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聲傳來,是中,但柔柔弱弱,雖不太流利,但如黃鶯出谷,糯糯的,甚是好聽。
“東京國術館送來的?”秦奮心裡一楞,忍不住脫口問道。
“嗨!”聽筒中微笑著回答。
可那神馬東京國術館,哥貌似一個人也不認識啊?奇怪也哉!
秦奮心裡雖然很是納悶,但知道從前臺小姐那裡是問不出什麼東西的,道:“你送過來吧…”
三分鐘後,秦奮手裡攥著一封毛筆草就的信,上面不多,就龍飛鳳舞地一行:“秦大師驚絕豔,東京國術館禮邀一晤,不知下願否?”
是好,個個力透紙背,遒勁老道,勾筆如鋒!
一股蓬勃的戰意蘊含在裡行間,渴望一戰!
秦奮微微一笑,手輕輕一抖,信紙化成飛灰…
東京近郊,有一片佔地幾十畝的高達石頭建築群,全部由大塊岩石堆砌而成。
這片連綿屋舍的正中央,一棟通體用花崗岩鑄成的高層建築如鶴立雞群般顯眼,它的門廊前,兩根足有十幾米高的粗壯花崗岩柱挑起一塊大石匾,上面鐫刻了五個繁體的漢。
東京國術館!
古樸厚重,入石三分!
近前了,彷彿能感受到一股歷史的滄桑味道和一種陳舊的氣息!
這裡,是日本古武的聖地,相傳自德川幕府時期就建立了,迄今四個多世紀了!
太陽高懸天宇,剛入春,天氣還不大熱,國術館門前,兩個高壯的後生一人抱了一把古劍,如木樁一般站著,面孔沉靜,眼神淡定,身紋絲不動!
一個身著青色休閒服,腳著千層底的清秀年輕人從遠處走來,臉上雲淡風清,他徑自走了過來,在門前停下腳步,抬頭打量高挑在門前兩根宏偉的柱中間的石牌。
“東京國術館?還是唐朝流行的小篆?”
秦奮心裡微微一楞,隨即大笑,“好!妙哉!”
嗯?
兩個看門的後生眉頭一皺,微微也他一眼,一人冷冷道:“走開!這裡不接待閒雜人等!”
眼神很冷,語氣極不友善的說!
“哦,那被邀請來的呢?”
秦奮微笑著問,一點不生氣。
“被邀請?”兩個後生對視一眼,然後上下打量了秦奮半晌,不屑地道:“就憑你?”
“怎麼?我不能被邀請麼?”秦奮好笑道。
“能被國術館邀請的,無一不是名震一方的大師!就你這樣的?做夢吧你就!”
一個後生深情倨傲地道,鼻孔昂著天,像一隻驕傲的公雞。
日了,聽這話的意思,哥是無名小輩,不夠資格了?
秦奮很是無語,他摸摸自己的鼻,淡淡道:“這樣啊,那你通報一下試試看?我叫秦奮…”
“什麼?你就是秦奮秦大師?!”兩個年輕後生大驚道。
“有什麼問題麼?”秦奮笑道。
“實在抱歉!請隨我來,家師和眾位大師正在演武場恭候您的大駕。”
一後生惶恐地鞠躬九十度,恭敬地道。
前倨後恭!
看來人還不少的說?
秦奮劍眉一挑,嘴角牽起一條大大的弧度,微笑道:“帶路…”
“嗨…!”
……
還沒到演武場,秦奮心裡就已經小小地吃驚了一把。
他目光如神,遠遠望去,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的演武場!
而且全部是由青崗石鋪砌成!
我去!
太他孃的奢侈了點吧?在那個時代,光是建這麼一個演武場,那資金可就是一個令人咋舌的天般的數了!
秦奮心裡暗道。
“東條大師,您那麼有把握那小會來?”
“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屁孩,您竟然說被他的氣勢所迫,不敢動手?不可能吧?”
“我看那小怕是不敢來了吧?我們可是二十多人啊,二十多個金丹,眼神都能瞪死他了,哈哈…”
“就是,一人一口唾沫淹死那小兒,嘿嘿…”
演武場中,一群老人正圍著東條野狐問東問西,幾個粗豪的大嗓門正不屑地編排秦奮,目光桀驁地胡吹大氣。
“哦?那你吐口唾沫試試,看能淹死我不?”
清朗的聲音響起,一道青影如鬼魅般掠入場內,帶起一抹幻影,瞬間就臨近了眾人!
“什麼人?!”眾人大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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