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很順遂,陳啟言和程文順利的就來到蛇井。
他們二人的靈力在蛇井中不受限制,就算蛇井難爬,他們也自信出得去。
神龜老了,又不太愛動彈,這個蛇井就是他的家。偶爾下來個蛇崽子對他來說也能解個悶,順便再敲詐一下。
陳啟言告別了神龜,就和程文一路爬了上去。
“牛黑,咱們上去找蛇萬霖算賬嗎?”
陳啟言悠悠的瞥了一眼他說道:“當然要找他算賬!現在他藥勁還沒過,正是最虛弱的時候。這時候不要他的命還更待何時?”
……
蛇萬霖回到水蛇宮後便閉關不出。他確實傷得很重,此行對他來說簡直似乎偷雞不成蝕把米。
同時他也恨蛇一魯,更狠蛇芸。
如果不是蛇芸將那兩個人偷偷的帶進去,根本不可能有後面的事兒。
蛇一魯幾天前就離開,畢竟他也不敢承受一個魂聖境的怒火。他與蛇芸依依惜別,只能等到下次聖地再開時再進來了。
他很擔心蛇芸的安危,畢竟她與蛇萬霖也算是撕破了臉。
“你放心走吧,他畢竟是我父親,他膝下無子,我是他的女兒,他頂多恨我、罵我,不會傷害我的。”
“沒有了蛇本源,還要其他妖本源。總有一天,我要帶你出去!”
晉升魂源境是離開水蛇宮的唯一辦法。多少代水蛇宮的宮主都在為這一目標而努力,可是最終難以實現。
蛇芸縱然感動於蛇一魯對她的真心,但是也知道有些事強求不得。
“姐姐,你過得去蛇一魯跟三妹那一關嗎?”
問話的是蛇芸的二妹,蛇馨。
蛇芸知道蛇馨在說什麼。蛇鈴與蛇一魯二人有些苟且之事,儘管二人都不將這些事放在心上,但是如果蛇一魯真的有一天和蛇芸在一起了,蛇芸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你呀,總是那麼尖銳。我們水蛇族終日困在這裡,可能你我跟先祖們都一樣,這輩子都沒法出去了。你還算計這些幹什麼。”
蛇芸迴避了蛇馨的問題。
“但是馨兒,不管蛇鈴做過什麼,她終究是我們的妹妹,我很擔心她。我們能為她做些什麼呢?”
“大姐,你太心善了。蛇鈴自小就偏執,當年遇到了金族的男子就不可自拔,說到底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壓根兒沒有正眼瞧過她。她可倒好,竟然還擺出一副深陷其中的,好矯情的。
而且還修煉了那麼邪惡的功法。不過話說回來,這功法也是陸蛇族的人教給她的。哼,陸蛇族的人,都壞的厲害。”
蛇芸無奈的看了一眼蛇馨,這個妹妹說話耿直,性情直爽,卻不失可愛。
蛇芸除了擔心蛇鈴,也很擔心陳啟言。
陳啟言身上的秘密太多,不論是他用於隱藏的功法還是他在懸崖處施展的靈力秘術都讓蛇芸無法小瞧。
蛇一魯說,陳啟言應該是得到了花本源。如今又得到了蛇本源,將來這片天界怕是少不了他的名字了。
她相信陳啟言應該沒那麼容易,說不定他已經出來了,就在水蛇宮裡打探呢。
她說的沒錯,陳啟言和程文已經隱藏起身體在水蛇宮裡轉悠著去找蛇萬霖的麻煩了。
程文第一次被施展隱匿之術,在一個魂聖境的底盤大搖大擺的走。
不過陳啟言還是提醒他要完事小心:“蛇萬霖已經知道我有了花本源可以施展隱匿之術,我想他也會想出對策來提防我。這些活了幾十萬年的魂聖境多少有些底牌,可別大意了。”
“放心吧,小心這個道理我比你懂。”
陳啟言這樣一聽就放心了。確實程文是個處處提防事事小心的人,別看他有時候說話不著調,但卻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他們偷聽到蛇萬霖此時在閉關,便偷偷來到了他的閉關之處。
“這蛇萬霖還挺有情調,這裡游魚淺水,繁華美景,不適合修煉,是個偷情。”
程文打趣道。
蛇萬霖閉關的地方確實是一處寶地,在水蛇宮深處的一處地腳,這裡景色宜人,有一個洞穴。
陳啟言猜測蛇萬霖應該就在這洞穴中。
“這裡沒人把守,恐怕有詐。”程文提醒道。
陳啟言在對著小鏡子說:“小鏡子,需要你的時候到了!”
小鏡子迫不及待的點點頭,早就想大顯神威了。
這時一個與陳啟言一模一樣的“陳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