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粉絲。李佳妮當天為什麼會忽然想到去太平間做直播？根據直播影片的顯示，李佳妮本來沒打算去太平間直播，是粉絲的獵奇心理和煽動才讓她開始動搖和猶豫。直到有一個叫做霸王神機的粉絲不停的刷禮物，才最終促使李佳妮去的太平間。

而林小可也在影片中表示，之前有粉絲要她cosplay殭屍，這才會發生今晚的事情。

果不其然，魏子蕭那邊有了動靜。

“表哥，你真沒看錯。那個男的就是給李佳妮刷禮物慫恿她去太平間的霸王神機。”魏子蕭此時已經將霸王神機帶回了隊裡，和陳啟言開始對他進行審訊。

霸王神機名叫李家明，是一家外貿公司的小業務員。是個宅男，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女主播。為了在女主播面前刷存在感，不停的打賞禮物。可是憑他那點收入，放在直播間裡，連個水花都打不起來。可是就在前幾天，在李佳妮的直播中，不起眼的他一直在鼓動李佳妮去太平間直播，還不停的刷禮物，幾分鐘的時間裡刷了幾十萬。所有的粉絲都在“注視”著他，“崇拜”他，李佳妮也是對他另眼相看。

而在林小可的案件中，根據李家明的交代，也是他私下在粉絲群中煽動林小可扮演殭屍。甚至還不停的打賞林小可，要她cosplay。

“警察叔叔，真不是我。我、我、我，哪有錢啊。是別人給我的錢，讓我去打賞主播的。”李家明一直在冒汗，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其實我就是挺想讓別人高看我一眼的，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剛開始李佳妮死了我以為只是偶然，可是沒想到林小可也死了。這不我才害怕起來，才想著去現場看看的。我只是收了別人一點錢而已呀。”說完鼻涕、眼淚齊齊往外冒。

“有個人，在直播論壇上找到了我，說是給我錢打賞女主播，我只要照著做就行。我本來心裡有多少有些懷疑，可是他真的給我打錢了。既然有錢了，我也、也就沒想那麼多了。”李家明越說越冒汗，滿臉憋的通紅。

魏子蕭大聲呵斥他：“給你錢你就收啊，你是幫兇你知道嗎？你小子別給我說假話，讓我知道，你給我等著。還有你的不在場證明呢？”

出了審訊室，魏子蕭跟陳啟言說道：“表哥，你說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我覺得吧這小子那個慫樣，真不像能幹出殺人這種事的人。他也就是個死宅男。”

陳啟言撇了一眼魏子蕭，說：“你什麼時候學會以貌取人了？會咬人的狗不叫。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偏偏是他被選中。”

這一問真是把魏子蕭問住了。是呀，這小子不顯山不露水的，為什麼是他被選中呢？

“還有，他當晚說他在家裡看直播，他還有個室友。這個你去走訪一下他的室友。”

這時，調查酒吧的程峰也回來了。

“陳隊，你的猜測真沒錯。那天在酒吧裡還真是發生了些事兒。那裡的酒保和我說當晚有七八個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玩，其中就有李佳妮、林小可和另外幾個女主播，還有就是幾個富二代。這些個人湊在一起那肯定是沒什麼好事，都喝的挺嗨。喝完後不知又去哪裡鬼混了。”程峰彙報道。

“但是在他們走之前呢，突然來了一個女孩。陳隊，你知道是誰麼？”程峰神秘兮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