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訴了祁水安,六神無主地說:“水安哥,怎辦?”
“你是殺人犯,你要抓去槍斃。”祁水安暴跳如雷,他一時想不開,黑麻怎麼也能和自己相提並論,共同玩一個女人。
黑麻已經心亂如麻,他央求著說:“水安哥,出個主意,我家裡還有八百塊錢,怎麼擺平這件事你說了算,我黑麻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祁水安那裡想要你的八百元錢,他自己不缺錢用。他要置黑麻於死地,看他敢不敢與自己爭奪女人。祁水安用他那嘶啞的聲音感破了寧靜的褲襠村夜幕:“快來人呵!黑麻奸了兇惡婆呵!”
祁水安的喊聲先驚動了左鄰右舍,天氣悶熱,人們本來就睡得晚。這時聽見有人喊兇惡婆被人奸死。這是雷打電擊的事。誰幹的?要千刀萬剮,抓去抽盤剝皮上十字架,人們罵著,議論著向兇惡婆家蜂擁而至。
褲襠村並不算大,一件雞毛算皮的事就會傳遍全褲襠村。何況一個老太婆被人奸死?人們都想看個熱鬧,人們早就聽說過兇惡婆和水安、黑麻有男女關係,關係到什麼程度,人們無可考問,但是,褲襠村一句口頭禪“黑麻無錢摸屁股,水安有錢吸**。”就可以知道兇惡婆的生活了。因為這旬口頭禪是針對兇惡婆的。今晚兇惡婆竟然被人奸死,誰去奸她五十多歲的老太婆?人們帶著各種的好奇來到兇惡婆家。
又胖又笨的絆腳婆和多病多痛的歪頭婆也及時地趕到兇惡婆家。黑麻惶恐不安,直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來時是光著胳膊,只穿一條單薄的短褲,人們說他早有預謀。絆腳婆和歪頭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兇惡婆穿上衣服,蓋上被單,雙雙指著黑麻說:“你這個畜生。你用的是什麼法子?都五十多歲了,還這樣殘暴人家。”
黑麻本來就不被人尊重,人們一聽說是黑麻弄死兇惡婆,就紛紛議論開了。黑麻向人們解釋:“鄉親們,我不是奸死兇惡婆的,我是乾死她的。”
人們聽後哈哈大笑起來。祁水安忍無可忍,他給了黑麻一巴掌,煽動大家將他綁起來。但是,起鬨的人很多,競沒有人去綁黑麻。這時,有人建議叫村長祁永剛來處理。絆腳婆和歪頭婆則建議大家要先通知兇惡婆那兩個已經出嫁的女兒。有人說萬萬使不得,不能讓兇惡婆兩個女兒知道,兩個女兒知道母親被人奸死,定會大鬧龍宮的,爭論聲此起彼伏。
這時,祁永剛村長及時趕到。他在心裡咕噥著:***褲襠村盡出醜事。他一來到兇惡婆門口,圍觀的人就閃出一條路讓村長進屋。村長人未到,就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人他還沒進屋,就問:“黑麻在哪裡?”
黑麻雙手抱住頭,蹲在那裡仟悔,他見是村長的聲音,趕緊彈了起來,說:“村長,我在這兒。”
村長雙手背在後面,看著兇惡婆躺在床上破單蓋著,絆腳婆和歪頭婆守在身邊,祁水安怒目圓睜地盯著黑麻,他在等候村長處罰他。村長複雜的目光掃了一下屋子裡所有的人。心裡想:褲襠村人怎麼老為難他,自己的事已夠煩了。祁文道跑了,自己失去男人的本事。他自己想多為褲襠村做些公益事業,準備安裝好自來水後,再建學校,然後修一條水泥路,讓褲襠村人生活水平提高。這些夢想要靠走私,大家都賺了錢,就富起來了。想不到黑麻有了錢,他也只才賺了一千元錢,就思淫了,而且把兇惡婆日死了。這怎麼辦好?
兇惡婆也真是,怎麼這麼脆弱,經不住黑麻折騰?男女之事本來是正常的,可是,現在出了人命。真是棘手的事。村長不知怎麼開頭訓話,心裡就想了一大通的話。
祁水安催著村長說:“村長,你說昨辦?”
“兇惡婆沒有兒子,女兒出嫁了,也算五保戶。她的後事該理由黑麻負責。”村長祁永剛先下了這麼一個命令。
黑麻還有八百元錢,這裡的兩百元兇惡婆也沒有拿走。一千元夠兇惡婆安葬費用了。黑麻主動地說:“由我負責,由我承擔。”
祁水安說:“村長,要不要去通知鎮上?”
“幹啥?”村長說。
“抓黑麻呵!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祁水安說。
“這是褲襠村委會的事,不用你操心。”村長知道水安和黑麻有過節,爭風吃醋的。他先鎮住祁水安,又對黑麻說:“你先到村委會,不能逃跑去。”
黑麻點頭哈腰地說:“聽村長的吩咐,我不會逃跑。我的命賤,死活無關緊要,只求乾脆利索一點。”
村長又罵黑麻幾句,轉頭對村民說:“大家回去了,不要看熱鬧,自家的後院火了。”
人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