什麼好看的!”
陳啟言走出去。他已經找到了一些頭緒,可是又無法將這些事情串聯起來。
他總覺得今晚還沒有結束,張思瀚遇襲只是一個意外,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面呢。
這時常路房間那個方向傳出了打鬥聲。
一瞬間整個水榭燈火通明,所有靈者都在向著那個方向跑去。
陳啟言也不例外。但是他途經杜茜茜的房間時,發現她的房間裡亮著燈,可是門沒有開啟。
杜茜茜為什麼如此鎮定?
趕到的時候,陳啟言發現不是有人偷襲常路,而是偷襲羅心娜!
羅心娜被打傷了,但是不嚴重,地上竟然撒了一灘的水。
“常路、常路,在外面!”羅心娜捂著心口說道。
原來常路一路追了出去,與那人在外面打鬥了起來。
這回陳啟言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