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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種時間,我——

(“抱歉,我知道這種時候約你見面很不妥當,可是我……我有事情要和你當面談,我……一定要見你。”)

“可以改個時間嗎?今天真的很不合適。”

我做不到,不管怎麼愛著他,我也不能這樣做。

短暫的沉默一會——

(“……能聽到你的聲音真讓人高興。”)

這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是不是表示他即將切斷電話?

我有些緊張了。

“那個……到底是什麼事情一定要見我?不可以在電話裡說嗎?”

(“電話裡面不方便。”)

“那你現在在哪裡?等我這邊有了空,我馬上就去找你。”

(“就在——”)

他說了個地址,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地方距離我的所在不過十分鐘的車程,他分明知道我在孃家!

“你明明知道我家裡出了事情,為什麼還要打電話給我!”

我責備著,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是的,我知道你家裡出了什麼事情。你母親去世的第二天,歐陽就電話留言告訴我了。想到你穿著黑色的喪服姿態優雅地站在他身邊,我就忍不住地嫉妒。你們是夫妻,即使沒有過感情也要出雙入對,可以一起去任何地方,見任何人。可是情人關係的男女,別說是公開的場合了,就算是……私人的聚會,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出席。我……也會嫉妒。”)

他的口吻令人哀痛,想到他此刻正靠著酒店大套房的落地窗和我打電話,那落寞的神情讓我心軟。

我又何嘗不想和他一起在大庭廣眾中露面呢?

可是我們不是社會道德能夠容忍的男女關係,無論怎麼相愛也只能低調行事,一旦曝光,就真的全完了。

強烈的思念讓我做出不理智的選擇,我看了眼周圍,終於下定決心。

“……我……現在就過來,不過先說明,只是見個面。”

45

45、背德的約會 。。。

只有在月亮反射的死之光下,人才能從生的束縛中得到短暫的解脫。

炎雲訂的房間是最高層,窗戶面向大海,美麗的夜景和燈光點綴的大橋一覽無餘。我走進房間,看見正坐在沙發上喝酒的他。

他看起來很是悠閒,毫無慌張急迫的感覺。我知道我上當受騙了,我怎麼就會被這個男人的甜言蜜語打動,做出和他會面這種不道德的決定!

還付諸了行動!

當我小心地避開人群走進飯店跑進電梯的時候,他是不是正一杯杯地喝酒,從六十多層的高處俯瞰闌珊的街景?他如此愜意享受著生活,因為我已經被他抓住了,只要他的一通電話,我連給母親守靈這麼嚴肅的事情也會拋之腦後。

可是,我還能怎麼辦?

這一年,從認識他那一刻開始,註定了全都為他而度。

自打在坎昆發生關係以後,我就陷下去了。不,在那以前我已經陷下去了,只是性關係的建立讓這種淪陷變得更加明顯。我和他像正負電極的吸引,又像久旱逢甘露,一遇上就一發不可收拾,如膠似漆地,到現在已經是難捨難分。

我怨恨地想著,將外套脫下,放在沙發上,他倒好像直到此刻才看到我,站起來,迎上前,抱著我。

“終於又見到你了。”

他急切的聲音讓我有些奇怪,以前都是若即若離的態度,怎麼今天突然變得這麼的主動了。

但是他難得主動,我也不想怪他了,接受他的雙臂,靠著他,享受著他的吻。

此時此刻,守靈、家庭什麼都被我忘得一乾二淨,被他熱烈的親吻著,我感到很幸福。

長長的親吻結束以後,我想起了我必須做的事情,我看著他,剛要責備,他卻將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

“真是別有風韻。果然,穿著喪服的女人才是最誘人的。”

“別胡說……這是對亡者的大不敬。”

居然把喪服說成風韻,這男人真是太輕浮了。

我推開他試圖再一次擁抱的手,坐到沙發上。

他也坐了過來,坐在我身邊。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都已經準備抱著酒瓶睡覺了。”

“誰敢違抗你的命令呀!”

我嬌嗔著,他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脖子:因為穿著黑色的喪服的緣故,脖子顯得分外白皙。這份白皙似乎逗起了他的惡趣味,他突然低頭,想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