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威嚴的聲音:“青青,你到底去不去”
祁青如同跌入黑暗的無底洞中,閉起眼睛向父親點了點頭,淚珠順腮默淌。
祁海喜出望外,輕聲地對祁青說:“今晚八點、祠堂裡有一場戲,村長的老婆範斐很喜歡看戲,她一定去。村長的女兒祁美竹野得很,天天晚上都不在家,好像都是往學校裡跑,大概是找那個出賣我的狄老師,我以後收拾他們,你八點去村長家,就可以大膽地下手。昕著,一定要勾引他上鉤,懂嗎”祁海如同一個老謀深算的漢奸,話音到最後變得咬牙切齒了。
祁青麻木地點點頭,然後機械地離開父親的房間。
今晚的八點,對於祁青來說是個艱難的時辰,這個軟弱的女子將在這個時候,以自己的笑容,以自己的美色,以自己的話語,甚至以自己的**為自己的父親實現那個復仇的夙願。
人們匆忙地送走了太陽,迎來了月亮,寧靜的夜晚將有什麼事生褲襠村的人們向調堂踏去,那是閩劇的戲吸引著他們響亮的腳步。祁青卻拖著破碎的腳步,向村長家走去,她心情沉重,表情僵硬,紅腫的眼眶還殘留著淚痕,柔順的心一直在流著血,她站在褲襠村村長祁永剛門口抬起了手,手放在門上停住了,腦子裡突然變得一片空白,“砰,砰”祁青敲門了。
村長祁永剛把門開啟,驚訝地說:“祁青,是你”
祁青點點頭說:“能讓我進去嗎?”
“進來,進來,你有什麼事”村長較為熱情地招呼著祁青。
“是有些事打擾你村長。”祁青說。
“你坐著說,別客氣。”村長為祁青倒了一杯開水,然後又記起說:“範雯去看戲,我對那玩意不感興趣。”
“村長,我開門見山吧!祁青覺得沒必要賣關子了,她想盡快結束這場演戲,離開村長的家,於是她說:“村長,我父親當族長的事,你村長……”
村長一聽祁青說到選族長的事,就打斷祁青的話問:“你不是你父親派來的說客嗎祁青你都知道了,你父親弄虛作假,影響很不好,選族長不是兒戲,怎麼能亂來,報告寫得那麼好,以後做不到那怎麼辦照樣將他趕下來。”
“村長,就不能變通一下嗎讓他過過癮。我知道父親是不行的,就他那副模樣,那德性,求族長當可以……”祁青趕緊收住話,盯著祁永剛接著說:“你能讓他當族長,他可以答應你好多條件。”
村長為難地說:“也不是我說了算,那是全褲襠村的事,再說老族長還在。”
祁青站了起來,走到村長面前,抓著他的衣杉、搖了搖說:“村長,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求你了。”
村長見狀,心想:祁青怎麼也這樣拉拉扯扯莫非祁海使的是美人計村長頭腦也好使。見事出有因,祁青是個正正規規的婦道人家,雖然死了丈夫,守了寡,但沒有聽說她寡婦門前是非多的事,但村長又一想,上一陣子有耳聞在海邊與祁木子有些不尋常的關係。真是人不可貌相,人心難測啊!
………【其實她風流得很】………
19。其實她風流得很
村長面對這位愁比喜多的女子,除了同情外,也會產生一種佔有浴,但他基於自己是個村長,又不敢輕舉妄動,這時,祁青見村長不上鉤,就更靠近村長,肆無忌憚地說:“村長,我父親沒官當上癮,想當族長,而你村長有官當了不上癮,但對女人總會上癮吧”祁青說後抱住村長祁永剛。
村長雖難以抵抗來自異性的誘惑,但還是正色地說:“祁青,別,別這樣,村長能上癮也是找自己的老婆,也不能找你祁青。”
“沒事,沒事,”祁青特意聲音放大一點。
村長更怕了,他心想這那裡是偷奸呢他戒告自己別上當,但是祁青死纏不放,說著:“村長來吧!摸我吧!抱我上榻吧!”
正當村長和祁青在糾纏時,等侯在門外的祁海等人衝了進來。
陽光柔和倚著大地,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是入冬以來較為暖和的一天。冬天大部分是陰天,難得有這樣晴空,陽光、和風。人們除了下田勞動外,特別是老人們習慣地搬著一張板凳坐院壩裡,邊曬太陽,邊抓蝨子,小孩們則在陽光裡跳鞦韆,玩彈珠。
被稱作褲襠村第一犁的祁之放,見競選族長的對手祁海已經徹底地失去當族長候選人資格後,在冥冥中感到一種希望之光在心中升起。他揣測著如何收買村長,如何對付老族長,又如何地使自己十拿九穩地登上族長的寶座,他知道這時候村長正處於一種苦惱和氣憤之中,那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