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隊長祁力說:“狄老師,你別激動,我們這次叫你和柯飛來,不是談你們打架的事,打是小事,也構不成犯罪,你們自己去調解。”
………【多情留種自多福】………
73。多情留種自多福
狄小毛遲疑著問:“那你們叫我來幹什麼”狄小毛感到不解。村長抓他和柯飛到村委會,竟然不是處理柯飛打他的案件。那麼是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事呢狄小毛不知道村長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時,村長祁永剛氣正詞嚴地說:“狄老師,還有柯飛營業員,你們對褲襠村的三起大火還記憶猶新吧!幾十間房屋,十幾條人命,褲襠村人是不會忘記的,人們一想到這些事,皮肉就會起疙瘩。你們大概也不會忘記嗎’村長說後在一張很陳舊的藤椅上坐了下來。
狄小毛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想,村長怎麼和他談這些事三起火災是三場目不忍睹的慘劇。但是這是褲襠村的事,他沒有承擔任何責任的義務,村長幹嘛要說這些難道村長懷疑我狄小毛狄小毛的腦子裡一下子掠過可怕的陰影。這不是兒戲,也不是開玩笑。這是人命關天的事。三起火災的縱火者,可以槍斃三次以上。狄小毛一想這嚴重的事,身上冒出了虛汗,浸得他的傷口辣辣作痛。
而柯飛更是怔在那裡,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他一聽火災的事,心中竟有些不自在起來。他沒有吭聲,只盡力用一種坦然的坐姿來掩飾略顯緊張的心情。
民兵隊長祁力說:“火災雖然過了兩年時間,但我們褲襠村委員會沒有放棄調查縱火者。經過我們的努力,我們基本上有了頭緒。我們為了對死者有個交代,必須抓到縱火者,並受到法律的制裁。”
狄小毛有些急了,他望著民兵隊長說:“祁力同志,你要想說什麼我不明白,你們難道懷疑我是縱火者請你們拿出證據。”狄小毛因過分激動而使全身顫抖起來,他感到傷口似乎越痛了。
村長祁永剛又站了起來說:“狄老師,你不要激動,叫你們來,當然和你們就有著關係。不過,我們沒有肯定地說你們就是縱火者。但在我們調查中,你和柯飛是最大的懷疑物件。”村長的話音剛落,狄小毛的臉急成了豬肝色,他放大了音量,有點沙啞地豪叫著:“你們別血口噴人,別誣賴好人,你們要對法律負責。”
“狄小毛,你不要激動,這裡有兩個人,有幾種可能,一種是你乾的,另一種是柯飛乾的,還有一種是你們合夥乾的。我們只懷疑,希望你們和我們配合,或坦白或檢舉。”民兵隊長祁力說。
沉默了許久的柯飛站了起來,說:“我可不知道這件事。放火,我可沒有這種膽量。你們要調查清楚,我一個營業員,與你們褲襠村無冤無仇,不像狄老師與你們褲襠村有千絲萬縷的瓜葛。”
狄小毛一聽柯飛這話,不由怒火攻心,一股熱氣直衝上他的腦際,將那雙近視眼瞪得渾圓,好像會突然衝出眼眶似的,以顫抖的手指著柯飛罵:“柯飛,你這個混蛋,看我怎麼收抬你,我狄某人雖然不是十全十美的人,但我還記得自己是一個老師,是靈魂的工程師。我為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傻事或者是不道德的事懊悔。但我還不會做出那種沒有人姓,野獸般的行動,無故地去放火,去害褲襠村人。我看你才是最大的懷疑物件。”
柯飛被狄小毛罵得目瞪口呆,他這才知道狄小毛確實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正想說什麼。村長祁永剛先說道:“柯飛,我還記得你曾經說過要收拾褲襠村人,用一把火燒了褲襠村,是不是”
“那是我的氣話,我胡說八道。”柯飛的面色一變,不由感到渾身無力。
村長看一眼民兵隊長說:“先把他們隔開,我要一個一個地詢問。”
於是狄小毛和柯飛被各自關在一間小房間裡。那麼縱火者是誰呢狄小毛柯飛?村長祁永剛自己也不大清楚。
祁美竹穿著一套水紅色的連衣裙站在褲襠村小學門口。現在早晨八點鐘了,太陽好像還帶著海水的潮溼,那紅彤彤的顏色與祁美竹的連衣裙顏色渾然一體,相映成趣。她的腳下穿著一**白色的塑膠鞋,輕鬆地踩在學校門口即土沙混合成的路上,心情格外地開朗,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容,她用一種深情的目光望著學校的操場,望著教室和校舍。一種說不出的愉悅飛上她的眉梢。她輕快地跳動一下眉睫,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跨進了學校的大門。
祁美竹從今天開始已成為褲襠村小學的民辦教師。這是祁美竹夢寐以求的夙願,也是村長祁永剛多年來的心願。再過半小時,祁美竹將以小學教師的身份站在教室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