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萍影說:“表姐,你別管這件事,姓張的這小子太不是人,你知道前天我在游泳館被水槍偷襲的事是誰幹的嗎,其中就有這小子,我和他沒完。”
那女孩說:“不過是同學之間開開玩笑罷了,你何必當真呢?”
翟萍影說:“那不行,我長這麼大也從來沒被人整過,這種奇恥大辱我今生難忘,我和她的樑子結定了。”
我冷笑一聲,囂張的說:“隨你好了,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我候著就是了。跟你說實話吧,游泳館的事就是我乾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媽的,竟敢說讓我的峰火堂在一夜之間消失,小賤人,你也太狂妄了吧,你不就是有個當副省長的父親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可不要惹急了我……
“你……該死……”翟萍影操起桌上的酒杯一潑,滿滿一杯的紅酒揚了過來,紅色的水流就如彩虹一樣。
我摟著楊思雨一閃身,避過了這杯酒水。
碰巧,一位侍應正端著一盤法式焗蝸牛經過,很倒黴的事情生了,那杯紅酒全部揚在了他的身上,立刻,雪白的襯衫上出現了碩大的紅花,半邊襯衫都被紅酒沁透了,鮮紅的酒水兀自向下滴落,看起來相當的狼狽。
這位侍應正是讓我經常喚作店小二的那位,他哭著臉說:“小姐,幹嘛潑我呀,還有,蝸牛是無罪的啊,這盤菜毀了。”原來,酒水也有一些進到了他端著的那盤菜中,六七隻肥大的蝸牛被浸泡在酒水中,宛如在集體洗澡。
翟萍影杏目一瞪,沒好氣的說:“該,誰讓你偏偏在這個時侯經過了,活該你倒黴。”
可嘆,這就是新一代的**,社會寵兒,真不知道她身為高官的父親是怎麼教育她的。子不教,父之過啊!
倒是她身邊的那個秀麗的女孩心腸比較好使,急忙站起身,給侍應陪著不是,“對不起,都是我妹妹不好,請你原諒。這道菜算在我們的賬上,你再讓廚師給客人重做一份。這個給你,你拿去用來洗衣服吧。”她從錢包裡拿出兩張百元鈔票,放在了侍應手上的托盤裡。
侍應急忙點頭說:“謝謝,謝謝小姐。”同時,他狠狠的看了翟萍影一眼,心中罵道:“媽的,你這個蠻不講理的小婊子,應該把你賣到洗浴中心去,讓一幫老爺們排著長隊日你……”然後,才端著托盤走回到後廚。
………【374堅強店小二】………
翟萍影看著我說:“你小子有種,既然你都承認了游泳館的事是你乾的,那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吧。”
我一愣:“什麼東西?”
翟萍影一陣惱怒,不管不顧的說:“你還裝糊塗,趕緊把我的BRa和三角褲還給我,不然我和你沒完。”
此言一出,屋子裡的人都把目光向我們這裡看過來。現在的男女生可真是大膽開放啊,大庭廣眾之下,竟然當場索要BRa和三角褲,了不得,真是放蕩的一代。
顯然,這幫人裡不認識我們的都是在腦海裡這樣想的,這個漂亮女孩{翟萍影}與這個英俊男生{我},原來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兩個人抑制不住青春期的驛動,偷吃了禁果。生關係的當夜,女孩把貼身所穿的充滿女人味道的BRa和三角褲留給了男生做紀念,用以永遠的記住這個特別的日子。但是,因為這個男生比較放浪,很快的又結新歡,就是他現在摟著的那個嬌媚的女孩子{楊思雨},與先前的那個女孩就此分道揚鑣。兩人因此成恨,今天不巧碰在一起,所以,先前的那個女孩便伸手向男生索要曾經作為定情信物的BRa和三角褲。靠,劇情相當的合情合理了。
楊思雨和那個好心女孩也都把懷疑的目光看向我,腦海裡升起了疑問,既然兩個人有著難以化解的仇恨,可是,她的貼身物品怎麼會在他的那裡嗎?難道兩個人以前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他始亂終棄,拋棄了她,所以,才導致如此深仇大恨,以至於無盡無休。
眾人異樣的眼光簡直讓我受不了,我看著翟萍影冷冷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我只承認在游泳館拿水槍噴你了。至於你的BRa和三角褲,請不要找我索要,因為,我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些東西。我想,一定是你和別的男人鬼混的時候忘在哪裡了吧,不然,沒人會拿你的那個東西的,誰知道上面有沒有什麼愛死病花柳病之類的病菌。”
“你找死。”翟萍影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一盤五色沙拉向我扔過來。
我抱著楊思雨向左一閃身,又沒有打中。
唉,世上的某些事就是這麼湊巧,不知為什麼,倒黴的事總是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