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尖啊?”
“當然不會啦,香山景區也很大的好不好?我家住在三清別墅,是主席指定給我爺爺修養晚年的…當年主席讀政治學院時,我爺爺還是他的班主任老師呢?嘿嘿…”茱萸嬌笑,眼睛彎成一抹月牙兒,活像個妖妖的小狐狸。
牛比!
秦奮嘆氣,丫丫的,趙秉廉這老傢伙,竟然還是主席當年的班主任?我戳,還有這身份在,誰他孃的敢吭一個試試看?
“還有,香山其實很大的,除了玉華山莊、半山亭、甘露寺、鬼見愁等這些名勝之外,還有幾棟大別墅是中南海領導夏天來度假的,只是在香山深處,沒對外開放,遊人很少知道就是。我家的三清別墅,就是其中的一棟…”茱萸解釋道。
原來如此!
秦奮這回明白了。
“嗯,這地兒還真不錯,神馬時候哥也找胡老頭討一棟過來,安個家的說…”看著林中古樹參天,榕樹成行,泉流淙淙,亭臺層層,幽雅宜人,他自言自語道。
五個老婆耶!
不可能一個地方弄一棟房吧?那就弄一棟超級大的,五個全住進去,丫丫的!
秦奮的眼中,若有所思。
呃,趙茱萸一愣,隨即大笑:“老公,別瞎說了,那幾棟別墅都有主了…”
“哦…”秦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臉上的表情不置可否。
“你不會是說真的吧?”茱萸見他眼中意味深長,語氣奇怪地問。
“說著玩的,呵呵。”秦奮隨意笑笑。
至於心裡怎麼想的,除了他肚裡的蛔蟲,估計木有人知道了!
三清別墅外,趙秉廉站在院裡,幾個中年人站在他身後,眼睛都看著院外面的林間水泥路的盡頭。
不一會兒,一溜車飛快地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爺爺!”趙茱萸一把推開車門,直接朝幾米外的趙秉廉懷裡衝去!
秦奮一笑,拿起從哲蚌寺里弄到的那尊‘馬踏飛燕’雕塑,下車了。
“丫頭,這回你可不乖哦,我看要不是秦奮親自出馬,爺爺都要頭疼了。”趙秉廉笑著敲敲孫女的頭,語氣卻沒有半點責怪,很是寵溺她!
秦奮微笑不語。
趙秉廉身後的幾個中年漢,眼睛都上下打量著秦奮,有奇怪,有驚訝,也有陰沉不爽!
“小,你就是秦奮?”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沉聲問道。
“嗯,我是。”秦奮微笑道。
對方和趙秉廉有七分像,應該是他的侄輩,自己自然是要客氣一點的。
“你跟我家茱萸丫頭什麼關係?”中年人又問,語氣有點衝,旁邊的幾人神情古怪地看了看他一眼,意味深長。
“爸,不準刁難秦奮。”秦奮還沒有回答呢,某人不高興了,柳眉一立,脫離了趙老爺的懷抱,就衝那中年人吆喝開了!
呃,後者額頭一黑,就不爽地責怪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老還沒怎麼滴了,你就知道護著這小了?”
中年人看著秦奮,眼神很不友善。
呃,秦奮無語!
日,哥可神馬都木有說啊!
他惟有苦笑。
“有事呆會再聊,先洗把臉吧,呵呵,就吃午飯了。”趙秉廉笑道。
十分鐘後,餐桌上,趙秉廉和幾個兒,秦奮和趙茱萸正在用餐。
“秦局,這次茱萸丫頭的事情,讓你多費心了。”趙秉廉對秦奮笑道。
“趙檢客氣了,茱萸又不是外人,應該的。”秦奮很謙虛,笑容溫潤,趙茱萸見心上人這麼講,臉上喜滋滋的,還順手就夾了個大雞腿塞在他碗裡!
“不是外人?”趙雙江眼睛瞪著秦奮,語氣明顯不善,質問道:“那是什麼人?”
呃,這個貌似不太好回答吧?
秦奮微微沉吟,深深看了趙雙江一眼,笑道:“伯父,我是茱萸的男人…”
趙茱萸臉色驀地鮮紅了,嬌媚地也了秦奮一眼,腦袋垂到胸前,羞得不敢看人了!
“噠”趙雙江眼神一愣,手裡的筷掉桌上了,他怒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女兒玉潔冰清,你怎會是她的…”
“爸,我已經有他的骨肉了…”趙茱萸驀地抬起頭,羞紅滿面地輕聲道。
“神馬?!”
不僅是他爸趙雙江和另外三個叔父,趙秉廉老爺的臉上,也不由豁然變色!
不管怎麼說,趙茱萸畢竟是未出的姑娘,未婚先孕,秦奮做得有點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