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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上原來是在偷J之時,傻了那雙眼睛。

祁水安自從兇惡婆死之後,他沒了去向,以前寂寞時可以找兇惡婆,黑麻害死了兇惡婆,讓祁水安咬牙切齒一陣子,現在黑麻也死了,祁水安沒有可怨了。

今晚他剛吃過飯,就感到特別想那事。可是沒有洩的去處。他乘著月色在鄉村的土道上,突然想到了歪頭婆。祁水安早已耳聞這位與兇惡婆一起齊名被稱作“四大婆”之一的歪頭婆也是一個風流女人。她的丈夫長期在外打石頭,聽說娶了個小老婆,不會再回來了。而歪頭婆也在家裡偷漢子。

………【男女們都像餓狼一樣】………

175。男女們都像餓狼一樣

祁水安抱著試一試的心理來到歪頭婆家門口,這時,歪頭婆開著門,人站在門邊上,好像在待什麼人,一輪明月剛好照在她的門坎上,她看見來水安向她走來,就問著:“水安,是不是找我?”

“是啊!”祁水安見歪頭婆比自己主動,心中暗喜。

歪頭婆說:“兇惡婆死了,你沒地方去了?現在才想到我是不是?”

祁水安笑了笑:“不是這樣的,我早就想你了,就是不敢高攀。今晚特別想那事,就來冒犯了,不知歪頭婆肯不肯接納?”

歪頭婆笑了笑說:“我們都過來人了,還冒犯不冒犯的,今晚我也特別想那事,好像思桃花季節。自以為已經沒有那種能力了,想不到這麼衝動,火辣辣的。”

“是嗎?我和你一樣,我也有這種感覺,現在生活好了,身體也捧了,不像舊社會,沒吃沒穿的,那種能力也早就衰亡了。”祁水安附和地說著。

“水安,我和你都沒有做過。”歪頭婆猶豫地說著。

“你讓我進屋吧!我日你看,讓你青春煥。”祁水安誇張地說。

歪頭婆咯咯地笑起來,她已經不能自己,心裡癢癢的,她想了想說:“我不能讓你進屋,不能在屋裡做,我侄幾天天晚上來玩。要做就去後山墓地裡做,安全得很。”

“那裡沒有鬼?”祁水安從小膽小,怕鬼。

“你走不走?”歪頭婆說。

祁水安怕到嘴的肉又丟了,趕緊說:“走,我去。”

“那你先走,我馬上去,我們後山基地上見。”歪頭婆說。

祁水安就這樣幾乎是半跑著登上山墓。身上浸出了淡淡的微汗,他脫了外衣,見歪頭婆也搖搖擺擺地上來了,他又脫了褲子,秋風吹著,他感到涼爽之餘有點冷。他叫著:“歪頭婆,快來啊!我開始冷了。”

歪頭婆一走到來水安跟前,就伸手抓住祁水安身下那個東西,然後衝著他讚揚著:“不錯啊!薑還是老的辣。”

祁水安說:“你脫啊!日得你渾身酥信不信?”

歪頭婆也脫了,然後說:“來吧!來吧!”

祁小軍藉著月光,清清楚楚地看著祁水安和歪頭婆在墓地上操作著男女之事,他想不到這兩個老伯老母還這樣風流,如狼嚎似虎咆的,又似殺豬宰牛樣都能驚破了夜幕,讓人看了心焦也讓人瘋。

然而,祁小軍看到這一切又想起自己和妹妹祁小玫的醜事。一時感到天崩地襲,一陣子噁心襲擊著他,一種種醜惡擾亂著他。他一時失去理智。他爬上了墓地對著祁水安和歪頭婆叫喊著:“你們老混蛋,你們老不死的。”

祁水安和歪頭婆正在浴海中漂流,突然聽見有人叫喊。一時不知是鬼還是人,祁水安立馬從歪頭婆身上彈了起來,顧不了穿衣褲就撒腿跑了。歪頭婆見狀也赤身**地跑了。祁小軍邊罵邊追。歪頭婆一緊張,加上眼睛不好,跑到半山處,一失腳,掉進了山溝……

祁小軍見狀停住腳,心中掠過一股悲哀,氣急噓噓地望著面前的山溝,心裡想:是不是自己逼死歪頭婆的?他望著模糊一片的褲襠村,喊著:“褲襠村,你亂了。”他喊後回過頭,又向他父親的基地走去

祁小軍在父親的墓地上找到一個破瓶子,然後伸出手,咬住牙齒,用玻璃碎片,割斷了自己的動脈管……

死一般的早晨籠在褲襠村上空,空氣並不新鮮,卻是那樣的渾濁。太陽還沒有爬上來。褲襠村人好像經歷了一場無辜的浩劫,一夜之間變得深沉起來。

這時候,應該是主婦們煮飯的時候,但是沒有人再敢去擰開那隻剛剛安裝好的自來水龍頭。人們再也不敢再去喝一口自來水了。歪頭婆昨夜在後山上掉進了山溝裡死了,而且赤身裸裸的,

祁水安不敢將真相告訴給褲襠村人,使歪頭婆之死成為一個迷。而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