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喘息聲等混成的交響曲響起了…
連窗外的夜色都染上了曖昧的味道,最是多情無邊夜!
清晨,秦奮悄悄地溜走了,只留下一些痕跡。
練完功,沖涼,換好乾淨筆挺牛比轟轟的中將制服,秦奮神清氣爽地哼著小曲兒去食堂吃早餐,但接了一個電話後,神情大變,胃口全無!
走到餐廳外面,他壓低了聲音,“你說茱萸有危險?你又是誰?!”
“我是趙雄,我堂叔就是春風化雨樓的老闆趙秉廉老爺,茱萸是他的親孫女,我是茱萸的堂叔…”聽筒那頭,趙雄急切地道。
我靠,都神馬亂七八糟滴,這關係夠亂的!
不過有一點他聽明白了,那就是茱萸為了另一匹馬踏飛燕雕塑親自跑了一趟西藏,茱萸還是趙家的掌上明珠,她有危險,而她,是自己的女人!
靠叻!哥還千叮嚀萬囑咐,叫她有事找自己的。
好嘛,這回把她自己都快搭進去了!
秦奮心裡火大,真想把她抓住,狠揍一頓小PP!
可是那千嬌百媚的人兒遠在西藏,他要教訓,也得先把人給救了!
“別急,西藏國安局的人知道這事兒麼?”秦奮冷靜地問。
“沒見到國安局的人啊,秦局,老爺派我來保護她的時候,曾說了,有麻煩,就找你…喂?喂喂…”
秦奮直接掛了電話,氣得不行。
餵你妹啊!有事就找我?擦,還真不客氣的說!
不過趙老爺這麼說啥意思嘛?難道是知道了我跟茱萸的那點事兒?否則怎麼敢丟這話?!
擦,秦奮鬱悶壞了!
茱萸是那老傢伙的孫女,這下可還真不好玩了,不能幹了就不管啊!
頭疼的說!
秦奮眉頭緊皺,隨即趕緊撥了西藏國安局負責人的電話。
“秦局好,我是馬紮勒西。”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
“你親自帶隊去一趟哲蚌寺,有一個叫茱萸的女娃有危險,跟扎拉那姆長老問好,叫他別為難那女娃。”秦奮交代他。
三年前他在哲蚌寺的密室參悟了三天,悟通了馬踏飛燕絕招,記住了般若波羅蜜心經,結果那個長老認為他是佛陀轉世,還差點慫恿他出家…雖然後來死活不同意,但和人家多少有點兒小交情,也許。
“嗯,我跟扎拉那姆長老交情很不錯的,我試試。有情況再向您彙報?”馬紮勒西道。
“好,還有,如果他還是不放人,你就跟他說,三年前地下密室裡的那個年輕人請他放人…”秦奮補充道。
“呃,哦,記住了。”馬紮勒西雖然不明白是啥意思,但依舊記下了他的話。
掛了電話,秦奮稍微鬆了一口氣,想不到茱萸這丫頭,竟然沒有向西藏國安的人求助,顯然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事兒,唉,夠倔的!
秦奮苦笑,也不吃早飯了,直接上樓,周布衣今天肯定還有事兒要他辦呢?
到了辦公室,一封大連國安來的電傳赫然擺在他案頭,王琴雪那丫頭還貼了個‘特急’的分類標籤提醒他。
撕開一看,秦奮頓時就樂了。
沒想到,昨夜外交部抽了美國佬一記臉蛋後,連夜就有很多德國、法國、日本、俄羅斯等外國人從大連的各大賓館退房,灰溜溜地走人了!
算你們識相,也省得哥再跑去打獵了,呵呵。
秦奮笑笑,打了個電話給大連國安局,叮囑他們不得放鬆對港口周圍和各大賓館的外國人的盤查。
周布衣辦公室,秦奮將那封密電給他看。
“哈哈,意外收穫啊,丫丫的,看來還真有不少老毛打瓦良格的主意呢?不過既然他們都跑了,大連你倒是不用去了。”周布衣笑道。
“是。”秦奮點頭。
“去忙吧,再過幾天就是年了,等過完年收假回來,你們的獎勵估計也下來了,這次,功勞不小,呵呵。”周布衣笑眯眯地道。
秦奮不以為意地笑笑,突然道:“局座,是這樣的,那兩個間諜被抓住,東城區一家派出所相關人員也有立功表現,我想局裡能否給市公安局寫個表揚信以示鼓勵?畢竟,國安局的很多工作,也要基層警察配合的。”
周布衣一愣,隨即笑了,“這事兒我聽說了,這樣吧,表揚信你來寫,你對情況比較熟悉,可好?”
“好的,局座。”秦奮笑道。
他想,估計張虎那小又得樂了!
回到辦公室,秦奮親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