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太多的框框。”
邋遢婆笑著說:“年紀輕輕的,性子就這麼急我這個又髒又臭的邋遢婆豎在你這裡,你不要擔心,沒有人會說我們的閒話,我邋遢婆五十年都挺過來了,還怕你這個奶味未乾的小子,我不是祁美竹、祁翹翹、祁尤平她們,她們年輕又漂亮,興奮又有浴望,她們和你在一起,就如同乾柴近烈火,難怪心燃。我這個邋遢婆就如同溼漉漉的稻草只會熄滅你那熊熊的烈火,你信不信”
“邋遢婆,我求你了,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能幫你的,能做到的一定幫你,一定做到。”狄小毛幾乎是在央求,不要說狄小毛和她談話,就是多看幾眼也會想嘔吐。
“狄老師,你別急,不要看我這模樣,我心眼不壞,有人說老處*女一定會是心狠手辣之人,而且做事任性,心地狹窄,全是胡說八道,全是放屁。那些天殺的全不懂老處*女的心。你狄老師做學問的人,對老處*女有沒有研究你說他們說得對不對”邋遢婆說話問滲透著某種靈氣和狡詐,使狄小毛一下子感到這個邋遢婆並非等閒之輩,他探試地說:“邋遢婆,我想你並不是簡簡單單的邋遢婆嗎”
“狄老師,你好眼力,全褲襠村人都不知道,現在向你透露一點,我的文化比你還高,你知道我父親在臺灣當什麼官嗎你知道我母親在香港有多富裕嗎以後你有感興趣,可以讓你寫一部空前絕後的書。但現在我要先解決我燃眉之急。”邋遢婆做出一副自豪相。
狄小毛半信半疑地看著她說:“你的文化比我高”
邋遢婆點點頭說:“丹心思公子,門口問人家,這兩句是什麼意思嗎”
狄小毛擺擺頭,他簡直被邋遢婆婆搞糊塗了。著急地問:“邋遢婆,你到底想幹什麼”
邋遢婆最終講出來意:“你的事,我清楚的很,不要太欺負褲襠村人,免得毀了自己,明天中午,你買一百斤大米扛到我家,行嗎我已經無米可炊了。”邋遢婆說完就走,她雖然是以商量的口氣,卻讓狄小毛不寒而粟。
狄小毛點點頭,愣愣地盯著邋遢婆消失在夜幕中。
褲襠村村長祁永剛在省城轉悠了近一個星期,終於找到了一個假女婿,這是村長祁永剛透過他一個戰友的朋友,認識了一位汽車司機哥哥的同事,他叫吳夢起,是一個大學生,大約有二十五歲左右,原來在報社是搞攝影記者,後來因拍黃色照片被報社開除,自己就出來開一個攝影部,比報社當記者錢還賺得多。
此人風流倜儻,思想開拓,前意識而自負。他肩上隨時都揹著一部很讓他為之自豪的日本產的理光牌照相機。行走在省城寬闊的街道上,大有攝影藝術家的風姿。吳夢起有一個缺點見有點姿色的女子就唾涎浴滴,會沒話找話地找你侃了半天。他說這是君子好逑。但是他也有一個令人敬佩的優點,愛打抱不平。見誰有難會挺身而出,為之拔刀相助。這也許是記者出身的緣故。
村長祁永剛和他認識時是在他的攝影部裡,還沒有寒喧幾句就說一定要為祁永剛照一張個人藝術照。村長祁永剛和這位記者出身、大學文化的瀟灑年輕人見面時,竟忘了自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村長。可是一個村長在省城裡算什麼,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工人。村長未免有些自卑感,但他不是來和人家比地位、比貴賤、比高低、比身份的。他是來為自己的寶貝女兒祁美竹解決如何度過十月懷胎艱難處境的。於是村長就開門見山地問:“吳同志,你肯不肯幫我一個忙,能成,我是非常感謝你的。”
“幫人家的忙是我吳夢起的業餘愛好。只要不是叫我去死。”吳夢起昂頭挺胸地說著,而且還帶了點幽默,村長祁永剛當然不太懂。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女兒,和當地的小學教師生關係,而且肚子裡有了孩子,這個小學教師把我女兒給甩了。這是不得了的事,我們農村人很保守,我又是一村之長,弄出去全家人會名譽掃地的。頭痛的是我的女兒要這個孩子,不想將這孩子拿掉。所以我要找一個假女婿到褲襠村假假地娶走我的女兒,讓全褲襠村人都知道我村長的女兒已經出嫁了,等十天半個月回來,說丈夫出國深造或者走過洋輪船都可以,我的女兒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回到褲襠村挺著大肚子,把孩子生下來。你聽明白了嗎”村長極不好意思地向吳夢起說出自己的想法和求助的原因。
吳夢起沉思片刻,說:“是幫這樣的忙,這在戲裡、書中可以看得到,怎麼生活中也會有這種事真是無奇不有。”
村長誠惶地問:“你肯幫我這個忙嗎”
“我充當你的假女婿,你女兒的假丈夫,然後將你女兒接到省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