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勒個比的!
這女人猛得一塌糊塗,就是要秦奮這樣的牛人去鎮壓了他,蹂躪她,狠狠地虐她,虐翻她,虐死虐殘!
他不是怕曹燕,而是怕她背後的勢力!
人家青紅幫幾百年的歷史了,總會都是設在美國洛杉磯的,上海和南京的,不過是些堂口罷了!老牛比了!
要不是懼其背後的勢力,他直接將這尤物拿下,就地XXOO一百遍啊一百遍…草死算完!
惹不起,哥還躲不起麼?草了!找秦奮喝酒聊天去,哼哼!
“你,唉,算我沒說好了…”黃小白深深看了秦奮一眼,無奈地道,然後從樹上取下了被秦奮虐得不成人樣的彭斷水,檢查對方的傷勢。
還好,雖然彭斷水肋骨被敲碎,肩胛骨也廢了,功夫可能廢了一半,但至少還有一口氣在!
黃小白心裡輕嘆,臉上微微鬆了一口氣,要是對方今晚真的掛在秦奮那妖孽手裡了,自己對彭家可沒法交差啊!不說彭家了,自家老爹就要揍他個半死不活的!
“蘇伯父,晚輩先送斷水去醫院看傷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
黃小白說完,抱著彭斷水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橫北沒有做聲,看著他大步離去,突然轉頭,笑道:“呃,各位,大家繼續喝酒聊天,玩得開心啊,繼續繼續哈哈…”
眾人這才從秦奮虐人的場面中清醒過來,連聲點頭,開始湊在一起津津有味的侃起剛才的這場打鬥了!
眉飛色舞,口沫噴濺,不時朝秦奮和蘇芳香的芳香看一眼,眼神敬畏!
“秦兄弟,精才絕豔,兄弟歎為觀止啊,來,我敬你一個。”郭割虜走到秦奮面前,舉杯道,語氣很真誠,眼裡冒光。
秦奮這個人,他是真的服了,無論智慧、心境還是武道,無不妖孽驚天,這樣的人,他是真心願意結交。
‘乒’,秦奮和他輕輕碰杯,笑道:“沒神馬,郭兄謙虛了,呵呵。”
兩人對視一笑,一飲而盡杯中酒。
“對了,兄弟,你不會真的要和彭家槓上吧?”郭割虜問。
“有什麼問題麼?你覺得彭家會善罷甘休?打殘了一個是打,打廢一家也是打…”秦奮微笑道。
“………”郭割虜眼神古怪地看著他,十分無語。
“還是小心點,去年嶺南張家的一個子弟將彭家出去煅煉的一個小屁孩打折了一條腿,結果當天晚上,一群揹著刀的蒙面人直接殺進了張家,張家一百零三口,雞犬不留,被蒙面人殺了個一乾二淨,人頭滾滾,血流成河!”郭割虜緩緩道。
“嘶…好狠毒!”蘇芳香猛抽一口冷氣,驚道,隨即擔心地看著秦奮。
“張家被滅門了?”秦奮一怔,隨即淡淡地問了。
“嗯。彭家的兇名在嶺南無人不知,這彭家的人,無論男女,個個帶著一股傲氣,可能跟祖傳的刀法有關,霸道無比。”郭割虜笑道。
“既然如此,我明兒就走一趟嶺南,看看彭家的人到底有多傲…”秦奮淡淡道。
“奮,你…”蘇芳香還想勸他兩句,卻被秦奮打斷了。
“必須要去一趟,這事不解決了,以後蘇家永無寧日。我不可能一直在南京,就這麼定了。我明天先去嶺南彭家,然後再去東北的方家。”秦奮淡淡道,聲音不大,但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你哪都不用去了,秦奮小兒,今天你必死…”一個冰冷的聲音驀地傳來,如焦雷炸響!
嗯?
秦奮和郭割虜轉頭。
一條高大的人影,一身白衣如雪,左手拎了一個布包從暗影裡走出來,步伐沉穩,眼神冷酷如狼,寒光凜冽!
咦,又有人來找秦奮的麻煩?
賓客們也都聽到了那白衣漢子的聲音,眼神驚疑地看著他,猜測對方的來頭。
“我靠!秦奮,這傢伙是方青帝他大哥方黃帝,雪山派掌門大弟子,超級猛人!據說他金丹大圓滿了,一年四季都一身白衣,善使一杆大槍,打遍東北三省無抗手!”
郭割虜驚呼道。
秦奮微笑點頭,嘴裡淡淡道:“你們退後二十米,別讓客人靠近…”
“你小心點…”蘇芳香便柔聲叮囑他,便和郭割虜退後。
“大家都退後二十米,注意自己的安全。”蘇芳香高聲提醒在場的賓客。
“丫頭,你這是?”蘇橫北聞訊趕來了。
“方青帝的大哥,方黃帝,他要殺