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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外,見廟門口站著是在海邊相好的木子哥時,她激動地跑出廟門口,忘情地抱住木子哥說:“你怎麼來了你是來看我嗎”

祁木子也摟著祁青說:“我知道你每一年除夕夜都在這裡過,我不是來看你,我是來陪你的。”

兩人一起走進觀音廟裡,祁青說:“木子哥你為什麼有老婆如果沒有該多好,我可以去你家,我可以上你的床。”

祁木子說:“我們的緣份註定只能這樣……”

“現在好了,沒人會看見我們,沒人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裡,除了觀音菩薩。”祁青痴情地說著。

這時,他們同時彷彿聽到一種聲音,“我已經都看到了,我可以原諒你,但你們自己不能原諒自己,男女偷情之事寧可無不可有。”

祁青和祁木子都不禁驚怯萬狀,汗毛都豎了起來,向四周張望,四周毫無動靜,祁青猜想:“莫非是觀音菩薩對我們的警告嗎”

“你會怕嗎”祁木子說。

“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也不怕,只要你要什麼我祁青什麼都給你。”祁青說著不怕寒冷地去解自己的褲腰帶。

正當祁青和祁木子同時讓自個兒的褲子滑落到地上時,正當他們一起裸露著下半身,將那潔白的有點紫的大腿展示在觀音菩薩眼前時,只見觀音廟前的半空中突然劃過一條閃電,一束藍光在祁青和祁木子身上閃過,使祁青和祁木子驚慌地提起褲子、各自地躲在牆壁旁,祁青喘著氣說:“木子哥,觀音菩薩不讓我們這樣,你下山去吧!”

憨厚的祁木子聽服了祁青,自個兒下山了,山上又恢復了平靜,祁青一個人在廟裡再次陷入無邊的孤獨中。

時間是那麼的快,它總是在匆匆地趕路,把不管是喜悅還是憂愁的日子都拋灑在腦後,把新的一天推給人們,只要你稍一停頓,只要你稍不留神,你就會被它帶到四季重複的日子裡去,再去經受或欣喜或煩惱的境界,祁青這時又是被時間這位對任何人都無情的老人帶到新的除夕之夜,她踏著崎嶇的山路,形弔影單地向觀音廟走去。山坡上是可怕的寧靜,山坡下是褲襠村沉醉在溫馨的節日的氣氛中。

祁青一來到觀音廟裡,就龜縮在菩薩像下那塊千人跪的毛毯上,接受孤獨的煎熬……

這時,有一位男性人影向觀音廟移動,祁青並沒有覺,她已經疲憊不堪地欲入眠了。

這條人影不是別人,就是褲襠村連鎖商店的年輕營業員,他叫柯飛,他是賣冰棒出身的,是太極鎮人,商專畢業後在褲襠村連鎖商店當營業員,在農村當營業員也是一個很光彩的職業,會令農村姑娘們羨慕不已。

連鎖商店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那即將退休的老頭,柯飛年方二十剛出頭的小夥子,平常很不安心被褲襠村人羨慕的營業員工作,他喜歡看小說,在那個很少小說的年代裡,他不知從那裡弄來許多手抄本與農村有文化的男女們一起傳閱著。

柯飛曾去調戲一個女孩未遂被人看見,他也曾在一次夜晚想去強*奸一個女孩被女孩咬了一口而耿耿於懷,認為褲襠村的女孩不好訓,但當那個女孩子去連鎖商店現昨夜被她咬了一口的男人是營業員柯飛時,又後悔莫及,於是這個女孩子在第二天晚上時去敲已經關門的連鎖商店門,想來與柯飛偷歡。

誰知柯飛已得知咬他手的人就那姑娘時,即刻被柯飛趕出連鎖商店,這個女孩嗚嗚地哭著跑回家,柯飛才覺褲襠村確實是塊肥地,養育著女人們風騷和柔情。從此柯飛就對褲襠村女孩子有一種既恨又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每一個來連鎖商店買東西的女孩子。

這時,他正慢慢地接近觀音廟,本來今夜是他值班,老頭子已先回去過年了,惟一剩下他一個人在連鎖商店值班,其孤獨和寂寞實在難耐,他記起那位祁海的女兒祁青是個寡婦,每年除夕都在觀音廟裡度過。於是他心一動,一種惡念佈滿他的全身,他決定離開連鎖商店,上山到觀音廟去找祁青來滿足自己不斷擴充套件的惡念。

當他接近觀音廟時,他放輕了腳步,因為夜靜,稍有動靜都會傳很遠,他鬼鬼祟祟地溜進觀音廟,在模糊中看見龜縮在觀音菩薩腳下的毛毯上的祁青,躡手躡腳挨近她。祁青睡意正濃,沒有覺有一個男兒就蹲在她跟前。柯飛伸出手,在哆嗦中去摸祁青胸前的奶。祁青動盪了一下,復又熟睡如故。她絕不會想到有一個男兒正在摸他的奶。柯飛覺得不過癮,就大膽地將手伸出衣服裡面去,緊緊地抓住熱乎乎的奶。

祁青這才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奶正被人緊緊地抓住。開頭她以為又是木子哥來與她相會,她睜開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