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會互相袒護。你有這樣的想法嗎”姜媛很輕地說著,她的話沒有責備狄小毛的意思,也沒有質問的口氣,她是用內心深處的赤膽和人世間的柔情讓狄小毛感受到一個女人的多情。
狄小毛只一知半解,他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姜媛的每一句話,他只知道不能無情無義。他接著姜媛的話茬兒說:“我也是這樣想的,我絕不是像某些人那樣不是為了愛,就是恨。雖然我們不能生活在一起,不能成為最親密的人。但我祈盼你們平安、幸福,祝願你們活得比我好,過得比我快樂。我永遠崇尚的是那句‘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名言。”
姜媛點點頭,她非常讚賞狄小毛的這番話,她走近狄小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然後說:“謝謝你有這副好心腸。”她說著抱住狄小毛。
狄小毛這才大吃一驚,他想不到姜媛感情會這樣地衝動。他不能這樣,不敢這樣。他掙扎著,輕輕地說:“姜媛,對不起,不能這樣。”
姜媛已經不能自己,她說:“小毛,放我一馬吧!可憐我吧!不要拒絕吧!”她說著硬把狄小毛按倒在地。
狄小毛不忍心傷害她的心,他半妥協地倒在了姜媛的身體下,看著她那兩隻下垂的奶,感到自己很像一個小男人。
學生已經全部離開了學校,留下的是一片沉靜。一陣風兇猛地吹過,滾起一股塵埃。狄小毛不想回宿舍,但他又不敢再踏進姜媛的家,他怕又成為她的獵物。
自從那個晚上,狄小毛在姜媛身體下,被動地讓姜媛操縱著,第一次體味到一個男人被女人玩弄的感受。她像一隻飢餓的猛虎,在他面前露出動物的真正本性,向狄小毛張開了浴望的洞穴,讓雄性的力量在她的體內作強烈的摔動。狄小毛幾乎是虛脫了身體回到了學校。他不知道男人被女人玩弄和女人被男人強J是不是有同樣的感受。
這使狄小毛不敢再輕易地踏進姜媛的家門,他知道姜媛還會向他張開求欲的胸懷,渴望得到某種需求。做*愛如同吃飯,餓了想吃,飽了還會餓。人的本能總是無止境的。有人做過測算,人的一生可能要吃掉的食物其重量相當於六頭大象。
那麼,人的性浴呢一生要洩多少這還沒有人去統計。但是,我們可以推測,人的一生中既離不開吃飯,同樣也離不開做*愛。人在不能解決基本溫飽的時候,可能會出現乞丐。但是,人在滿足性浴的時候,也可能出現強J。乞丐是可憐的,容易引起人們同情。強J是可惡的,容易引起人們指。幸好世界上有了妓女這行當,她使強J奸逐漸減少。
但是,偷情卻在不斷地上升。人類既然存在,就無法抑制自然的渲洩,有人說人的一生有四個渲洩:第一個是自我表現,那叫做精神渲洩;第二個是喜怒哀樂,那叫做情緒渲洩;第三個是異性作愛,那叫作性浴渲洩;第四個是吃喝拉尿,那叫做生理渲洩。在這四個渲洩中,唯獨是生理渲洩受阻會死人,它應該是一個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不可缺少的渲洩。人們似乎忽略了這個人命關天的渲洩。而對其它三個渲洩表現得淋漓盡致競一個比一個強烈。這也許是人類的一種誤差。
狄小毛肚子感到有點餓,他沒有去處,只好回了宿舍。他懶得做飯。用中午吃剩的一塊半饅頭充飢。然後站在走廊上望著慢慢升起的有些蒼白的月亮。自己也感到了一種孤獨和蒼涼。他想起還在省城瘋人院的祁嬈,她這時在幹什麼是不是還在亂喊亂叫,是不是還動不動就脫衣服她是不是也在看月亮她是不是也感到格外的蒼涼狄小毛的腦子裡一下子產生了幾個問號。但是,沒有人回答他。他屈指一算,已經好幾個月了。他決定要在春節前把祁嬈接回褲襠村。可是她好了嗎她能好嗎這是狄小毛最關心的問題。
狄小毛回頭又走近宿舍,他輕輕地拉開燈,宿舍裡一下子亮堂起來。他看著床頭那塊棕色的布料,這是他送祁嬈去省城時一個同學送給他的。他本來將這塊布料留作和祁嬈結婚時做褲子穿的。現在可能用不上了,不知要等何時才能與祁嬈走進洞房,真正以夫妻的名義去享受天淪之樂。他拿起棕色的布料,看了許久,突然想起在褲襠村有開一間裁縫店,聽說是兩個姐妹開的,是祁文道的女兒。還聽說她們長得很漂亮,而且手藝也很高。狄小毛遲議了許久,終於走出宿舍,離學校而去。
他要去春秋裁縫店。他要為自己做一條褲子。他要去看看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姐妹。但是,最主要的是他在一種寂寞和無奈中無法度過今晚的漫漫長夜。他是不敢再去姜媛的家。所以他選擇了裁縫店。
狄小毛摘下近視眼鏡,習慣性地將鏡片在圍巾上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