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言就不信邪了,怎麼每次夜探都會趕上這種事兒?
上次花族,他就是碰上了花相落與石劍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又有點頭疼。花相落啊花相落,我該拿你怎麼辦?
陳啟言甩甩頭,不去想這些,而是細細的探聽裡面的動靜。
別看蛇萬霖是個魂聖境,又活了一把歲數,可是想必水蛇宮裡的女人他多是看厭了,冷不丁看到一個風情萬種的方霞,他心裡竟然也活動了起來。
兩人一直在行雲雨之樂,陳啟言也煩透了二人,於是離開了。
如果不是為了幫程文打探方霞的事情,他一般不會來這裡,看這兩人的破事。
這時陳啟言卻看見蛇一魯鬼鬼祟祟的一人來到蛇芸的房間外。
“大公主,我從外面給你帶了一些小玩意。本來想早些給你的,可是早上人太多,不太方便,我想在就給你拿來了,還請大公主開個門吧!”
此時的蛇一魯不像早上那樣看起來老師謙遜,倒是有些輕浮和戲謔。
在天界,未婚夫妻之間一般早就有了夫妻之實,蛇一魯就是有些坐不住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
蛇芸走了出來,笑著說道:“表哥,謝謝你給我帶的禮物,既然如此我就笑納了。”
說著她伸出手,準備接過禮物。
誰知蛇一魯竟然一把抓住了蛇芸的雙手,輕輕的揉了起來:“芸兒的手真的好軟沒嫩啊。真是好久沒有摸過芸兒的手了。”
蛇芸的臉上有些怒氣,但是卻憋了回去,只是不動聲色的縮回了手:“表哥,以前小時候的事情你還想著呀。那時我們都小,說些孩子話,現在可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你就要是我的妻子了?”
“可是我們水蛇一族終生無法離開這片海洋。表哥你又不能留下來,娶我這樣一個妻子,怕是委屈你了。”
“那有什麼的?哪怕只有一夜夫妻,我也值了。”
陳啟言心中大喊一句“我去,這也行!”
蛇一魯這話說的的確是不要臉。
話說來,水蛇族無法離開這裡,蛇萬霖卻把最寶貝的女兒嫁給蛇一魯,這安的都是什麼心?這不就是讓自己女兒守活寡嗎?
說守活寡都是好的,就是賣了女兒討好人啊!
陳啟言覺得蛇萬霖比蛇一魯更可惡。
蛇一魯不死心,手抵著門竟然硬是擠了進去。
蛇一魯是魂王境初期,而蛇芸只是魂真境後期,差了一個大境界,她自然不是對手。
但是蛇芸也是個剛烈的性子,她心下已經絕對,絕對不會委身於她。大不了大喊大叫起來,她就不信父親會袖手旁觀。
門外的陳啟言卻搖搖頭,他覺得蛇芸是要慘了。這蛇一魯應該還沒有拿到金族旗幟,而開放聖地的時間不過三十天,所以他不會在這裡滯留很久。
那麼他就會盡快生米煮成熟飯。
今晚方霞已經成功的“留住”了蛇萬霖,所以現在對蛇一魯就是最好的時機。
可是很明顯蛇芸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還樂觀的以為父親能來相助呢。
陳啟言又是一陣無奈,怎麼到了這裡還是這種事兒。他只是想探聽些方霞和水蛇族的秘密而已啊。
果然蛇一魯一進房門就對蛇芸上下其手。
蛇芸也意識到大事不妙。蛇一魯太不要臉,竟然封鎖了她全身的靈力,讓她動彈不得!
他想霸王硬上弓!
蛇芸真的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大膽。她有些心如死灰。
蛇萬霖不可能完全不知曉,而他卻任之聽之,明顯就是縱容蛇一魯的行為了。
蛇芸被推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一層層的扒光。
蛇一魯的嘴不停的在她身上臉上吻去,她手緊緊抓著床單,心中是無奈和悲涼。
一個水蛇宮的大公主,一個魂真境後期幾乎是半步魂王境了,卻不過如此。
當她絕望的閉上雙眼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了!
“姐姐,姐姐!”
是蛇鈴,她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蛇鈴這一天都沒出現,蛇芸以為這個丫頭是玩瘋了,誰想在這關鍵時刻冒了出來。
她這尖銳突兀的一嗓子也讓蛇一魯停了下來。
蛇芸趕緊對蛇一魯說:“你不想將事情弄得難堪,不想你陸蛇族的人不敢再來我水蛇宮,你就趕緊放開我,鬧得太難看對誰都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