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高聳著,似乎隨時都會射出鮮奶。她的雙腿有些偏大,臀部被豐富的肌肉壘起不規則的圓型。祁園用花露水向軀體上噴灑了好幾遍,然後穿上新的衣服,她一下子感到一身的輕鬆。
太陽終於下山了,褲襠村上空飄了裊裊炊煙。祁園早早地坐在飯桌上,等待母親煮飯,開飯。祁園的母親見女兒打扮得如此花俏,咕噥著:“又不是出嫁,幹嘛穿得這樣整齊。還噴著香水,給你父母親看!”
祁園不理母親,怕說出口漏了嘴。她說:“衣服就是用來穿,香水就是噴身子用。這有什麼奇怪,等出嫁方穿好衣服,假如你的女兒嫁不出去就不要穿了”
母女倆你一言我一句說著,飯也做好了。祁園的父親還沒有回來,但祁園等不及了,她自己先去吃飯。然後乘著剛剛升起的月牙兒,偷偷摸摸地向大港那裡走去。
關於大港鬧鬼的傳說,在褲襠村早已家喻戶曉了。祁園當然也知道。並不太亮的月光下,祁園站在乾涸的大港內,心中是有點驚驚,她向四周張望著,看有沒有盼著的人來到。但只有大港上一排排萬年青在微風吹拂下沙沙作響,她不由繃緊了神經。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沒有戴手錶,她抬頭看月亮,數著星星。
這時,祁水安也已經到達大港邊上了,他特意抱著氣喘噓噓,裝出幾分緊張的樣子,來到大港內,輕聲地叫著:“祁園,園園。”
祁園看見向自己跑來的男人並不是狄老師,而是祁水安,不解地問:“水安叔,怎麼是你狄老師呢”
祁水安急急忙忙地說:“我是特意跑來向你報信的。狄老師來不了了,他叫我來這裡向你解釋下,他今晚要集合開一個會,商討褲襠村選族長的事,所以不能來。”祁水安編了個並不算很蹩腳的故事。
祁園心裡很不高興,她咕噥著:“這個狄老師,商討什麼族長,又沒他的事。”
“是呀!這裡有這麼好的姑娘在等他,他都去商討選族長的事。不過園園,這說明狄老師是以事業為重。是一個有出息的人。”祁水安有意討好園園。
祁園雖然也可以理解狄老師,但她還是對他今夜大失所望,她望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說:“多好的夜晚啊!”
祁水安走近祁園身邊,對她說:“園園,狄老師說下一次約會乾脆去他的宿舍,關起門來很方便。”
祁園眼睛一亮說:“真的”
“當然,你等我通知,我反正做你們的通知員。”祁水安說。
“謝謝水安叔了。”
“園園,你能讓我摸一下麼”水安大膽地問園園。
園園大笑起來,問:“水安叔,你不是經常摸兇惡婆的屁股嗎”
“現在沒有了,那是過去的事。園園,你讓我摸,我保證你和狄老師早日成親,你知道嗎,狄老師肯收下你的金戒指,肯答應和你約會,你水安叔不知費了多少口舌。”水安說著,就張開手去摸園園的腰。
祁園見狀說:“水安叔,只能摸摸,也只能這個晚上,不然被狄老師看見我就完了。”
“行,就今晚上。”祁水安說著已將手插進祁園的衣服裡面,馬上抓住她的奶,摸著,捏著,一股熱流一下子竄出祁水安的丹田,他渾身繃得緊緊的,呼吸粗重地對祁園說:“我們玩玩行嗎”
祁園的情浴早被水安調動起來,她今晚來本來就帶著某種旖旎的心理。這時再被水安折騰一下,她漸身酥軟,泉水早已湧出,直感到口乾舌燥,她呻喚了一聲,問:“水安叔,你要怎麼玩”
“祁園,你是處*女,我也是童男,我雖然五十歲了,但從沒有結婚,從來沒有做過,這也算不會沾汙你的身子。我們就玩真的。”祁水安說著已經解去祁園的褲子。
祁園任人解去褲腰帶。她說著:“水安叔,要快點。”然後她也幫著水安去脫褲子。
兩人心急如焚,動作竟一致的快。當祁水安脫掉祁園的褲子,並扒下她粉紅色的底褲看見滿眼爛銀子一樣的瓷白得時候,祁園也順利的幫祁水安拽下了褲頭,那個她在夢中朝思暮想的男人的玩意兒,正昂起頭向她點頭致意……
大地站總是寬容那些偷吃禁果的人。這條大港里正生著這樣的故事。月光柔和地覆蓋在他們**的身子上,閃閃亮。
狄小毛拿著一份褲襠村族長候選名單來到老族長祁天明的家。
早晨八點多,太陽如同火球一樣貼在東方的天際上,顯得燦爛、明媚。春暖花開的季節俏悄的來到人間。狄小毛開始焦急了,因為學校即將開學了,他要在開學前將褲襠村新族長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