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拒絕他們,狄小毛清楚,在這種盛情下一定有著某種說不清的交易,儘管如此,狄小毛還是無法對祁之放父女倆表現出冷淡和拒絕,反而感到盛情難卻,不喝他們的酒,不吃他們的菜是一種罪過,一種對他們的鄙夷。
天漸漸地黑了,狄小毛拉開了燈光,燈光下,祁之放是那樣的誠惶,祁尤平是那樣的多情。狄小毛推敲著一字一句說:“你們送酒菜上門,令我感到不安,逢古道:‘無功不受祿’,我喝著你們的酒,恐怕會讓你們失望的。”
“狄老師,哪裡的話,當我祁某人雅興突起,想和狄老師以酒為媒,做個忘年之交。所以特供薄酒淡菜,前來與狄老師暢飲,一敘為快。”祁之放邊說邊拉起狄小毛的手,又說:“狄老師請坐,尤平向狄老師倒酒,來,狄老師不吃菜就涼了。”雖然祁之放有些喧賓奪主之嫌,但他那熱情的勁兒讓狄小毛不忍違其意趣,於是狄小毛只好順順自然,對送上門的盛意推委他感到是一種無禮和對對方的輕視。
狄小毛坐了下來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讓你們破費了。”狄小毛說著,端起酒碗,望著祁之放父女倆說:“讓我先敬你們一杯.”
“不,不,還是我們先敬你!”祁之放搶先把酒一飲而盡,祁尤平也跟著喝完碗中的酒。
狄小毛見狀也不敢怠慢,將酒一古腦地喝光,但他並沒多大酒量,這碗足有四兩的青紅酒一到肚裡,就感到酒精已在他的神經中穿梭,使他有些飄浮。他清楚青紅酒有後勁,所以他謹慎為主,不敢張大海口。
“狄老師,你吃菜,這是雞,雞湯味道很美,你嘗一嘗,還有黃瓜魚,挺鮮的,雖沒有店鋪裡蒸得好吃,但是料是全真的,尤平,給狄老師夾菜。”祁之放表現出極大的熱情,讓人不敢推讓。
狄小毛吃了一塊雞腿,又嚐了一口黃瓜魚,然後才喝湯。味道確實很好,再加上狄小毛肚子也已經餓了,吃的特別有口味,他不由誇口說:“好味道,是出於誰的手藝”
“小女祁尤平。”祁之放急忙說:“其實酒菜不是祁尤平做的,而是祁之放的老婆,祁尤平只是炒了半斤花生米。他有意向狄小毛推薦小女祁尤平。
“看不出,有這麼好手藝,在農村,能煮上這麼好吃的菜的姑娘不多呀!”狄小毛淡淡地讚美一下。
祁尤平趁機站了起來說:“狄老師,你誇獎了,如果你不嫌棄,就以我煮的菜配你碗中的酒吧!我陪你。”祁尤平說著自個兒先喝完碗中的酒。狄小毛不禁遲疑一下,心裡想:好利害的女子,好酒量。此時來尤平的臉上已經如朝霞一般地紅了,酒已經在她臉上迷幻了醉意,但她並沒有醉,她望著狄小毛說:“狄老師,你喝啊!
狄小毛手捧著碗,眼看著碗中的酒,對祁之放說:“祁老伯,這碗酒就免了,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祁之放說:“沒事,沒事,你儘管喝酒。”
祁尤平熱情地勸酒,雖臉色嫣紅,但她心裡卻鎮靜的很,她走到狄小毛身邊,接過他手中的碗,低下頭,張開嘴,輕輕地吸了一口,將碗遞給狄小毛說:“剩下的狄老師總可以喝了吧!”
狄小毛已經無法推辭了,他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如同喝黃蓮湯一般將碗裡的酒倒進嘴裡。酒勁迅地推動著血液,狄小毛的呼吸粗重起來,他頭昏腦脹地不斷地吐著酒氣,整個人兒站立不穩,好像整個世界正在傾斜。
祁尤平小心地將狄小毛扶著,想將他扶到床上。狄小毛雖已醉意熏熏,但他還有一點清醒,不能當著祁之放的面讓他的女兒扶著。然而當他吃力地睜著眼睛去看祁之放時,祁之放卻不見了。狄小毛一下子感到將會生了什麼,但酒精已經在他全身揮作用,消解了他極力保持最後一絲理智,他不由自主地癱倒在祁尤平的身上。
祁尤平將狄小毛扶到床前,讓他平穩地倒下,然後拿來溼毛巾,蓋在狄小毛的額前,並用她那柔軟的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狄小毛的胸部。
狄小毛在迷迷糊糊中,他依稀地看到身邊的祁尤平,她的神色、嬌姿、婉媚極大地誘惑著醉中的狄小毛。他情不自禁地抓住祁尤平的手說:“尤平,你爸是不是想當族長”
祁尤平沒有說話,只將自己的雙唇蓋住狄小毛的雙唇,輕輕地說:“你能滿足我父親的要求嗎”
狄小毛點點頭,把祁尤平抱住,祁尤平掙著狄小毛說:“狄老師,如果你能滿足我老爸的要求,那麼我……我就能讓你要了我的身子……滿足你的要求,嘻嘻,我去關上門,好好的滿足你。”
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