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言將封冥塔留在了冥星,他一直不太明白為何封冥塔有如此厲害的預言能力,還有彼岸花幻境也有預言能力。
封冥塔似乎跟彼岸花有著某種聯絡一般,莫非彼岸花被封冥塔賜予了某種力量?
他曾經跟巨手鋼甲人戰鬥過,發現他的彼岸花與冥星的如出一轍,如果這樣的話,可見彼岸花在魔星不是太少有的東西。
這就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在魔星,豈不是隨處可見幻境,而預言豈不是爛大街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魔星星主能夠預言到冥星的未來。
其實陳啟言猜對了一般。
彼岸花並沒有爛大街,只不過那個巨手鋼甲人的彼岸花之霧剛巧來自一個特殊的種族,就是彼岸花家族。
在他們那個家族裡,每個人都有著本命彼岸花,而巨手鋼甲人因為某種機緣而得到了些彼岸花。
當然了彼岸花家族在魔星還有另一個名字,就是預言種族。
不過陳啟言依舊對未來充滿了幻想,他甚至想象著,如果有一天他足夠強大了,是不是能夠恢復自己父母的生命呢?
只要回到過去,說不定就能夠有轉機呢?一想到這裡他就興奮不已。
另外陳啟言在離開冥星之前,想不明白一件事,他想進入魔星似乎並不是十分困難,憑藉著他冥星星主的身份,可以輕而易舉的,可是為什麼魔星星主不親自來一趟呢,反而是派了一群靈者過來,這有點浪費時間啊。
再或者魔星星主早就來到了冥星,只不過是躲在人群中,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切。
不過徐錚尚一番話打消了他的疑慮。
魔星是冥星的子星球,冥星對魔星有著本能上的剋制,就好像靈物之間的血脈壓力一樣,魔星上的任何生靈包括星主在內都得透過靈魂體的方式進入冥星。
如若是一般的生靈也就罷了,可是魔星星主不可能冒這種險。
“可是如果魔星星主只是分出自己的一縷殘魂來到冥星呢?”陳啟言問道。
“這,未必沒有這種可能。”
徐錚尚認為這理論上是可行的。
但是越高階的生物靈魂越是需要完整。就好像陳啟言好幾次都因為殘魂受損或者乾脆被滅而差點兒遇到了滅頂之災一樣,如若魔星星主讓自己的殘魂遊離在外,尤其是遊歷在冥星這種不受控制的地方,那風險有多大可想而知。
魔星,可不是一片聖土,哪怕是星主也不敢大意,殘魂如若有個三長兩短,魔星星主被易主也不是不可能。
這就是為什麼徐錚尚說“理論上可行”,可實際上敢冒這種險,簡直就是在死亡的邊緣瘋狂徘徊了。
陳啟言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本能的他感覺事情可能並不簡單。
萬一魔星星主真的這麼做了,萬一成功了,那麼他不是就潛伏在自己的周圍嗎?
可是他毫無頭緒,人海茫茫去哪裡找這樣一個人呢?
在陳啟言離開冥星之前,他仰望星空,發現某一個星星特別的亮。
“我相信,你就在冥星。那你就在這裡好好的待著吧,我們就看一看究竟誰更快一點。”
陳啟言笑了笑,義無反顧的走進空間通道。
……
一個看起來五十幾歲的男子在外面焦急的踱步,他的孩子就要出世了,他既興奮又激動。
他回憶起自己的一聲,也唏噓不已。
他就是吳書正。
他本就是一個老師本分的教書人,卻陰差陽錯的和青鸞結緣,又意外發現自己的血族人,雖然在這兒之前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五六十歲,卻連個妻兒都沒有。
後來的一切更是匪夷所思,直至今日,他遇到了自己的愛人,和她結婚,他們的孩子也要生下來了。
“嘿嘿,我說老吳,你別緊張啊,又不是你生孩子?”
一個譏誚的女聲響起,聽著是諷刺,其實就是逗他。
“青鸞大人。”
吳書正對青鸞很是恭敬,畢竟這是他的女神啊。
吳書正對青鸞有恩,青鸞很看重,知道今天是他的人生大事,所以特來祝賀。
“青鸞大人,您為什麼不跟著啟言大人一同離開呢,那裡有更廣闊的世界。”
“世界是廣闊了,可是人卻不再了。”青鸞說得有些蕭條,發覺不對勁,便趕緊說,“哈哈,姐姐年紀大了,那個世界就讓年輕人去闖吧。
我呢就坐守在冥星,守護著冥星,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