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狄小毛已經將一隻雞宰完煮好端來兩大碗。姜媛和祁翹翹各一大碗。
祁小玫見狀讚美狄小毛幾句,又問:“嬰兒叫什麼名字很有意思。”
姜媛說:“名字還沒有取。”
“狄老師有文化,幫姜媛母女倆的孩子取—個名字。”祁小玫說。
姜媛看者狄小毛說;“幫取一個。”
狄小毛心想自己本來就是這兩個嬰兒的父親,名字就應該由自己來取。狄小毛趁機說:“那好,我為他們各取一個名字。”
狄小毛說後想著。取什麼名呢姓肯定要姓祁和姓姜了,狄小毛腦筋一動,決定將自己的名字拆開,作為兩個嬰兒的單字名,於是狄小毛說:“男的就叫祁毛。女的就叫姜小吧!”
“這名字倒不錯。很有意義。”祁小玫饒有情趣地說著。
狄小毛倒沒有考慮這麼多,他只考慮是用自己的名字拆開。祁小玫這麼一說也蠻有道理和意義,就隨她而去。姜媛和祁翹翹開始吃雞肉。
正在這裡,宿舍門口出現了四大婆站在那裡。兇惡婆先開口:“哎呵,我們要看一看這對從天而降的神兒,褲襠村從此一定平安元事,興旺達了。”邋遢婆、歪頭婆和絆腳婆也相繼講些吉利和恭維的話,並陸續走進宿舍。
狄小毛見狀自動退了出來。祁小玫也提出藥箱告辭,並對狄小毛說:“要不要到我診所看一看”
狄小毛點點頭說,“你先走吧我到廚房整理一下就去,是要開點藥吃,人總感到不舒服。”
午後一點鐘左右,狄小毛才珊珊地到達了祁小玫的診所。本來狄小毛是有習慣午睡的,最近生了許多意外,使他也打亂了生活規律,也可能這樣,才使他感到渾身不舒服。
祁小玫已經在診所裡等狄小毛老半天了,這時見狄小毛到來,眼睛亮了起來,說:“你來了,快進來。”
狄小毛第一次來到診所,以前是叫保健所,這次從省城進修回來後,祁小玫就將保健所改為診所。狄小毛瀏覽一下,診所裡很乾淨,各種瓶子很多,到處都是白色的,地方雖不算大,但環境卻很好。這也許是出於祁小玫的手中。這時,祁小玫以醫生的資格命令狄小毛坐下。又叫他伸出一隻手。
狄小毛倒很順從,當祁小玫將自己潔白而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按住狄小毛的血脈時,狄小毛一下子感到有一股清澈、亮麗的甘泉,輕柔地注入了心扉。祁小玫靜靜地聽著,將自己那雙多情而美麗的明眸投注在狄小毛的臉上,狄小毛頓感滿臉火辣辣的。
祁小玫收回了手,又叫狄小毛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祁小玫仔細地看著。她心想,什麼時候能擁有這張嘴有力的熱吻。她伸手小心地去翻狄小毛的眼皮,又摸了摸狄小毛的額頭。祁小玫這一套動作對於醫生來說有的是多餘的。或許祁小玫是出於某種需要,多做了一些程式。最後一個程式終於流露了祁小玫對狄小毛的心事,文雅地說,就是出於一種愛。
祁小玫對狄小毛說:“狄老師,沒有什麼大病,主要過度疲倦,睡眠不夠,又著了涼,已經是重感冒。我開點藥,再打一針,明天就會好。”
狄小毛當然要尊重醫生的意見。他說:“能恢復健康,多受點皮肉之苦也無妨。”狄小毛說著去解褲腰帶。
祁小玫手裡拿著針筒和針頭,然後擰在一起,她吸進針管裡的並不是什麼藥,而是一般的葡萄糖水。本來狄小毛是不要打針的。因為祁小玫對狄小毛折騰了一會兒。與狄小毛那灼灼的目光相碰,勾起她無限的幻想,一種柔情使她忍不住要為狄小毛做點什麼。
祁小玫把手頭壓在狄小毛的屁股上,將針頭輕輕地刺上去。柔聲地向狄小毛:“痛不痛,痛不痛”
狄小毛說:“有一點。”
祁小玫已經把針拔了出來,由手中的棉纖一直摸著屁股,輕聲叫著:“狄小毛,狄小毛。”
狄小毛呆住了,他不知所措。祁小玫已經不能自己。她的手突然將狄小毛的頭抱在懷中緊緊地,就在這關頭,村長祁永剛突然進來……
這是一個非常難堪的場面,這不單單是祁小政和狄小毛難堪,而且村長也感到難堪。
村長看到診所裡祁小玫和狄小毛相擁抱的情景,感到難堪和尷尬。同時心頭上即刻湧上了一種想法:狄小毛想幹什麼?再勾引褲襠村女孩子他本來要向祁小玫拿一點紅藥水的,見這情景後馬上回頭重又走出診所。
祁小攻和狄小毛都呆在那裡,雙方的臉上好像卻抹上的紅水,紅過了耳根。還是狄小毛先打破沉默,他說:“打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